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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了。”

“宁嘉,你这个演技,可胜过现在的一众小花,要拿双料影后了。”

宁嘉仰头说:“那你去哪玩了?”

沈亦承指着不远的美术馆,“没瞧见?”

“那你走什么后门?”

看他手里夹着烟,宁嘉明白了,掏出打火机,让他拿起来,她给他点。

沈亦承放在唇边,宁嘉举高,护着火苗,点好便收起自己粉红色的打火机,解开他的大衣腰带,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沈亦承搂着她轻拍,“快过年的时候,大概是十二月二十三那天同我走一趟?”

“走去哪里?”宁嘉知道他说的阴历,得到明年一月了。

“老师七十大寿。”

宁嘉闷在他的胸口,手指画圈,“那怎么带着我…”

“师兄弟都拖家带口,年年如此,羡慕。”

宁嘉噗嗤一笑,仰头腻他,“那你带着我…我是你的小侄女,还是你的女人?”

沈亦承单手搂着她的肩,低头贴在她的唇上说:“爱搞你这个小侄女。”

宁嘉一下便腿软了,他的吻一路向下,亲得她抬起下巴,仿佛舒展的天鹅。

后门松动,宁嘉赶紧捂住他的嘴,来人左右眺望,看见这边有人影,匆匆过来,宁嘉往旁边退了一步,还吓到了对方。

那人看清楚后,正正神色,说:“沈公子,张先生托我出来找您,说要开酒了,赏脸喝一杯?”

沈亦承淡漠地应了一声,掐灭香烟,宁嘉说:“我帮你扔了,还要多久?我在外面等你。”

他走了两步,将烟头扔在垃圾桶的中心,掸了掸身上的烟气,揽着她说,“这个天在外面,得冻坏了。”

宁嘉只好跟他进去,沈亦承让她去看会儿展,他到大厅应酬,这会儿人都在大厅,热热闹闹的,宁嘉往里一走就看到一副三米高的油画,一个女子依靠在一团白布上,周围点缀着不同的花卉,洋甘菊、玫瑰、百合,女人的肤色很白,关节刻意画得粉嫩无比,身体的线条主要是勾勒出动作,并不写实,花也毫无边界,是一团星星点点的色彩,看来是莫奈的忠诚簇拥者。

这次的展会名称便是《my love is like a red,red rose》,彭斯的诗。大部分都是人物画,画中的女人生动、美丽、明媚,哪怕是宁嘉都被深深吸引。

她背着手在美人的身体里穿梭,最后抵达了终点——又一幅三米高的画。

画里的女人捧着玫瑰花束,笑意盎然。

女人的身材或者面容并非是刻画的重点,而是这明媚…这样极端健康的色彩。

仿佛漩涡,让她都热了起来。

正看得入神,宁嘉被一声呵斥叫得回神,“展会结束了,无关人员还请离开!”

宁嘉笑着说:“我陪沈先生的。”

大厅里就一个沈先生,虽然宁嘉穿得一身学生气,但她如此从容的一句,让保安迅速变脸,语调温和了一些,“那还请到大厅就坐…”

“在这不成么?画太美了。”

“小姐,您看,我们要关展关灯了…”对方也很是为难,宁嘉只好道,“我明白了。”

她回头又看了看那幅画,这才走进大厅,她本想在角落里站着,这才发现最佳角落已经站了一个人。

她穿了一身红色的礼裙,等她转身,宁嘉这才发现,她竟然就是画中的模特。

宁嘉好奇地看着她,这位模特眉眼深邃,并不是华人的长相,看鼻子与瞳色,像俄罗斯人。

似乎是她的目光有些炽烈,对方礼貌地向她点头,宁嘉赶紧伸手,她握了握,“rose.”

宁嘉也报了名字,试探地用俄语询问,对方放松了紧绷的面容,惊喜道:“你会说俄语?”

宁嘉点头,表示只会一点。

两个人笑着聊起来,直到画家喊她的名字。

rose无奈一笑,优雅地走过去,画家搂着她的肩膀,宁嘉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好像沈亦承在搂着她,当然,沈亦承要比画家年轻俊朗太多。

沈亦承也向她伸手,宁嘉没办法,走到他身边,听他一个个介绍,她挂着得体的微笑,也看出他们眼中深藏的揶揄和不屑。

宁嘉垂下眼睛,贴着他的肩,想和他说话,沈亦承弯腰,温柔倾听,宁嘉半搂着他的脖子说:“饿了…我想吃东西。”

旁边就是自助餐。

沈亦承笑着吻她的额头,“别吃太凉。”

宁嘉点头,从这花花世界遁走,捡桌上的蛋糕吃。

*

终于结束,宁嘉说:“那画家的画卖吗?”

“这个展厅的画都已经定了买家。”

宁嘉失落道:“这样啊…”

看出她喜欢,沈亦承说:“或许能再讨两幅库存。”

宁嘉眼睛亮了一下,趴在他怀里蹦跶,“真的真的?谢谢!”

正想亲他,就看到画家正在一旁等车,宁嘉端正了一下身体,但仍搂着他的腰。沈亦承便道:“张老师,这系列的画作,我记得并未都展示出来?”

画家闻言,略带诧异:“沈公子又想要了?”

宁嘉脸红,抬着脑袋看看他的下巴,画家便明白大半,拿下嘴中的烟说:“我答应给rose两幅,两位商量商量?”

宁嘉听说是这样,便摆手说不要了。

rose听个半懂,用英语问是什么事,画家将事情说了,宁嘉有些后悔,和沈亦承小声道:“不该要的,很不合适。”

沈亦承道:“这位模特估计是要回国,恐怕没机会了。”

宁嘉虽然感到遗憾,但不能这画作对于她的意义应该比自己大得多。

rose沉吟一会儿道:“既然如此,就将玫瑰园那幅送给宁小姐。”

宁嘉摆手:“不必不必,您请好好留存。”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得俄语,两个男人听不懂,等她们俩说完,车也来了,画家搂着rose上车,宁嘉连忙递出一本她这几天的色彩小画册,rose接过,微笑示意,关上车门走了。

沈亦承道:“说了什么?人家回绝了么?”

“没有,说会送到你公司。”宁嘉道,“张画家一幅画多少钱?”

沈亦承道:“没几个钱。”

宁嘉也不再问,问也不可能有多少结果。

过了两天,一幅白裙女子静坐玫瑰园的画作就被送到她家,已经装裱完毕,宁嘉仔细看看,人物已经与背景混融为一体,只剩下裙摆生动活泼。

远远的一片天。

蓝、绿、红。以及他们各自的混合、衍生出的新色彩。

宁嘉把画放在床对面的大柜子上,上面摆着她收集来的小玩意,书房还有一堆,有次沈亦承穿衣服碰到了,差点摔碎,宁嘉就买了个玻璃罩,把大家都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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