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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他听江于青问道:“我听阿言说朝廷有意提高商税?”

陆云停看了看他,点头道:“其实自仁宗起,商税就几度变更,起起落落。当今太后出身士族,不喜商贾,更是极力主张打压,不过圣上仁厚,承袭先帝之策,如今风声既已经传到了江洲,想来是士族占了上风。”

自大周立国以来,太宗陛下以黄老之术治国,轻徭役,薄赋税,经数十年养民生息,大周渐有昌盛之相。昭帝继位后,拓商道,降商税,鼓励商贾行商,其后更是力排众议,废除了商户之后不得科举之策,得天下商贾推崇敬仰。

百年来,昭帝之策或有沿袭,或废止,个中利弊难以用好坏二字来言。江于青在书院中时就曾以此为题写过策论,更见过书院同窗辩得面红耳赤,险些提起袖子动起手来。

朝廷现在想提高商税,无非是借此来遏止商户的发展,可这个法子,拿得住小商人,对大商贾,用处却不大。大商贾自有应对之策,小商户却能教沉重的商税压得喘不过气。可如今商人势盛,已渐有“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之象,若是任之发展,必然动摇国本。

江于青想,朝廷抑商已是大势所趋,可这必然会影响陆家。

陆云停见江于青荔枝也不吃了,眉心渐渐锁了起来,略一思索便知他在想什么,陆云停先笑了,逗猫似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道:“荔枝不甜?”

江于青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甜。”

陆云停道:“那怎么吃得一脸苦相?”

江于青说:“若是朝廷要大力打压商人,这可如何是好?”

陆云停笑道:“咱们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江于青望着陆云停,陆云停道:“自仁宗至今已经百年,商户发展至今早已汇聚成川,水势奔涌之下,宜疏不宜堵。”

江于青恍然,他并不愚钝,此刻也反应过来。

陆云停说:“再者,咱们这位陛下心胸宽广,性情温厚,并非暴戾专断之主。”

若论起高瞻远瞩,江于青自问不如陆云停,他三言两语就让江于青放了心,二人又聊了片刻,不多时就转回了床榻。

陆云停净了手,回来就见江于青趴在床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知他还在思索着士族商贾之争,哼笑了声,抬手就朝他屁股招呼了一记,啪的一声,响得很。

江于青“哎”了声,捂住屁股,回头就见陆云停坐在床边,只见美人如玉,青丝如墨,晃得江于青呆了呆,他们家少爷打小就生得好看,如今眉眼长开,褪去青涩,更是漂亮得惊人,可又丝毫不显女气。

陆云停道:“让让。”

江于青“噢”了声,往里挪了挪屁股,等他上了床,习惯性地挨了过去,道:“少爷,你和赵少爷此行顺利吗?”

陆云停皮笑肉不笑,道:“我还当你江承隽心里装着的都是家国大事,容不得我们这等升斗小民呢。”

他这么一阴阳怪气,江于青就后背发凉,忙道:“那儿能,我心里时刻惦记着少爷,这不是就等着和少爷抵足夜话?”

江于青小声叫他,“少爷……”

陆云停瞧着他,江于青这么一看,越发觉得陆云停容色逼人,鬼迷心窍一般,更不吝甜言哄他开怀,道:“少爷离开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记挂着少爷。”

陆云停顺杆子爬,“只白天想,夜里不想?”

江于青轻咳了声,道:“当然是想的。”

陆云停说:“怎么想?”

江于青眼神飘忽了一下,怎么想?这是能说出口的?他正当年轻气盛,夜里梦见陆云停,第二天裤裆就是支着的,庄子里跑过几圈,晨风一吹才能散去那股子焦躁。不提也就罢了,如今一说起,江于青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陆云停脸上,食髓知味一般,凑上去就咬人嘴唇,含含糊糊地叫着少爷。他这么一叫,叫得陆云停心脏都哆嗦了一下,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口中道:“小骗子,”却吻上了他送上来的唇舌。

二人吻得难分难舍,唇上似涂了脂,江于青轻车熟路地往陆云停胯下钻,一探,就摸到了陆云停半勃着的东西。那话儿不小,全然硬起来更是狰狞,和他家少爷那张芙蓉面全不相似,江于青咽了咽,有些情热难耐,被陆云停捉了乳尖抵在指尖一磨,颧骨都红了,凑陆云停耳边道:“少爷……我给你舔一舔?”

陆云停也有点儿心动,他扫了眼江于青的嘴唇,扣着掌心里滚圆结实的屁股用力顶了一下,露骨地问道:“嘴里馋了?”

江于青被他问得喉咙发痒,更是羞耻,想往薄被下钻,岂知刚动就被陆云停按住了,陆云听说:“先用手。”

又道:“舌头伸出来。”

他还没吃够。

二人黏黏糊糊地蹭了半晌,两双手都弄得湿漉漉的,陆云停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册书卷,道:“我从临州带回来的。”

江于青正诧异陆云停怎么好端端的掏出书了,莫不是给他寻的孤本,可也不该在此时拿出来,想翻,手是脏的,犹豫了须臾,就见陆云停已经翻开了那书。

看着像是时下卖得火热的话本子——江于青一目十行地扫了过去,顿时就发觉不对了,脸颊腾的热了。

话本子的确是话本子,可又不是那种摆在书坊里的,只见那书上写道:“纪书生下了令,那眉清目秀的书童也老实,脱了亵裤便趴在案上,露出浑圆似桃的白玉臀,莫看这书童生得纤细,臀却极肥美。纪书生看得眼热,一手持扇,以扇骨做鞭,‘啪’的抽在臀尖上,将书童欺得啼哭起来,当真是好不可怜……”

一旁还配了栩栩如生的图,那图画得也细致,被抽得道道红痕的饱满圆臀,穴眼艳,若隐若现地藏在股缝里。

这简直……简直没眼看!江于青臊得面红耳赤,用力闭上眼睛,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少爷!”

陆云停欣赏着那画,画得倒是不错,不枉他花了十两银子买这薄薄一册卷子。他看着江于青羞耻得耳朵都红透的模样,心猿意马,吻他的耳垂,哑声道:“看看,这册子在临州很是行销。”

江于青道:“我不看,这是什么淫秽之物……”他闭紧了眼睛,陆云停笑了,他笑起来好听,江于青脚趾蜷了蜷,伸手就要将那册书丢出去。陆云停握住了他的手腕,二人衣裳早脱了,赤条条地贴着,陆云停低声说:“别丢了,只当他是风月情趣,你陪我一起看。”

江于青声音虚,没底气,“我不看。”

陆云停笑道:“那我给你念?”说罢,竟当真开了口,“书童口中哀哀叫疼,身子乱颤,纪书生抬手间却见折扇微湿,竟是书童发了浪,穴眼春水潺潺……”

江于青嗷了一嗓子,转过身捂住陆云停的嘴,又羞又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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