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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屐直起身,挽起了袖子,道:“跪好。”

江于青顿时就反应过来,脸颊轰的红了,耳朵尖都在发烫,“……少爷!”

陆云停眼也不抬,道:“不是喜欢叫少爷吗?哪有不听少爷话的?”

江于青却左右为难,他知道陆云停想干什么,二人曾经一道看的画本里就有这一出:那书童犯了错,被书生反绑了双手,塌腰撅臀,让那书生拿玉如意打屁股打了几十下。江于青还记得那画画得有多逼真,画中红通通的丰腴屁股交错着红痕,腰极细,色情旖旎扑面而来。

江于青见陆云停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姿态清贵秀雅至极,没来由的心脏跳了跳,眼神游移,陆云停开了口,“江于青。”

等江于青反应过来时,他竟已经遂了陆云停的意,跪趴在那梨花木小几上。江于青面红耳赤,仍在挣扎,“少爷……你想罚,咱们回去,我认罚好不好?”

陆云停好整以暇道:“裤子脱了。”

江于青:“……怎么,怎么能这样,少爷,这是在茶社。”

陆云停说:“这家茶社我占一半,这个雅间也是专给我的,那和在家也无甚区别了,”他从从容容地问江于青,“江承隽,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江承隽三字都出了口,是真生气了。

江于青恨不得将脑袋钻进木几下,半晌,视死如归一般,咕哝道:“脱就脱,我自己脱。”

说罢,他撩起袍摆,将长裤褪至膝弯,磨磨蹭蹭地往几上一趴,道:“少爷打吧!”

他还不忘讲条件,“少爷打了可不能再生我气了。”

陆云停当真是被他气笑了。

第23章 67

于青67

陆云停说:“江于青,气死我了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吧!”

江于青小声道:“少爷想打就打,别说那些气不气死的话,不吉利——嗷!”话还没说完,屁股先挨了一巴掌,陆云停这一下可没收着力气,抽得滚圆的白屁股一下子就红了。

陆云停不咸不淡道:“你倒是贴心。”

他垂下眼睛,江于青肌肤细腻,一身皮肉养得极好,臀饱满如桃,腰窄而有力,那是这两年练武练出来的,每一寸肌骨都透着不同于文弱书生的羸弱纤细。他沉着腰的姿态好乖,像一只撅屁股摇尾巴的狗,可这份乖巧驯顺只会招来恶欲。陆云停情不自禁地将目光落在臀缝小口,那处儿他摸过,拿手指插过,甚至用底下的东西磨过,情热烧昏头时也想往里插,可江于青挨不住,抖着嗓子叫疼,叫少爷。

陆云停顿时清醒,咬咬牙,又忍住了。

江于青年纪还小。

可细细一想,也不算小了,在大周他这个年纪,都能娶妻生子了。只是陆云停潜意识里还记着江于青刚来陆家时又瘦又小的模样。陆云停有个“毛病”,就是对自己的东西护得紧,江于青迟早是要嫁给他的,他如今身体还算康健,他们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江于青后头生得青涩,窄小的一处穴眼,他不过捅入一根指头,就紧缩着含住咬,倒是乖——和主人一样。陆云停面色平静,脑子里却翻涌起来,身后没有动静,江于青有点儿奇怪,刚转过头想看,一只微凉的手抵上他的臀尖。

江于青耳朵动了动,脸颊更红,僵着不敢再动了,只含含糊糊地叫了声,“少爷。”

陆云停随口应了声,摩挲着挺翘的臀瓣,动作温存,江于青忍不住颤抖,白生生的臀尖也在他掌心下发颤。陆云停突然攥住攥住臀瓣,软肉滑腻几乎溢出指缝,吩咐的声音也随之出了口,“别动。”

江于青低哼了声,羞耻得将额头埋在手臂上,他出了汗,额头汗涔涔的。

下一瞬,重重的一记巴掌印上他的屁股,江于青疼得叫出了声,可刚出口,又意识到这是哪儿,当即咬住了嘴唇。接下来的好几下甩得或轻或重,重得让江于青忍不住叫疼,相较之下,其间夹杂的温柔抚摸就分外教江于青贪恋。

江于青只觉屋子里好热,热得要喘不过气,脑子都发昏,他长这么大,在他记忆里鲜少被人这样赤裸裸的打过屁股——充满着情色、训诫的意味。江于青惊慌地发现,在这一声又一声地抽打中,他的阴茎竟勃起了。

陆云停听着出口的喘息,那声儿克制又隐忍,出了口,就透出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淫浪,撩得人心痒。陆云停对江于青熟稔至极,他眯了眯眼睛,掌心滑过烫红的臀缝下滑,就捉住了硬邦邦的性器。他讶异地挑了挑眉毛,掂掂那滚烫的物甚,低笑了声,“江于青,怎么挨打还起了?”

江于青被他捏得哆嗦了一下,仓惶地握住陆云停的手腕,“少爷……我不知道。”

陆云停指腹碾磨着已经溢出水的茎头,点评道:“不知道?少爷教你。”

他说:“你这是发浪了。”

“打屁股也能快活,”陆云停心口鼓胀,眼里烧出火,重重朝他屁股扇了一记,臀浪在他掌下摇曳,咬牙切齿道:“江于青,怎么这么骚?”

江于青猝不及防地叫了声,腿上一软,整个人都趴在几上,他满面红潮,眼里水色氤氲,“少爷,我不……我不骚。”

“不骚,不骚怎么就这样了?”陆云停揉搓着那条肉茎,干净修长的手都被淫水弄脏了,他今日穿得是月白色广袖长袍,衣上绣了云纹,颇有几分出尘之态。如今做起这等淫事来,衬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简直愈发让人面红心跳。所幸江于青没瞧见,否则只怕要直接丢在他手中。

江于青哪儿说得出话,身子在陆云停手中发抖,抓着他的手原想抗拒,如今也情不自禁地虚虚搭着他,湿黏黏地勾着他的腕骨。陆云停闻着空气里愈重的情欲气息,眼中欲色更甚,他突然倾下身,炙热唇舌压在江于青的耳朵,脖颈上,“江于青。”

那急躁的吻像跌入油锅里的火星子,刺啦一声就烧将起来,江于青按捺不住,偏头就和陆云停吻作一处。软红的舌头勾颤吸嘬着,涎液吞吐化在唇齿交锋里,江于青色欲熏心地吻着陆云停,摸他的脖颈,头发 ,另一只手却不知耻地去碰男人胯下。

层叠的衣裳里,江于青摸着了陆云停早不知硬了多久的东西,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鼻腔里发出的哼吟像熟透的果肉,软烂得能掐出甜蜜的汁水,“少爷……少爷。”

那两个字被情欲浸透了,昭示着江于青的驯服,依赖,陆云停适才还听不顺眼,如今竟觉得是裹了春药,情动得不能自已。

江于青丢在了陆云停手中。

他眼神迷乱,颧骨通红,浑身都是汗水,黏糊糊地和陆云停脸贴着脸,胸膛贴着胸膛。陆云停亲他的鼻尖,又咬了咬,将江于青的意识唤回了几分。江于青这才发觉他还压在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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