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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周围除了随行的锦衣卫外,还隐藏了许多侍卫,稍有风吹草动,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无法脱身。
他打量了一圈后,用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可是阿姐,他对你不好。”
帝王的宠爱总是虚无缥缈的,从前隆德帝待元敬皇后倒是长情,可以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同时也遭来别人的嫉妒,导致元敬皇后接连丧失二子,自己也随之玉减香消。
再到谢朝云,她凤冠霞帔十里红妆的嫁入东宫,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洞房花烛夜李昌烨在书房中喝闷酒将她丢在房间里苦苦等了一夜。虽是最后也位及中宫,可其中艰辛外人又哪里知晓。
谢禾宁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原本也是我对不起他......”
李昌烨今日穿着窄袖袍,手指上戴着碧色的玉扳指,挽弓朝着前方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身后有人鼓掌声响起,他扭头看见徐青芜从侧边走过来,目光阴沉的扫了他几眼。
徐青芜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最是能揣度他的心思,笑着道:“皇上,故人相见嘛谢姑娘今天心情看着好了许多。”
李昌烨默不作声像是没听到一般,再次搭箭上弦,瞄准前方长臂舒展。箭矢飞速而出,再次正中靶子。
在徐青芜的示意下一旁的锦衣卫开始大声叫好,目光小心翼翼在这位阴晴不定地帝王脸上打量,生怕一个不留神惹得龙颜震怒。
“他们说什么了?”
李昌烨挑眉看他。
徐青芜摸着脑袋笑着道:“皇上您这话问的,我是那喜欢听墙角的人吗?”
李昌烨瞪了他一眼,从一旁的箭囊里抽出一支新箭,搭在弦上。
“谢小将军说...皇上你对谢姑娘一点也不好。”
嗖的一声,李昌烨分了神手上颤抖了一下,箭矢偏了方向飞射出去,擦着靶子边缘而过,随即掉落在草地上。
两侧站立的锦衣卫大气都不敢喘,一时间场地变得异常安静。
李昌烨自幼接受皇家教习,为人勤勉又曾亲自带兵打仗,他善骑射,有着百发百中的神话,当众射偏的如此离谱,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徐青芜看着那支掉落在草地上的箭,到嘴边的话没敢再说。
李昌烨扭头看他,目光阴森。
“你伤好了?”
“回皇上,属下的伤...还没有痊愈。”
徐青芜心生疑惑,没敢抬头拱手一脸认真的回答他,紧接着他听见李昌烨一字一句地嘲讽道,
“朕看你今日状态很是不错,京西那块地至今还没人打理,交给你了。”
李昌烨摘了护腕,转身大步离去。
“皇上......”
徐青芜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哑口无言。
*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李昌烨沉着脸去往未央宫,院内稀稀落落地有几个宫人在洒扫,得知谢禾宁还没有回来,他径直走进她寝宫里等待。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房门外有轻柔的脚步声响起。
谢禾宁仿佛知道他已经在此等候许久,沉默地走进屋内为他斟了一盏茶递到他面前。
屋内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们望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自京郊回来以后,李昌烨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总是心事重重,他最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若是谢礽没有将你寻回来,你是不是就会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着你一直以来向往着的安逸生活?你会不会怪我,执意将你留在身边拉进这皇城地狱之中。”
他抬头望着谢禾宁,无措的眼神像极了当年那个蜷缩在幽宫里,寻问她明天还会不会在来的他自己。
谢禾宁拉住他的手,他常年拉弓射箭的手上已经生满厚茧,下巴的胡茬也不似以往青涩,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是错过了彼此生命中最好的几年,也是最艰辛的几年......
谢禾宁双手揽过他,亲吻着他的眼角在他耳边说道,“那些地方虽好,但没有你终究不是归途。”
她自幼长在宫里,知道后宫的可怕残忍,她曾以为舍弃自己成全他就能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后来她才发现他们都是两个孤独无依无靠的人,只有彼此靠在一起时才能获得温暖,劳燕分飞即是生离死别。
所以这一次她抛弃自尊、舍弃所有不顾一切的回头来寻他。
所幸,还为时未晚。
李昌烨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动容、几分□□、少了些许清明。他伸手按住谢禾宁的后脑,朝着那朱唇上急切的吻了下去。
绣着兰花的罗帐慢慢落下来,随着晚风飘动如坠云山幻海,逐渐遮住了床上两个彼此交叠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
咳咳懂得都懂,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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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爱欲
繁琐的衣服被大力撕扯开, 雪白的肌肤触感冰凉。
李昌烨双手敷在上方揉搓着,像是抚摸着一块成色上佳的羊脂玉。
她全身都是凉的,那双眼里除了隐忍的痛苦, 没有被情/欲染上一丝温度。
李昌烨似乎是被此惹恼了,他将这块玉翻来覆去的挤压揉搓着, 含在嘴中放肆地舔咬着, 直到它逐渐变得温热。
没有人能拒绝被朝思暮想的爱人抱在怀里亲吻,谢禾宁也一样, 她在李昌烨炙热的怀抱了忘了一切痛苦。
感受到身下人不再紧张抗拒,李昌烨的心情似乎是好了很多,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温柔起来。撕下最后一层薄纱, 伸手抚摸着那片柔软白净的腰身,看着血色一点点从她肩上漫上来。
李昌烨的动作变得轻而耐心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背部安抚着,而后慢慢地, 一寸一寸地将她侵占。
多年的渴望得以实现,真实的触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彻底将他的理智吞噬。李昌烨禁锢着她的力道不断加重, 像是想把这枚玉揉入骨血, 雕刻进自己身体。
谢禾宁感受到了疼痛,但依旧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春夜的晚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并没有冲散屋内的热浪,汗水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流,不多时便濡湿了被褥。他捞着她清瘦的双膝,在颠簸中逐渐摸索到了与心爱之人寻欢作乐的快乐。
他小的时候曾听皇爷爷讲过, 为君者应喜怒不言于色, 然而这一刻他顾不上其他伪装, 他不想再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想体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他将她锁在怀里,没有其他可以支撑,只能靠着他依偎着他。
他们的一生都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