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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间了给他们推流,马上就开始擦边赚钱了!学生娃娃没见过世面,还不被他们吃的死死的?”
家长们恍然大悟,为了自己家的崽着想,势必要把不念这股歪风邪气给端了不可!
但他们每个人去骂一句也不是办法,如果有个领头羊拢起他们这一盘散沙,指哪打哪,不是更好?多易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多易一听,这当然义不容辞:“我马上编辑一条视频曝光他的行径,让我教育界的朋友们都来转一转!”
多易身为曾经的高校教师,在所谓教育界的确有些人脉,生活中认识的学校老师、毕业的学生,抖乐上的同行们,还有拱火的营销号不计其数。
他痛斥不念的影片当晚就上了抖乐热搜,路人一瞧,娱乐主播居然用这种手段博眼球,简直令人发指,不少正义人士蹲着OM-不念的账号,准备等他一开播就大骂特骂,骂到他停播退网为止。
听朝念讲过题的真学生们自然也看到了热点,顿时不乐意了,说我们是托儿?至少我不是啊!
他们自发的跑到多易的热门视频底下晒出学生证明,从小学、中学再到大学一应俱全。
朝念虽然说过自己只辅导中小学生,但这段时间喜欢看他直播的大学生也不在少数,有的不为问问题,只为了和有趣的同龄人互动一下,甚至也帮着朝念直播间里的小学生们制定学习计划。
明明直播间的学习氛围很好,他们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就被全网声讨了。
破坏风气的明明就是这些莫名其妙冲进来骂人的正义路人啊?
陆遇可也当仁不让的冲锋陷阵,力证他的好盟友的清白。
他晒出育英国际的学生徽章,很快就被顶上了热门。
知情人士在楼中楼里科普,育英国际,那可是虹城知名的精英小学,虹大人才的温床。学费高昂,教学全面,入学资格不是一般家庭能得到的,不仅得出具相当程度的存款证明,还会对学生家长进行严格的审核,通常在育英国际里随便抓一个学生,其父母三代要么是高学历知识分子,要么在某个领域有不简单的成就。
不少去过直播间的人都恍然大悟了,怪不得这个荷鲁斯说是小学生,平时问的题都很超纲,还学不止一门外语。
这一点还被多易搬出来攻击,认为这是剧本漏洞。
结果根本就是多易见识短浅了嘛。
一时之间,两边各执一词,全都来势汹汹,这瓜吃的网友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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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念无视了直播间里的骂声,淡定直播完全场才下的。
他下楼给陆遇可煮了杯牛奶,想让崽不用担心他,早点睡。想了想,顺便替陆锦知也煮了一杯,让陆谦帮忙送去书房。
陆锦知经常出差,三天两头要飞国际航班,倒时差倒的胃不舒服,晚上习惯喝一杯红茶养养。
按照日程表上的安排,很快又要飞一趟南陆,今晚的直播也没有看完就退出去了,并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发生了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他正在电话里和海外客户敲定见面时间,余光瞥见陆谦送来的是牛奶,略带诧异。
陆谦端着托盘轻声问:“是夫人帮您煮的,您看需要换的话我就……”
管家适时的停顿了一下,陆锦知犹豫片刻,果然做手势让他留下了那杯热饮。
“他自己怎么不送来。”挂了电话后,陆锦知像是不经意问了一句。
陆谦心领神会,笑道:“夫人担心打扰您工作,您不介意的话,下次我和他说。”
陆锦知立即打断:“不必了。”
陆谦含笑退了出去。
陆锦知看着桌面上的牛奶忽然有些头疼,静置在了一边,自顾自看桌上的文件。许久终于还是感到口干,拿起来浅抿了一口,发觉是甜的,朝念放了糖。
他的小妻子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下次路过东街的糕点铺,就帮他带一块奶油慕斯吧。
陆锦知合起文件,摘下了眼镜,揉着眉心缓解着疲劳。
也许那家的草莓布丁他也会喜欢?
莫名回忆了一圈甜点,陆锦知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时间,收拾掉办公笔电和书本,起身往卧室走去。
朝念已经上床了,趴在被窝里折着什么纸物件,嘴上慢慢悠悠哼着小调,是陆锦知从没听过的曲风,像江南那边的船歌,婉转挠人。
朝念是帮陆遇可折的,崽最近有手工课,不见孩子自己多上心,反倒朝念每天都兴致勃勃。
他边哼边折好了一架纸飞机,从被子里钻出半截身子,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新纸,但他显然低估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猛然一个打滑。
陆锦知迅速上前接住了他,想把他往回捞,可腕间的手表勾住了朝念的一缕发丝。
“啊,痛痛痛,你别动。”朝念仰着脑袋,扶住他的手臂维持住平衡,才小心拽出了卷进去的头发。
陆锦知因他这么一句,蓦然想起直播间里的谜语来。
太过洗脑。
“咳咳……”他迅速退了开去。
“谢啦。”朝念重新趴回安全地带,一回头,发现陆锦知有些迷之脸红。
陆锦知推开他这一侧的床梁,示意给他看里面有一支遥控器:“那个柜子是旋转的,可以调近一点,按这里。关灯也在这上面。”
朝念懵懵懂懂地点头:“原来如此,好方便。”
他重复了一遍陆锦知的操作,确认自己学会了,一时玩心大起,把灯光调来调去折腾了好一会儿,玩够了,抬手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把遥控器收好,关了灯。
陆锦知那一侧的灯还亮着,朝念以为他早就过去了,自顾自趴回了枕头里。
陆锦知随手帮朝念提了下坠到地毯上的被角,眼睛低垂:“对了,明天我去南陆国出差,你有没有……想要的。”
“嗯?”朝念趴在枕头上,发出闷闷的鼻音,像是反应慢了半拍。
“可以告诉周何,让他帮忙带回来。”
陆锦知的手从被子上移开,缓缓作势转身,见朝念依然趴着,没有一点说话的迹象:“我的意思是,既然要在孩子面前做出恩爱的样子,出差带礼物回来很正常吧。”
朝念还是没有说话,陆锦知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往前一步回到了床边。
原来趴在床上的人已经陷入了酣睡,眼睛闭着,睫毛挺翘,带一点肉感的脸陷阱柔软的枕头中,让人想起他笑起来时,那个位置会浮现出一个梨涡。
这就是秒睡?
陆锦知不知道该羡慕还是无奈,帮他把手心里的纸飞机轻轻拿出来,搁置在了床头柜。
“趴着睡不好。”过了一会儿,他又低低说了一句,音量小到等同自言自语。
他说服了自己,轻轻掀开被子,抱起这具柔软的身躯,将他翻了个身。他的小妻子在被窝里捂的热乎乎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过来,灼的他心头一跳。
他快速帮朝念掖好被角,退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