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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索性弄死我吧。”

额头上那么明显的伤,他哪里舍得这会儿碰她。他对自己的预判向来到位,若是这会儿控制不住,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他舍不得。身体那点欲望同她相比不值一提,忍也忍了,左右这些年都?忍下来了。

碰又碰不得,还得经她自我剖析,情话一句句跟着来,谁吃得消?

向晚搂他脖子,“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

她忽略他眼底的无奈和诧异,小声说:“给我看。”

陈景尧是真惊讶,这姑娘以往害臊的很,去了伦敦两年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

第70章

陈景尧抓住她?造次的手, 笑道:“这是小向同志特意给我准备的考验吗?”

向晚说不是,她?脸颊蹭过他的衣领,小声说:“我就想看看你的伤。”

陈景尧轻挑下眉骨, 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陈公子身边安插了卧底呀,你怕不怕?”

他仰头轻笑,指腹摸上她?的红唇,半敛眸, 慵懒地盯着她?看, “还需要卧底?你想知道什么我不告诉你?”

向晚:“那?不一样, 这些?事你就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我这头的事我会解决,重要的是你, 告诉你了你就会留在我身边吗?”

向晚低头,抿唇不答了。

陈景尧吻她?唇角,轻声道:“就知道你是个没心肝儿的。”

向晚被他亲的眼睛湿漉漉的,她?退开些?, 掌心攥住他的衬衫袖口,“陈景尧, 我不知道我们最后会怎么样, 但我不想再和你错过了。如果,如果最后我们还是没办法走到一起, 那?至少我努力过了。我努力过走向你, 而不是你一个人在付出, 我不想你那?么累……”

他们额头相抵, 呼吸萦绕。

向晚真诚的有些?傻气。

陈景尧抓住重点,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爱情不是赌博,你用不着跟谁博弈。”

他抓住她?手往下落, 沉声道:“更何况,我不会让你输。”

向晚指尖被烫到,她?满脸潮红,任由?他的手带着。她?吸口气说,“在伦敦的时候,我想你想到没有办法,只?能穿着你的衣服睡觉,好像你还抱着我,我才能勉强睡着。”

她?动作?生疏,又?承不住似的艰难吞咽下口水,语无伦次道:“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病到出现了幻觉,好几次在学校里?见到你,一眨眼你又?不见了……”

陈景尧下颌线紧绷,手背青筋凸起,覆住她?的手,重新带起节奏。

他喟叹声,“你没看错……”

向晚微怔,指甲不经意划过肌肤,惹得他轻嘶一声,“真的?那?我毕业典礼上看到的……”

陈景尧眸光晦暗,黏腻的薄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他仰头,沉哑道:“心肝儿,倒也不至于这么激动,专心点。”

她?裙子的袖口已经褪到手臂,情动时问他,“真的是你?”

他绅士地替她?提了提,另一只?手却像渡在草原边,野火稍稍一吹,就以燎原之?势迅速燃烧起来。

向晚等不及,“你说呀……”

陈景尧隐忍到极限,他掌心控住她?后脑勺,发狠吻下去,边吻边道:“先帮我。”

她?想去开空调的,现在别说离开这张沙发了,就是连手也腾不出空来。

他缠过来,将她?抱在腿上。

衣冠楚楚的模样,仪容整齐,冷峻的面容是难以掩饰的欲色,简直将“衣冠禽兽”这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如若不是那?一抹莹白的手腕,被折摆成不同的形状,出卖了他的荒唐与潮涌。

黄色玻璃灯散发着澄澈的光芒,将两道身影投射到白色墙壁上。浮光掠影,与月光唱响奏曲,平行交错,轻轻摇曳着。

急风骤雨忽停时,向晚的腕骨已经被掐红,抬也抬不起来。

陈景尧低头帮她?清理?,他由?来霸道,掌控欲极强,骨子里?那?点男人的占有欲比谁都?盛,简直让人没眼看。

向晚看着被沾染的裙子,一点点往下滴落,红着脸别开头。仿佛浑身都?沾着属于他的味道。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表面看上去清贵,实则坏的彻底。

陈景尧勾唇,全然没有所谓道:“去洗洗吧。”

向晚脸红到没法看,瞪着他说了句:“陈公?子惯会造孽。”

也不是头一回听这话了,陈景尧却是十分愉悦地大笑出声。

向晚不想再看他这副荒唐劲,拉好裙子跑去洗手间。

等两人都?洗过澡,重新打开空调,她?坐在镜前绑头发。

因为头上的伤,没办法洗头,披散着的发丝微湿,还是黏黏糊糊的,叫人不舒服。

陈景尧浑身清爽,换了件白色短袖上衣,黑色长裤,是日常居家?的穿着。褪去往日矜贵的凌厉感,刘海耷下来,人也柔和三分。

他走到她?身后,替她?拢了拢长发。

她?发量本就不少,眼下还烫了卷,散在肩头,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向晚皱眉嗔道:“别梳,卷发不能梳开的……”

“这么麻烦?”

她?快速绑了个马尾,才觉得干净利落许多。

陈景尧眼梢递过去,随口说:“还是原来的好。”

这话让向晚来劲了,她?转身看他问道:“陈公?子说的是头发还是人?”

他眉眼懒倦,将人抱到腿上,扯了扯她?的头发,“你怎样都?好。”

向晚才不信,头枕到他腿上,一颦一笑风情流转,“你现在说话也开始搪塞我了。”

陈景尧发现她?如今是真的难缠了,轻轻扬下眉,笑道:“还挺横。”

她?直起身,“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是不是去过伦敦?不是我眼花对不对?”

陈景尧将她?整个人往上托,记住她?脑袋说:“嗯。”

“真的?去了几次?”

“去了几次有那?么重要?反正我每次去见你都?挺开心的,不是和这个男同学谈笑风生,就是和那?个男同学一块儿遛狗。”

向晚被他幼稚的酸话逗笑,直起身道:“那?你怎么没有叫我?”

你叫我了,或许我们就不会蹉跎到现在。

陈景尧轻轻抚着她?额头纱布的边缘,沉声道:“晚晚,我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是不是我的出现会给你造成负担,或是你看到我的出现,会影响自己当下的判断。我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那?太犯规了。”

向晚心头一窒。

他一直是这样的。

他知道她?的顾虑,知道她?的彷徨,更知道她?为什么固执的不肯迈出一步。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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