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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是相同的世界观,出于怀念,还有些别的什么,即便在后来孔明已经退了环境的时候,他还是坚持用前同事打本,硬是刷到了十五绊。
总之大家好像都是二次元,谁都不要说谁了。
其实这些事情都已经很久远了,回忆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已经记不太清了。原作的剧情还能记起来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穿越的时候年纪还小,有特地强化过这方面的记忆。
他以前不愿意想过去的事是担心自己心态不好,但是现在愿意想是因为他觉得已经无所谓了。
诸伏景光推门进来的时候,枝川空绪超级快乐的朝他挥手:“哥哥……你怎么了?”
诸伏景光看上去状态不怎么好,不过在他面前还是隐藏了下去,笑着说道:“今天的课有些累,没事。”
枝川空绪会相信才怪,哪怕是十年后的诸伏景光都没办法骗过他,现在的更不要说了。但是他还是善解人意的什么都没提,假装自己被骗过去了。
他打算等诸伏景光睡着之后,去爬隔壁年轻的波本的窗台,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伏景光睡熟之后,枝川空绪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立刻就出去,微微蹙起了眉头看着身边的那个人。
青年的额头上冒出了些汗,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紧张,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的样子。没过多久,诸伏景光好像更恐惧了,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
这样的诸伏景光是空绪从来没看到过的,在他面前,苏格兰一直是照顾者的角色,无论什么时候都有种游刃有余的成熟的大人感,从来没见过他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的样子。
空绪俯下身,将他的脑袋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有些笨拙的做出了安慰的动作。
枝川空绪本质上是个非常自负且骄傲的人,他的脑袋里只有‘我想怎么做’,后来他有了想关心的人,顶多是‘我这么做才对他最好,至于他怎么想,我不在乎’。
所以他不介意别人是不是误会了他,当初才会做出那种扔下一切跑掉的事情。本质上来讲,是因为他不知道正常人的感情应该怎样表达,是个非常自我主义的家伙。
如果是以前的他,大概会把诸伏景光推醒,告诉他你做噩梦了,能帮忙倒杯水已经是非常友善了。
像是安慰之类的事,他没想过也懒得去做,然而如今他却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人,动作轻柔担心吵醒他,一直抚慰到那个人脸上的恐慌消失也没有松手。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了房间,落在了他的指尖。枝川空绪轻轻的叹了口气,握着袖口将诸伏景光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指尖一滞,轻轻在诸伏景光额头上点了点:“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
……
诸伏景光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与往常的不同,他记得昨天晚上像是过去一样,做了父母被杀害的噩梦,但是他却没有半夜被惊醒,然后失眠一整夜,是因为……
“早上好。”
他的动作立刻惊醒了那个人,枝川空绪抻了抻抱了他一晚上有些僵硬的手臂,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躺在了空绪的腿上,对方似乎就这个姿势保持了一整夜。
“空绪……”
“我好困,我要睡了,你待会离开的时候小声哦。”枝川空绪不喜欢这种剧情,非常刻意地打了个招呼,拍了两下发麻的腿,将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
诸伏景光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起来:“谢谢你。”
看着对方陡然加重的呼吸,忽然觉得空绪是真的非常可爱。
等到诸伏景光洗漱换完衣服轻悄悄的离开宿舍后,枝川空绪睁开眼,随即打了个哈欠,也起了床。
他打开诸伏景光的衣柜,很不客气的拿了对方的常服换上,对他的品味来说太素净了,是另一种非常干净的气质,看上去像个高中生一样。
诸伏景光这边没有发绳,他就没有把头发绑起来,略有些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也不会显得有违和感。
整个收拾好之后,枝川空绪打开了窗户,轻松地跳到了对面的树上,然后顺着爬了下去。
经过几个捷径,他终于从警校的围墙上翻了出去。
诸伏景光过去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穿越之后没想起来是因为早就被解决了,也是看到男朋友被噩梦困扰才意识到这件事。
警校组的漫画他印象不是特别深了,他甚至记不太清楚自己有没有看过。他努力了整整一晚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总算想起了‘外守一’这个名字。
来都来了,他怎么也得为他做点什么。
枝川空绪没有直接去找外守一,虽然他目前应该算是个好人,但是他的道德观并没有那些人想象中的高。抹了外守一的脖子不到三十秒,但是他做过的事情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他的小男朋友还是会继续被噩梦惊扰。
所以他打算稍微用点过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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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没有影响到房间里的人。
琴酒知道自己此时的形象并不算好,他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慌张的神情,也是第一次如此兵荒马乱的在这个房间行走。
来到了那个房间前,厚重的雕花大门显示出了历史的厚度,深红色木头的上方,盘旋着蜿蜒庄重的雕花,中国风的装潢非常有特色,琴酒记得这是刚装了不久的。
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用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敲了敲门。
他的手刚放上的时候,门就裂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从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听上去非常的年轻,声音也非常悦耳,伴随着一股厚重的鲜血的味道,即便是他屏住呼吸也侵入了他的鼻尖。
琴酒小心地推开了门,穿着简单的白T长裤的青年从地上起身,露出了非常好看的笑容朝他挥了挥手:“琴酒。”
青年看上去还像个学生,染了粉色的头发,看上去非常的无害,像块甜美柔软的棉花糖,他将手上的匕首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地狱使者棉花糖。
粉发青年的脸上还染着血迹,身上的衣服也喷溅了不少血迹,非常符合大众对于粉色人士的刻板印象。
然而他挂着如同百合花般的温柔微笑,好像躺在地上那个生死不知、啊,已经死了,的前BOSS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您……”琴酒的声音有些迟疑,他认出了这张脸,但是这张脸的主人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衣服弄脏了,可惜。”枝川空绪看着身上的T恤,惋惜地说道,但是很快又对琴酒露出了微笑,“善后就交给你了。”
琴酒的瞳孔缩小了一瞬,在枝川空绪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