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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先帮忙看一会儿,行吗?”

赵秀芝没想到景娴会主动跟她说话,有点受宠若惊地说:“行行行,就是看一个人的事儿,我能行,你放心去吧。”

“谢谢。”

景娴道了谢,转身出去。

看到倒热水的马淑芬说:“嫂子,一会儿你把热水端上去,给她把脸擦擦,别碰到伤口。”

“行,我知道。”

景娴往外面走,商南臣跟上来,“你要买什么我直接去就行了。”

“药只能我自己买。”景娴没跟商南臣解释理由,只说,“你去部队吧。最近你们不是很忙吗?”

“我可以请假。”商南臣不放心她。

景娴好跟她解释原由:“这事儿你知道不好,也不方便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是人家的隐私。你去忙你的,出不了事儿。”

“你真行?”

景娴觉得商南臣有时候婆婆妈妈的也挺烦人:“我要是搞不定就不让你走了。我心里有数,你赶紧去,不然你在家,那姑娘一会儿醒了,也会不好意思。”

“怎么搞的跟机密似得?”

商南臣吐槽道。

“你就当做是机密。”

两人一同往外面走,走到路口像往常一样分开。景娴到了医院,开了单子抓了药,匆匆往回走。

她走路的速度很快。

前后用了十几分钟就回来了。

景娴把药熬上,让大毛帮忙看着药炉子。

她拿着碘伏给那个姑娘的脑袋上的伤口消毒,又用纱布给她包扎上。

宋宁这会儿已经好多了,看到景娴包完,欲言又止想说又碍于家里有人,不好说。

“我知道,你不用说。”

景娴不问人家隐私,身为医生只负责看病,解除病人的伤痛,别的问题一概不问。

马淑芬不说多精明可人情世故上一点不差事儿。

她听出来有些事儿不好让外人知道,很自觉地说:“既然没啥事儿我和秀芝就先回去了。要是再有什么事儿,你就咋还在那院子里喊两嗓子,我们马上就过来。”

“嫂子谢谢你们。”景娴起身送她们出去。

“谢啥,都是左邻右舍的。再说,就是搭把手的事儿。”马淑芬拉着赵秀芝往外面走。

赵秀芝松了口气,跟着马淑芬就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赵秀芝看到婆婆,难得主动说:“隔壁来了个长的挺好看的姑娘,也不知道咋回事,脑袋撞的血葫芦似得。”

吴老太太瞅了她一眼,低声说:“少在背后说人家的事儿。”

赵秀芝噎的难受,小声反驳:“我就是跟您说说。”

吴老太太往院子里走,赵秀芝像个小媳妇似得跟进去。

景娴回到屋里,看到四个小不点围着药炉子,十分好奇的盯着看。她进屋,那姑娘还没醒,宋宁偷偷地坐在炕沿边上抹泪。

“景娴。”宋宁期期艾艾地看着景娴的名字。

景娴说:“她自己不想要?还是想留下来?”

“要什么?怎么可能要!”宋宁这会儿嘴皮子相当利索,像个战斗机似得,叭叭地说,“她被人骗了。那个老狗比根本就不是单身。而是有老婆。那男的骗她先办酒席,后面再带她回家去领证。她傻乎乎的就信了。反正现在办酒席就是结婚了,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挺正常的。谁知道那个老狗比在家里有个媳妇,还给他生了三个小子,两个丫头。”

这……

景娴同情的看着双眸紧闭的姑娘,长的如花似玉,是挺好看的个姑娘。

谁能想到会所遇非人。

“要不是她今天收到一封信,地址是那老狗比的老家寄来的。她看着是挂号信以为有什么急事儿,就给拆开看看。没想到信是那男的乡下老婆写的。她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结婚,最大的孩子都十几岁了。”宋宁气的想提刀杀人。

“她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结果是他先给她一个惊喜。”

景娴皱眉:“她打算怎么办?就把孩子打了就完事儿了?”

“不然还能怎样?闹出来都难看。”其实宋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张卉娟就在这时睁开眼,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屋顶。

嗓音沙哑地说:“宋宁,你还救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张卉娟,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为了那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就没想过,你死了之后,你爸妈咋办?你就真的咽的下这口气?让那个畜生继续过他的好日子?”

宋宁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很想把她直接骂醒。

“那我能怎么办?”张卉娟眼角无声无息的流泪,“我……我都被他糟蹋了。还怀了他的孩子啊!”

她是真心以为自己嫁对了人。

谁能见到竟然是这么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

“嫂子!”

宋宁哀求地看着景娴。

景娴很想说,其实她年纪最小的。

“你叫张卉娟是吧?”

张卉娟才注意到景娴,想到宋宁说,有个人可以帮到她,便知道景娴就是宋宁说的那个人。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张卉娟是个很有礼貌的姑娘,看得出来她是真绝望。

可谁有想死呢。

但凡有一线希望,谁都不想死。

张卉娟这事儿处理不好,她那个对象就有可能把她拉下水。不管她怎么做,名声都烂透了。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这个年代的人都是挺直腰板活着的。

张卉娟就因为遇见这么个人渣,腰都快被人打断了。

“孩子我可以帮你拿掉,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另外,你不举报他生活作风问题,就举报点别的问题。”景娴直视着张卉娟的眼睛,“他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一个胆子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男人。

他身上绝对有不干不净的地方。

张卉娟死寂的眼底迸射出一道希望的光,就像是逆境生长出来的小草,充满了新生的希望。

“我知道!”张卉娟咬着牙,“他屋子里藏着几本禁书。”

“那你就直接去举报他,然后跟他离婚。”虽然没领证,但是离婚也正合适。

这样离婚,总比闹出二婚的离婚名声要好得多。

虽然显得张卉娟六亲不认,可现在很多都是亲人举报的多,也不算是出格。

张卉娟从炕上坐起来,就要下地给景娴跪下。

景娴忙把人按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要的话,等一会儿就把药喝了。这三四天最好请假休息,自己看着点。后面最好也休息一个月,或者最少半个月。”

张卉娟哭着说:“谢谢你,景娴,真的特别特别感谢你。孩子我不要了,我也不想要了!”

“那行,等一个小时后,药煎好你就喝下去。”景娴跟宋宁说,“你有手表吧,看着点时间。等药好了,就倒给她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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