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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家人性命胁迫,再加上一点利诱,很容易就能够把他们骗来。
袁仁安话语间的不满意不是因为长随欺骗了他,而是他发现连家父子二人虽说与江逸长相有几分相似,但相比起父亲连怀山,反而他的儿子连庆云更像,这对他们的计划有些不利。
不过人既已经带来,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也只能赌一把了。
这样想着,他交代长随:“你叫庄子里的人都看紧一点,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府里那边更是要小心行事,谁要是让侯爷知道了,我定不饶他。”
皇后知道父亲承恩侯不会赞同她的主意,所以才只让兄长帮她调查,她与袁仁安都没打算把这事告知承恩侯。
“二爷放心,奴才这些日子就在庄子上亲自看着他们,庄子上的人也都是夫人的陪房,不会走漏风声到府里的。”长随躬身应道。
袁仁安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安排:“你过两日就让他们以做生意的名义进城,让他们去国子监附近的街上去寻一家店铺租赁。”
人虽然带来了京城,但肯定不能由他们袁家送上门去,所以袁仁安才会作此安排。
国子监认识江逸的学子不少,相信只要有人看到了连家父子,尤其是连庆云,这件事很快就能传遍国子监。至于他们会不会联想到江逸身上,就算没人想到这方面,他也会让他们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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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城门处。
城门口排着队进城的人不少,连家父子带着两个仆人乘坐着马车在门口等待着门口的士兵查验。
“爹,您不是说是借住在朋友的庄子上吗?怎么我们都进城了,您的朋友也没出现。”
连庆云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父亲总是看得严让他别到处乱跑乱看,就连在父亲朋友的庄子上也没有出去过,现在好不容易进城了,等待的期间他把头探出马车外在城门口东张西望,十分好奇。
这次来京城名义上是说来做生意,虽然袁家要求带上连庆云,但实际目的只有连怀山知道,他并没有透露给儿子。他只借口说是有认识的朋友在京城,要给他们连家介绍一笔大生意,带他一起来京城见识一下。
“下人不是说了嘛,他们主家不巧有事外出了。”连怀山有些紧张,一心想着袁家交代的事,心不在焉地回答儿子的问题。
好在连庆云也只是随便问问,现在的他心中满是对京城的期待,并没有纠结父亲这位朋友先写了信请他们来又不招待的矛盾之举,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就在这时,有两人骑着马从城门里出来,停在了他们的马车旁。其中一人正巧与探出头的连庆云四目相对,眼中露出惊讶的目光。
连庆云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刚刚东张西望冒犯到了,连忙放下帘子缩进了马车里。
这两人正是来城门处接韩嘉言的秦时和止戈。
刚刚看向他的就是止戈。止戈发现了连庆云与江逸的相像,不由朝他多看了两眼,刚想叫秦时来看,就发现他已经放下了帘子,便作罢了。
他虽然觉得好奇,可想了想也只是乍看有些相似,或许不熟悉的人会觉得有几分像,但多看两眼就会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或许再长大一些就没有这么像了,所以止戈只觉得有些凑巧,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韩嘉言才到达城门处。
韩嘉言这次来京也是因为收到了江逸的信不放心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过来一趟,来之前甚至没有与定南王商量。
直到出了辖地他才让人传信回王府。他人反正不在眼前,也不管父王会不会生气。不过从父王传来的回信中看得出,他更在乎他能不能把逸哥儿带回去。
他见到等待在城门处的秦时两人后,首先关心的就是江逸的情况,“今日逸哥儿可在国子监?”
他早知道这段时间江逸并不是每日都在国子监,所以第一时间就问起他的去处。
听他提起江逸,止戈下意识地朝方才看到的连家父子的马车看过去,不过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队伍的前面,刚接受完检查已过了城门。
一旁的秦时早有准备,立刻回答:“小少爷最近几日都在国子监,今日也未出来。”
韩嘉言点头表示知道,没再说什么就示意众人进城。
他们几人自然不用在城门等待,但城门口百姓众多,也不好策马疾驰。于是韩嘉言一边骑着马慢慢往里走,一边随口问起这几日江逸的情况,秦时则在一旁回答他的各种提问直到进了城。
第117章
进城后韩嘉言让陪同的几个侍卫先回了王府, 自己只带了一名贴身侍卫去刑部衙门找江慎。
好在江慎今日既没有进宫,也没有公务外出,韩嘉言才没有扑了个空。
见到韩嘉言冷面伫立在门口, 江慎挑眉问道:“韩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衙门的守卫来通报时还紧张兮兮地告诉他,门口之人像是来者不善, 他亲眼见到才知, 韩嘉言这是一来京城连王府都没回就杀到了刑部衙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寻仇来的呢。
“江大人误会了, 我只是想请江大人过府一叙。”韩嘉言解释了, 但表情毫无变化, 实在让人看不出是想解释误会的意思。
他找来是想干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也确实不适合在外面谈, 因此江慎没有计较他的态度,随他去了定南王府。
江慎并没有被韩嘉言兴师问罪的样子吓到, 进门后才坐定便反客为主, 淡定地提起定南王府之事。
“听闻前段时间世子与王爷起了争执,现在世子有空千里迢迢赶来京城, 想必与王爷已经解开了误会。”
对于江慎为何如此了解定南王府发生的事,就像他也对京城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一样,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韩嘉言听后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多谢江大人的关心,江大人对王府的事这么上心,我猜肯定是担心逸哥儿过去会不习惯吧。”他宛若听不懂江慎的讽刺,还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江慎知道韩嘉言这是变相提醒他他们之间的约定。
他笑了一声, 应对自如, “逸哥儿在国子监的学业还有好几年,现在谈这些世子不觉得还太早了点吗?”
两人这样一来一去谁都没占到便宜。
最后还是韩嘉言不想再与他兜圈子, “明人不说暗话,今日请江大人来为了何事想必江大人心中早有定论。”
见他戳破了窗户纸江慎索性直言:“若是想带走逸哥儿,这事就不需要谈了。”
韩嘉言却没有跟他提带江逸走这事,而是问道:“关于逸哥儿的身世,国公府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我是逸哥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