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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作呕的恶臭,当时就把程果吓到失声尖叫,满身鸡皮疙瘩,不夸张地说,她是真的有好几根头发都竖起来了。
蒋禾稍微拽了她一下,结果程果的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紧紧地抱住蒋禾的腰。
但能考上燕大的学生总有写不受外?界干扰的独特思考能力,就算已经吓到身体僵硬,躲在蒋禾怀里哆哆嗦嗦的,程果也还是带上剩下的五个草包,通过墙面反射打开了第?一道门,进入第?二关。
第?二关他们进了监狱牢房里,因为又有几个机关道具十?分恐怖,程果大脑几乎被吓到空白了,但没想到蒋禾的这帮朋友全?是吃干饭的,连最简单的二元二次方程都忘了怎么解,程果只能在蒋禾的保护下,被他完全?抱着,破解机密木盒的门锁。
根据木盒里的线索提示,他们六个人晚上要去狱长办公室接走NPC小女孩,但是从?监狱直接到办公室会碰到丧尸,所以他们只能另外?找其他的路。
面对这样的困境,打死程果也没想到,蒋禾跟他的几个草包朋友只能扒着监狱栏杆求外?面徘徊撕咬的丧尸这一条路。
没办法,她四处找了找,发现身后的墙是空的,推测后面有通道地洞可以走,本来她想让他们几个男生去,但是几个男生纷纷表示就算他们去了估计也解不开谜,程果只好自己往前爬。
蒋禾在前面带路,先跳到办公室里,回身拖着程果的胳膊,把她接应下来。
但根据故事线来说,这时候他们接到了假的NPC小女孩,而触发了丧尸系统,办公室的木门被外?面的丧尸砸的砰砰砰作响,程果吓到躲在墙角恨不得钻进墙里,蒋禾看到之?后站在她身后,把她护在身体里,很低很低的声音告诉她说,别怕。
“对啊!别怕啊!”蒋禾的朋友用身体顶着门,撕心裂肺地大吼,“我们还得靠你救我们出去呢!!!”
程果看的想笑,但是太害怕了,她笑的比哭还难看。
最终还是在程果的带领下,他们又一次找到了解药,带回来了NPC小女孩,往出口跑去。
但这样的大型密室逃脱远没这么简单,后面程果带着他们又做了五六个任务,才到达终点。
最后一关,是要打开终点的门,需要选开门按钮的颜色。
人在巨大的惊恐里会忘记时间的存在,在他们不断的尖叫声里,已经在密室中过了三个小时,因为全?程都是程果一个人在动脑,其他五个人负责尖叫和体力活,到最后这关的时候,受了三个小时惊吓的程果反应已经非常迟钝了。
因此?,她做出了一项错误的决定,她选择了蓝色的按钮。
脚下的地在按下这个按钮之?后开始震动,NPC小女孩所站的位置慢慢下陷,最后在她惊恐无助的救命声中,NPC小女孩当着他们的面被拖下去,被庞大的丧尸群无情?撕咬。
最终所有人都跑出来了,但是解救NPC小女孩的任务失败了。
程果想到最后的那一幕,连换衣服时都还在哭,哭到不能自已,她不断自责,如果最后能稍微认真一点,小女孩就不会死,他们的任务也就可以成功了。
蒋禾面带无奈的笑,轻轻地把程果揽进自己怀里,心疼地哄道:“好了果果乖,不哭了,都是假的,是一个游戏而已,都结束了,嗯?”
程果玩也玩累了,哭也哭累了,连点头的动作幅度都很小。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吧,这是继张志强之?后,她第?一次和一个男生离得这么近,可她很清楚,她不觉得反感蒋禾。
或许是蒋禾本来就很好,又或许是,在密室里足够近的亲密接触,让她已经习惯了。
蒋禾的几个朋友们在密室里憋到不行,一出来就去抽烟。
程果跟在蒋禾身后一起去找他们,等?着他们抽完烟时,回头看到了刚刚“死”在密室里的NPC小女孩。
她从?另一个门口出来,整理?着衣服上残留的“血迹”,蒋禾的朋友们看见她,夸她演得很好,她也回以甜甜的微笑,模样腼腆,半分看不出刚才在密室里声嘶力竭的样子。
程果太入戏了,在她的眼?里,那个小女孩真的已经死了,她的再出现,像是那个绝望的丧失故事结束,另一个全?新的故事已经展开。
她开心地扯了扯蒋禾的衣角,让他看NPC小女孩的重生。
蒋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在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才笑了下。
怎么办,太可爱了。
他说的不是NPC,是程果。
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游戏流眼?泪,还为这个游戏的演员真情?实感的开心。
可爱到,让他真的很想保护她。
心里这么想着,蒋禾的手?慢慢往下,拽住了那只扯着他衣角的小手?。
大年二十?九,密室门店彩灯绚烂,红红火火的春联挂满门楼。
蒋禾在虚拟的爆竹声中,把程果的手?完全?握在自己手?里,程果的脸在夜色的隐藏下微微发烫,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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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没回呢。”陶竹出门前给程果发的消息,问她这个年怎么过,回家又看了眼?手?机,一个消息都没有,跟王雪平说,“估计是没看见吧,人家也有自己的朋友啊,听说她室友今年过年也没回家。”
“哦,那行吧。”王雪平说,“她妈下午还问我呢。”
白天许婉楼给家里所有人发了过节费,下午王雪平就休息下来了,她俩一起出门买了两套新衣服回来,现在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跟陶竹聊点有的没的。
从?学习聊到实习,又聊了聊身边的亲戚朋友。
爷爷奶奶,已逝去的外?公外?婆,还有程果的爸爸妈妈,以及在老?家的叔叔婶婶们。
话题都是陶竹带起来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潜意识里在带着话题的节奏,总之?说到一半,她意识到,所有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只除了王雪平。
“妈,”陶竹在床上偏着头,忽然问,“我高二那年我爸去新疆的,现在都两三年了吧?”
王雪平咬着苹果,把短视频往上划了一页:“嗯,有了。”
这样的对话以前也发生过,但基本聊到这,陶竹就会很自觉地将话题转变,可是今天,她没有,她觉得自己也到了该知道实情?的时候了。
她又说:“除了有一年过年他给我打过一次视频之?外?,我就一直没见过他了。”
王雪平还是那套说辞:“他忙啊。”
“可他这次又很久没回我消息了。”陶竹给王雪平看她的微信聊天界面,她发出的消息,陶九从?来没有在同一天回过,连看到她的录取通知书,都是隔了两天才回的,而这次陶竹发出去问他今年过年回不回北京的消息,已经是六天前。
这样的聊天频率,摆明?了不能再用忙来解释,可王雪平还是硬要说:“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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