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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帅小伙了!
凭他直男多年的审美来看,这涂上口红,确实是比不涂的气色更好。
由此可见,这个世界的女人们,只要有闲钱,肯定也会喜欢口红的。
可他又不是口红小王子,他一个回收站的小站长,没点开那项技能啊!
再说了,他就算真是口红小王子,那也没办法向凤柳城的十八+的姐姐们推销啊?
大概、可能,还是得便宜小姨子上?
这些口红来自四个牌子,有一个牌子貌似还是国外的。
他对口红的牌子,价格,色系,口碑,特点都完全没啥了解,不过因为是做这回收一行的。也就对化妆品的保质期有点关注。
据说口红就是过了保质期也是能用的,除了口红,还有那种干性的粉饼……
想到这儿,江易又在临期物品库里东翻西找,终于被他找到了两箱子粉饼!
江易笨手笨脚地拆开箱子,随便拿出一个粉饼盒,撕掉外包装,打开盖子。
粉饼盖内的小镜子正好映照出了他的脸。
江易有一瞬间的愣证。
好家伙!
镜子!
什么香水,什么舞裙,什么口红,那都不值一提!
这才是暴利机!摇钱树啊!
这大晋王朝虽然已经有了铜镜,那铜镜如果请手艺人磨得光滑水溜的,也的确照人很清楚。
但那种用不了多久就得请人来磨的笨重铜镜,是能跟这现代工艺的粉扑镜比精致比方便吗?
又有精巧无双的小镜子,又有细腻磨皮效果的脂粉,能随身携带,随时补妆,这般的宝贝,卖个七八十两,不为过吧?
就算是在系统那儿,被判定为绿叶币与实际成交价不能等同,那有个三分之一,五分之一,他这赚绿叶币的速度也是飞快啊?
更何况手里有银子,心里不慌,他可以回收更多的破烂……啊,资源。
还能雇佣保镖和长工,让更多的人投入回收这项光明而有前途的事业上来……那绿叶币,岂不是早晚得爆仓?
江易在那儿越想越美,正做着美梦,要清空系统商城,土豪般地在各个时空里来回穿越呢……忽然听到后院的小黄狗嗷嗷叫声,这才一闪身,出了临期库。
小黄狗的叫声短促欢快,还用小爪子在墙上抓挠。
显然不是听到了陌生人的动静,而是听到了主人的气息。
这小狗子,虽然才抱回来几天,一天三顿的狗粮尽饱吃,偶而还有罐头加餐,已经胖了一大圈儿,跑动灵活,叫声利索,整只狗都透着神气活现。
江易觉得再喂上两个月,这只小黄就能变成工作犬,开始打工了。
果然,没过多久,江易就听到了叫门声。
是于二娘和陶婆子回来了。
“曹婆婆那边谈得很顺利,叫我们过两日再过去听信儿呢。”
于二娘恨不得明儿就能得到信儿,拿到银子。
要不然总在江家白吃白喝的,她总是心里不踏实。
江易对二手舞裙能不能赚到银子已经失去了兴趣。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靠卖带镜子的粉饼发家。
不过,粉饼是价格最贵的,要拿出来还得多考察考察。
“今日又在那一车东西里翻出了新奇物件……”
江易拿出了一套五色的口红,还有一套五支的香水。
香水这种奇物,于二娘和陶婆子都是知道的。
但口红可就是闻所未闻了。
于二娘拿着一支口红,差点就要从中间掰开……还好江易发现的快。
给二人演示了下口红的用法,江易就道,“当时那番商倒是提了一嘴,说什么番国的口红就像是咱们这里的胭脂,却能滋养肌肤,提亮气色,我一个男子也不好细问。不知道这番国的口红跟咱们大晋的胭脂比起来如何,也不敢随意拿去出手,定高了价卖不出去,定低了又亏。”
“这五支你们两个分一分,这些天就用用试试,若是真的不错,再定价不迟。”
于二娘和陶婆子互看一眼,都有点愣怔。
陶婆子笑道,“大爷说笑了,我一个老婆子,哪里还用得上胭脂?没得叫人笑话老瓜刷绿漆哩!”
于二娘也道,“姐夫,这胭脂就在胭脂铺里也是二十几文一小盒,实在要试,我们一人拿一支试就好,这么多实在是耗费了。”
江易也笑道,“这些口红分了五种颜色,据番商说,有的适合小姑娘,有的适合新嫁娘和当家太太,也有的适合稳重年长妇人,你们不亲自试试,怎么对外出手?总不能叫我一个男人去试吧?”
他就算有心效仿口红小王子,也怕吓着这里的老百姓呀!
陶婆子惊得合不拢嘴。
“那番邦的老年妇人,竟也会涂粉抹胭脂不成?”
江易点点头道,“岂止番邦的老年妇人涂粉抹胭脂,在咱们大晋朝,那些富贵人家的老太太,想必也是少不了要好生打扮的。”
陶婆子偷瞄着那一套的口红,心里在琢磨哪支是给老婆子用的。
却腼腆笑道,“我这样的婆子,哪里好学富贵人家的老太太呢!”
于二娘也笑道,“陶婆婆,姐夫的意思是,咱们先好生试试,用得没什么差错了,再去卖给那些有钱的人家。”
姐夫的顾虑倒是没错的。
这新奇物件看上去还自带小机关,比普通的纸壳子胭脂盒要精巧多了,要是用起来真的像番商说的那般好,肯定都是要卖高价的。
但能花得起高价的女子,也必然对用在脸上的胭脂水粉有些挑剔,一个弄不好,别没挣到了钱,反而惹了祸事上门了。
三人闲谈一番,吃过了晚饭,二人拿着口红和香水等物去了后院。
于二娘趁着外头还有光亮,挑出了颜色发棕的口红。
“陶婆婆,这支怕就是适合你这年纪用的。你且试试看?”
陶婆婆接过那支棕红的,却没敢动,先怂恿于二娘。
“二娘子年轻,先试试呗?”
于二娘的男人才死了没多久,算起来是不该涂脂抹粉的。
但她男人病了半年,因为家事于二娘跟夫家闹得简直是誓不两立。
而且今儿于二娘去了曹家,曹婆子也提过一嘴,说乔二嫂三嫂两个上曹家想顶下原先二房的那条线,那两个恶婆娘就说于二娘是守不住要改嫁这才离了乔家的。
这般恶心的夫家,就算本想守孝,于二娘也没那个心思了。
就认真地在四支里挑了个淡粉的,对着铜镜,小心翼翼地涂在嘴上。
这一上嘴,就发现了不同。
这口红竟像香膏一般润滑,颜色又鲜亮,看着只是淡粉的,涂到了嘴上却显得格外粉嫩好看。
陶婆婆眼睛一亮,“啊呀!真好看!涂上这个,这脸色都亮了许多!”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