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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里的人只有一双玉足露在外面,这才用脚尖把门勾开,大步走了出去。

月光落在身上,静安宫的宫女担心主子,皆是站在一旁,看的伊沐只想钻地。

目光和胸膛,两厢比较,伊沐选择了胸膛,把头埋在康熙怀里装死。

康熙垂眸,眼中染了笑意。

耳房已经准备好,康熙把人抱了进去放在圆凳上,随后走了出去。

荷香带着人伺候着伊沐洗澡擦身。

等到绑月事带时,才知偌大的静安宫,这么多伺候的人,居然没给主子准备月事带。

荷香哭的泪流不止,她没想到这一茬。

岚嬷嬷是内务府派过来教导伊沐规矩的,伊沐只学了一日,后面再没学过,岚嬷嬷自是落得轻松。

她知道荷香揽着伊沐身边的差事,唯恐让别人分了恩宠,可做的好还行,现在这纰漏.....

偏偏皇上还在,叹气后,忙让荷香去问,看看那个宫女有多余的月事带,先拿来应应急。

荷香抹着眼泪的出去,一个个的问,找了两条回来。

岚嬷嬷一边帮伊沐绑月事带,一边和她说着月事是何物。

此刻伊沐也知是自己闹了笑话,这事怪不得荷香,她转头给荷香擦了擦眼泪:“没事,是我自己不知道,这事错不在你。”

月事这事,大多都有不适存在,更有甚者,疼的难以忍受,在无限的时间长河里,早早被摒弃了。

伊沐未听过这方面的知识,自是不知。

当时感受到下身的变化,只觉得大脑炸裂开来,开天辟地头一回的慌乱,闻过不少血液味道的伊沐,心神恍惚着联系星际,哪里还能察觉到那轻不可闻的血味。

荷香哭着借月事带,此时几个宫女着急忙慌的点灯熬油的做月事带,此事自是瞒不过梁九功。

康熙因抱人,衣袍上染了些许红,进了寝房后就把外袍脱了,此刻坐在软塌上,撑着炕桌闭目想着事情。

梁九功进了寝房,低声和康熙说了遍静安宫的人连月事带都没有的事。

康熙一时间,气的胸口疼。

见伊沐走进来时,开口就想质问她:这就是你放纵下人的结局,一个个的都成了什么样。

可看到伊沐垂着的长发,泛红的眼睛,以及褪了嫣红的唇色,把话又咽了下去。

“过来。”

伊沐现在的心情异常复杂,康熙刚才的踹门,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又察觉到他是一片好意。

他不嫌弃脏的弯腰把她抱起,省去了她走到耳房的尴尬,伊沐看康熙稍微顺眼了点,这个NPC的人设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突然发现他的穿着,微楞道:“你怎么在我房间脱衣服?”

“刚才抱你弄脏了。”

烛光昏黄暖色,塌前放了冰鉴,驱散了燥热,伊沐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染上一抹窘色。

男女之事不会让她发窘,可是今天的事......

伊沐在原地停顿了会,走过来坐在案桌的另外一边:“你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我想请假半天,调整下心理情况。”

伊沐现在对自己和康熙的定位很清晰,上级和下属。

康熙又不同意和她生孩子,现在大晚上的过来,除了工作,伊沐未做他想。

一个糊涂上级,好不容易要给她安排工作,伊沐应该是高兴的,不过今晚的刺激太大,她需要一夜时间平复一下。

康熙无奈,想端起茶让自己头脑清晰些,手摸到塌案上,才发现空空如也。

这静安宫成了什么样子,他来了半晌,连杯茶都未上。

对于伊沐,康熙每次觉得她傻时,她总能聪明一回,觉得她聪明时,她就会傻上一回。

听到伊沐那话,道:“你癸水刚至,朕还不至于那般心急。”

伊沐听出了个他同意自己请假的意思,嗯了声。

“朕明日让内务府重新送一批人过来,这些全换了。”

颓丧的伊沐突然抬头看他:“为什么要换?她们没出什么岔子。”

刚温和下来的气氛,像是又要变的剑拔弩张。

康熙的脸色冷了几分,今日的事还不算出岔子?

主子的月事带都未提前准备,这小傻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去了。

“谢谢你,康熙。”

桌上的红烛,火焰升腾,小声的啪了一声。

伊沐冷不丁的来这一句 ,像是一阵风,吹散了康熙胸中的郁气。

他抬眼道:“谢朕什么?”

平日的伊沐斗志昂扬,像是永不言败的将军,现在在黑暗中哭了一场,气势柔和了些。

“虽然我们处事的观点不同,但是我知道你心是好的,今日踹门是担心我,想换掉荷香她们,也是觉得她们对我照顾不够。”

这几句,说的康熙心里舒慰:“算你还没傻到底。”

“不过...”

伊沐话锋一转,恢复了讨论工作的态度。

康熙:......

“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觉得今天这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被突然发生的情况击溃了心理战线,是我心理不够强大造成的,和荷香等人关系不大。”

说到这里,伊沐突然理解了游戏中癸水的设置目的,在玩家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时,产生尿裤子的错觉,一定很崩溃,极为锻炼心态。

不过刚才听岚嬷嬷说,癸水只有女子才有,这个算是bug,肯定要是男女都一样,到时候如果保留这一游戏设置,需要加上男子来癸水。

康熙对着伊沐,就像是铁拳碰触到棉花,完全用不上力,秀才遇上兵,他有理都讲不清。

“你既不愿,朕便先放过这群奴才,之前未来过癸水?” 虽猜到许是第一次,但康熙却还是如此问道。

如果是第一次,那有些晚了。

伊沐点头:“嗯,第一次。”

“你啊……下次有什么事就和伺候的人说,自己躲起来算什么样子,幸好恭房是时时打扫,干净的,若不然你也不怕熏的更傻了。”康熙有种朽木难雕之感。

现在回想是不至于,可想到那时的心情,替自己辩解了一句:“很狼狈,一时没承受住,不敢和别人说。”

解释后,想着康熙话里的嫌弃,反问道:“你要是尿裤子了,会和别人说吗?”

康熙一时间哭笑不得:“小傻子。”

就冲这句话,要是换成别人说,康熙不杀他全家都是恩典。

把来癸水想成是尿裤子,躲在恭房哭了半个时辰,这事,康熙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心疼还是头疼。

“你诸事不懂,跟着你的宫女也是个不中用的。”

康熙提声,冲着外面道:“梁九功。”

梁九功自问还算能干,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急的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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