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业的时候就开始做他助手了,和季衍也挺熟,季衍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周勤说:“没什么可说的,江总除了工作,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滑雪。”
“不过没有经常去,有时候是因为心情不好,有时候什么也没发生,江总站在窗前看夜景,看着看着临时起意,”
周勤知道江知颂和季衍闹掰了的事,想了想,添油加醋道:“应该还是心情不好吧,江总在那边朋友挺多的,可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哪里会交心。”
“他和家里的关系好像也不怎么样,有一次闹得很厉害,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那时候江总刚出院,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闹成那样肯定……”
季衍听到后面,有点着急,打断他:“江知颂怎么住院了?”
“他去滑雪,玩起来跟不要命似的,上次摔得特别严重,进了icu抢救,还住了很久的院。”周勤说。
季衍都要心疼死了,江知颂轻描淡写地说摔了一跤,他还以为只是皮外伤,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季衍本来就因为不记得江知颂来找过他而感到愧疚,周勤这么一说,他就更愧疚了。
虽然江知颂在他心里特别重要,但他还有很多朋友,在江知颂走了之后,有事没事就会和他们一起浪。
季衍心里正难受,又听到周勤叹了口气,说:“江总看起来挺孤单的。”
门外有人叫周勤把做好的预算给他,周勤就走了。
季衍坐在江知颂的办公桌上,手里握着咖啡杯,发了一会儿呆。
江知颂从会议室回来,见季衍闷闷不乐地缩在座椅上,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季衍探身,勾住江知颂的脖子,手里的杯子没拿稳,洒了几滴咖啡出来。
“江知颂,”季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问,“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嗯?”没头没尾的,江知颂不知道季衍在说什么。
季衍抬头,望着江知颂的眼睛,说:“你以后别去滑雪了,要是无聊了,我陪你去玩别的,你看你滑雪技术那么差,下次还去,指不定人就没了。”
江知颂瞥了眼在走廊候着的周勤,笑着说好。
季衍没放开他,江知颂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两人靠得很近,有点过于亲密了。
但季衍没觉得,他在江知颂面前从不设防,而江知颂更是乐在其中。
“你和你爸怎么样了?”刚才周勤说江知颂和家里闹矛盾,季衍猜测是因为江衡南要复婚的事,便说,“他想结婚你也没有办法,你不要和他吵,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季衍挺担心的,江知颂那个好脾气,闹起来绝对是被欺负的份。
江知颂和他爸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因为这个,但江知颂还是顺着季衍的话回答:“嗯,以后不和他吵了。”
两人一问一答,说了好一会儿,江知颂余光瞥见桌面上的咖啡渍,拿纸擦了下觉得擦不干净,便让人进来清理。
那人走了之后,江知颂看了看季衍,把他坐着的椅子拉到跟前。
江知颂用的力有点大,季衍差点在惯性的作用下扑到他身上。
江知颂靠在办公桌上,身子向前倾,一手抓着季衍下巴,一手抽了张纸,像小时候那样给他擦了擦嘴。
季衍有点无奈,嘴里是带着亲昵的抱怨:“你的洁癖和强迫症能不能改改,男人得活得粗糙点。”
江知颂手指擦过季衍的唇,若无其事地摩挲了一下,应道:“习惯了,没法改。”
你不要过来啊
第8章衷心夸赞
季衍黏了江知颂一上午,到了饭点,本来想和江知颂去外面吃的,但沈宁钰来了电话,喊他们回家吃饭。
江知颂看了眼时间,把手上的事处理完,便和季衍回去了,路上还去甜品店给季衍买了特色小蛋挞。
季衍吃了好几个,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也给江知颂嘴里塞了一个。
可能是因为吃了甜的,季衍心情很好,下了车,走路也不好好走,吊儿郎当地挂在江知颂身上。
季衍的好心情在踏入大厅那一刻消失殆尽。
因为他在餐桌边看到了谭章远。
江知颂瞥见季衍厌恶的表情,慢慢收回了揽在他腰间的手。
沈宁钰见他们回来了,站起身,笑着喊他们吃饭。
季衍和江知颂走过去,跟何逢之打了声招呼,便坐了下来。
餐桌上气氛很好,何逢之坐在季宿风旁边,嘴里正说着话,笑得眉目慈祥。
谭章远很安静地坐在一边,偶尔抬头,看看季衍,再看看江知颂。
江知颂的注意力全在季衍身上。
季衍皱着眉,一脸烦躁,吃饭的时候没再说一句话,谭章远夹过的菜,他筷子都不会碰一下。
江知颂垂下眸子,慢慢嚼着嘴里的豌豆。
他以前从没想过季衍会恐同。
季衍的性格直白热烈,莽得像个小豹子,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冲到他面前,张牙舞爪地护着他。
但同时又很依赖他,很多时候依赖到让江知颂误以为友情过了界。
江知颂开窍得早,高中就对季衍起了心思,越到后面表现得越明显,明显到江衡南都察觉到了不对,可偏偏季衍比较粗神经,一直没发现。
大学毕业那年,江衡南要调任到别的省,特意找江知颂谈了次话,江知颂没打算跟他走,可江衡南态度极其强硬,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但江知颂还是扛住了压力。
他甚至想过跟季衍坦白。
直到那天,江知颂去季衍学校帮他搬行李,一打开门,就看见季衍在打人。
他拦住季衍,问季衍和室友起冲突的原因。
季衍给的理由是他室友作为一个gay,在寝室不穿上衣,是很恶心的行为。
江知颂了解季衍,虽然冲动,但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况且这个理由,太荒唐了。
季衍一向嘴硬,不过只要他多问几次,季衍就会说实话。可江知颂问了很多遍,得到的回答依旧是那个,于是他没再问了。
他去了查,没查出来他室友有什么问题,就是一个内向孤僻爱好画画的人。
他又问季衍,他室友是不是哪里惹他了。
季衍终于松口了,说他室友是个同性恋,不穿上衣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看片,他觉得很恶心。
那句“同性恋都是神经病吧”和“恶心死了,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沾上这样的人”江知颂记得尤其深刻。
再加上那段时间,江衡南一直软硬皆施,步步紧逼,江知颂快喘不过气了。他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趁季衍没察觉到自己心思之前,早点离开。
江知颂心里其实也清楚,季衍对他的感情,是在积年累月中叠加起来的,很复杂,唯独不包括爱意。
他只是占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