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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父亲的公司破产后,据他所知,初月整个人就跟消失了似的,那一年高考也压根没参加,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谁知道她竟然就这样被徐祀藏了一年多……
但徐祀很快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好友神情。
林栖维持一贯的波澜不惊,“你喝太多了,等会儿怎么回?”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着急回去。”徐祀把玩酒杯。
和林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徐祀眼皮轻抬,注意到了初月和那个男生离开,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
徐祀:“我走了。”
林栖点点头:“注意安全,和林烟说一声。”
徐祀勾了勾唇。
他不过二十出头,容貌上还没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气,气质却过分出挑。
徐祀容貌过于俊美而耀眼,身高腿长,整个人又是一派风度翩翩的优雅贵公子的样子,哪怕知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但不少女孩仍旧带着充满爱慕的眼神看向他。
酒店外,男生替初月叫了出租车,俩人互相加了微信,他才恋恋不舍的看着初月坐上车离开,甚至连自己站在大马路上都浑然不觉。
“滴滴滴——”一阵由远而近的鸣笛声让他反应过来,手臂忽然被大力往一边扯,身子几乎是跟瞬间开过去的车子擦过去,男生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向帮了自己的人打招呼:“喂,谢谢啊。”
“客气了。”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宛如大提琴般,华丽而低沉。
男生转了头,高大俊美的少年就在面前。
徐祀嘴角扬了扬。
依旧是矜贵,强势,收放自如的富家少爷,但男生敏锐察觉到徐祀的态度完全不同,甚至连那看起来释放着友好信号的笑容都仿佛是嘲讽。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
晚上十一点。
初月坐在梳妆台前,正一边看剧一边吹着自己长长的头发,忽然就听到了门口那里的声响。
她住的这间公寓安保措施和隐私程度都是顶尖的,只有内部的电梯才能进来,而平常除了保姆,根本没有人会来,除非是……初月纤长的睫毛轻轻一眨,慢慢地从卧室走出来。
修长漂亮的手指握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随意地扔在了门口的大理石台柜上。
客厅只有一盏落地灯,几乎把徐祀的五官完全湮没在了暗处,但又能清晰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和微滚的喉结。
初月纤长的睫毛轻轻一眨,“徐祀,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里是我家,我不能来吗。”
他闲闲地走了进来,脱-下外套,穿着白色衬衫,领口也被随意扯开,露出修长的脖颈。
初月正要后退,就被徐祀长臂一捞,不仅把她从后面环抱住,甚至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初月被他的手按住,只能坐在他的腿上,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开脖颈,对方冰凉的指节瞬间落在了下颌。
徐祀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的下巴,“还在生气吗,初月。”
“没有。”她轻抽了口气,目光堪堪垂下,就能看到徐祀手指上的戒指,泛着暗色的光芒。
“你缺钱怎么不跟我说,我给你的卡额度不够,嗯?”
徐祀掐着她的腰肢,忽然用力,几乎坐在他跨开的长退间,连深下那股灼烫似乎都开始变得有存在感起来。
初月被-迫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扬起脸看向他毫无瑕疵的五官。
“徐祀,有点硌,我不太舒服。”她轻轻的开口。
徐祀撩起眼眸,漆黑,沉冷,还配合的低笑了声,松开了初月。
慢条斯理的把腕间的手表和看起来像是订婚的戒指统统摘掉,他才再次抚摸着她的脸颊。
“现在呢?”他脑中有难以言说的念头在疯长,有些高高在上,也有些浑然不觉的傲慢,更多的是想起她和那个男生亲密相处的模样,让他欲-念横生,愈发不冷静。
“还有哪里让你难受?”徐祀又重复了一遍。
初月能清晰的体验到双推处他的存在感,下一秒,她视线里天旋地转,直接被亚制在了沙发上。
徐祀的捞着她的腰,指关节抵在她后背,极为暧.昧的摩挲着。
“徐祀……别在这里,我怕冷。”
“别急,初月。”徐祀掌心贴向她的脸颊,挑了下眉,眼眸不动声色:“我有办法让你热起来。”
第3章
初月的身体深深地陷入了沙发内,早已退无可退,徐祀轻而易举将她带入怀里。
“啊。”她低低的发出声,长睫处带着湿气,细微一颤。
徐祀凑上去想要吻她,但初月下意识就是扭头,他微微笑了笑,早已习惯她的拒绝,索性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他漆黑的短发蹭在脖颈上,初月只觉得连呼吸都是滚烫与炙热的,她的手徒劳的停留在一旁,又被徐祀温柔的握住。
“我……”初月手紧张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我不想。”
“我知道,在你没有同意前,我不会碰你。”徐祀的声音更低,眼眸幽深半敛,“我换个你会喜欢的方式。”
初月看着他那双漂亮的宛如艺术一般的修长手指就这样缓缓下落,芬凯了她的双推。
她已经呆住了。
并不是初月单纯懵懂到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知识,而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徐祀这样平日在外面面前又矜贵又傲慢的大少爷居然会……!薄唇上带着吻过她的痕迹,却漫不经心的,丝毫不介意狼狈。
卧室的门未关严,一点隐隐绰绰的光仿佛让落下的影子都交叠在了一起。
初月的身体先是紧绷着的,但徐祀比她还要大胆,到处煽风点火,反而让初月情不自禁的握住拳,似被取悦般轻轻仰起头。
徐祀停了下来,眼帘微垂,唇角勾出一丝笑,似乎很满意初月对此的反应。
“还冷吗,初月。”他俯神欺向前,身影几乎把她笼罩着,双眸被渲染上汹涌的暗色,指尖拨弄她被汗水浸透的长发。
她眼神聚焦,声音听起来软软缠缠:“徐祀,我困了。”
女孩的皮肤在暗色下都白的惊人,肩颈那里轻轻舒展开,原本搭在细-嫩肩头的带子也不知不觉落下,长发黏在那里,徐祀低头,拨开又亲了亲她,“你看,初月,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才把她抱起来,送回了房间。
……
清晨,初月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难受,其实她这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甚至清楚地知道是徐祀抱着自己睡的,手掌牢牢的锢着她。
他精力充沛极了,早早就起床去锻炼,临走时还不忘替她掖了被子。
“咚咚。”徐祀在卧室门前轻叩两下门板,“初月,起床了,等会儿你还要去上课。”
初月忽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