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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脸颊红透了,冷不丁的被干着痒处时,就有些尝着不一样的感觉了。

食髓知味。

不过几遭,江于青就诚实地摇着屁股追逐那根东西给予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叫,少爷,少爷,少爷,每一声都似浸透了了蜜,也如那熟透的果。这果子是陆云停一点点看着成熟的,他松土,浇水,扶枝,等它长大,开花结果,而今终于到了摘果之时。

要命。

陆云停爱江于青的矜持,也喜他那点野性未去的坦率。陆云停浑身都像被火点了,干了好一会儿愈发不知足,又抽出身来,将江于青翻过身,架着腿自上而下就将那物又送了进去。江于青哼吟着支起身要索吻,陆云停岂能不应,他俯身和他唇舌相亲,胯下却顶得越发急促,肉囊撞在臀上啪啪作响。

江于青经年习武的好处出来了,腰肢柔韧有力,怎么折腾都耐得住,陆云停兴奋得不行,在他腿肚子上都咬了几口。

二人都是头一遭,射出来的时候好似一并往仙境里走过一遭,汗津津的胸膛贴着胸膛,好半晌都缓不过神。陆云停和江于青偷尝风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尽兴。陆云停搂着江于青湿黏的身体,拂开他的发,只觉得少年鼻尖上的汗珠都显得可爱,啄了啄,连那汗珠也不嫌弃,就拿舌尖尝了个干净。

江于青哼哼唧唧地叫了声,“少爷……我要被你弄死了。”

陆云停瞧他一副情事后的倦懒模样,先笑了,眼神柔软,口中却矜持道:“如何,我说过不痛。”

“你还爽得直拿腿勾着我不让我走。”

江于青脸红,眼尾是红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咕哝道:“起初是真疼——”

陆云停理所当然道:“开苞哪有不疼的。”

开苞——江于青面热,又听陆云停道:“后来不是得趣了?”

江于青一想,那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好似又蹿了出来,后穴都缩了缩,咬着陆云停还嵌在他穴里的东西。那物虽射了,可却还堵在穴里,被他这么一夹,跳动着,竟又半勃了。二人都低喘了声,江于青凑陆云停耳边,小声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多人沉湎风月了。”

陆云停心头跳了跳,“嗯?”

江于青说:“快活得要疯了,尤其是最后那么片刻,魂都要飞了。”

这简直是最好的褒奖,他话音一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阴茎就已经是硬邦邦了,江于青:“……哎?”

“少爷,你怎么又……”

陆云停说:“你说呢?”

他冷笑道:“江于青,哪日你被我干死在床上全是你那张嘴招的。”

江于青还欲说话,已经来不及了,转瞬已经被堵住嘴,复又跌入滚烫的情潮欲海里,起落沉浮间忘却世事。

第35章 85

85

隆冬日短夜长,翌日晨起时,江于青才发现外头竟下起了薄雪,雪小,米粒似的洋洋洒洒,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瑞雪兆丰年,今年这场雪来得合时宜,明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江于青兴冲冲地爬床上,摇醒陆云停,道:“少爷,下雪了!”

二人昨夜厮混了许久,又冲澡又换床褥,入睡得也晚,陆云停本就贪睡,这么一折腾,江于青都醒了他还是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怎么都睁不开。

陆云停迷迷糊糊地说:“下雪就下雪了,又不是没见过。”

江洲每年都能下上几场雪,碰上凶年,冰灾也能让百姓头痛不已。江于青见陆云停实在困倦,他头发睡乱了,瞧着竟多了几分少年气,平添了些可爱。江于青戳了戳陆云停的脸颊,一戳,腮帮子陷进去,又拿出来,再去摸人家脖子。江于青起来有一会儿了,手凉,陆云停被他这么弄,打了个激灵,捉着他的手就往被子里塞,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做什么?”

江于青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声,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心情好得很。

他这么傻乐,陆云停瞧着,也忍不住笑了,那点被闹醒的不快如同几粒小砂砾,风一吹就不见了踪影。可看着,陆云停就觉出不对劲了,昨儿二人那么胡闹,临到睡时,江于青昏昏欲睡,是他半抱着将他弄回床上去的。怎么不过睡了半宿,江于青就又活蹦乱跳了?好似昨晚上二人不曾颠鸾倒凤,江于青压根儿没被他干得受不住,频频求饶。

陆云停,陆大少爷登时就清醒了,神情微妙地盯着江于青,心里生出那么一星半点的自我怀疑来。

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好了很多了。

可今日早醒的还是江于青。

他眼神太古怪,江于青若有所觉,问道:“少爷,怎么啦?”

陆云停清了清嗓子,道:“怎么醒的这么早?”

江于青看了眼外头的天色,说:“不早了,”已经是辰巳交接,江于青醒来时还愣了愣,他鲜少贪睡到这个时辰的。江于青一贯起得早,不论寒暑,每日起来都要练练功,再瞧上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书,这些年来都是如此,雷打不动。陆云停瞧着他这模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儿,想着,昨儿晚上自己太留手了?

陆云停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下扫,江于青迟钝地察觉了,脸颊一红,下意识抬手去遮他放肆打量的眼睛,咕哝道:“看什么?”

陆云停说:“可还好?”

他没指明哪儿,可都这样了,江于青哪儿还能不知道他问的是哪儿,也不自在起来,蜷了蜷指头,小声道:“还成。”

这二字一出,陆少爷脸上神情一僵,不说话了。

江于青后知后觉地望着陆云停,敏锐地觉察出他好像不开心了,可好端端的,怎么就不高兴了。

陆云停看着他无辜地瞧着自己,手痒,伸出手捂住他脸颊就狠狠揉搓了一通,薅小狗似的,将江于青一句少爷都揉乱了。陆云停犹不解心气,将江于青拽身上就去扒他裤子,这一下动作不轻,江于青抽了口气,又挣扎着去躲他的手,说:“少爷,天都亮了。”

陆云停手中顿了顿,道:“昨夜伤着了?”

江于青两只手攥着裤腰带,实在窘迫,憋得脸颊通红,瓮声瓮气道:“……没有吧,就是,就是有点儿疼。”

能不疼吗,二人都是初识云雨滋味,尝着肉味儿压根不知何为节制,江于青今日能早起,全赖他平日里都是早起惯的,加之多年练武,练得身子骨结实。可饶是如此,江于青刚打床上爬起来时也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乌龟也似的磨蹭了许久才将裤子套上。

陆云停低声道:“我瞧瞧。”

江于青两只眼睛睁大了,用力摇头,道:“别……别瞧了,这有什么好瞧的。”

陆云停瞥他一眼,道:“你哪儿我没瞧过。”

不止瞧过,江于青屁股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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