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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坐倒在地上,他不满地吐槽到:

“禅院甚尔亲,请您拿了丰厚定金以后,好歹选择一个对雇主好一点的方式出现吧。柔若如我差点被您连带的石头弄晕。”

伏黑甚尔才不在乎太宰治的意见,他对太宰治的称呼非常不爽:

“我早就脱离了那个家族,现在我已经入赘到了伏黑女人家里,我不管你是从哪个人那里买到的过时消息,不要这么叫我。”

太宰治出了两亿日元的价格,买伏黑甚尔一次出场,等到特级咒灵在横滨杀戮快要结束之时,出来清理现场。

尽管伏黑甚尔最擅长的其实是清理咒术师,但是金主给了足够的钱,他顺便清理清理咒灵,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现在太宰治情况紧急,伏黑甚尔身上的虫型咒力都因为他身上笼罩的浓重残秽而显得惴惴不安,十分躁动。

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呀,伏黑甚尔立即坐地起价: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癖好,但是你既然要求我带上眼罩摸黑处置掉特级咒灵的话,任务难度明显翻倍不止,我要加钱。”

太宰治可会砍价了,损人利己的本事几乎刻到了他的DNA里:

“诶,可是这个要求我在雇佣您的时候就已经跟您说好了,我可是用了我的所有小金库才够勉强付给您定金,如果我死了的话,就没有办法向boss申请活动资金了。”

太宰治再次强调道:

“身为当是最强的咒术师杀手,我相信您非常自信且有底气,不过我还是警告您,在没有把咒灵除掉之前最好不要把眼罩揭开。”

“不然很容易发生一些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呢。”

第14章 不存在的记忆

伏黑甚尔没有再回太宰治半句话,他听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丑宝发出的不同响声,轻轻松松地躲避特级咒灵不断喷出的骨刺。

因为太宰治之前和他说过,不用在意现场人的生命,他直接踏在那些变成了行尸走肉的Mafia肩膀上不断与咒灵缠斗。

老实说,以前伏黑甚尔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单子,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太宰治这样如此玩弄咒灵的男人,对此毫无敬畏,偏生等到咒灵打开杀戒以后请他来处理边角料。

不过有大钱拿,伏黑甚尔又可以接连好几天区最大的赌马场逍遥一段日子了。

伏黑甚尔的动作非常简练大气,他的咒具价格不菲,配合着他的强大体力,将是对付咒灵最好的武器。

虽然他也是【天与咒缚】,但是比起老老实实过了十年普通人幸福生活的禅院富江来说,伏黑甚尔一直沉浸在杀戮的黑暗之中、通过刀口舔血的任务不断将自己体质的天赋开拓到了极致。

单纯论起体术的杀伤力,伏黑甚尔远超禅院富江,可以说是当今咒术界最顶尖的那一波人。

如果不是因为伏黑甚尔早早脱离了禅院家族,他也曾与一个普通女人匆匆过完了一段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随着妻子的早逝,又很快失去了束缚自己的缰绳,放任自己堕落,太宰治还真不一定请得起他出门办事。

毕竟Mafia可提供不了诱惑咒术师的咒具。

特级咒灵的骨刺根本刺穿不了伏黑甚尔的防御,失去了自己最倚重的优势,祂就像一只濒死的鱼一样被伏黑甚尔掐住了头颅位置的团块。

随着伏黑甚尔有力五指逐渐收紧,特级咒灵更是动弹不得,连骨刺也没有办法对准他。

伏黑甚尔眼罩下的眉毛不屑地压低,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生的特级咒灵,战斗经验并不丰富,他处理起来还不如韩剧在荒郊野外多年的一级咒灵困难。

伏黑甚尔轻轻地啧了一声,他感觉仅仅这种程度,不需要自己出手。

所以,当伏黑甚尔用自己的咒具狠狠地刺入特级咒灵的内里之时,他也顺便摘下了他觉得颇为碍事的眼罩。

齐木楠雄当即扶额,场面要连环爆炸了。

他立即转过身将

禅院富江挡住,尽量缩小他们俩的存在感。

可惜,伏黑甚尔的动态视力不是吃素的,他如同野狼一样的眼睛,轻而易举地锁定了禅院富江的位置。

伏黑甚尔震惊地疾跑到禅院富江面前,双手不容置疑地掐住他的肩膀:

“你是富江吗?这么多年了,你去了哪里?”

禅院富江也同样震惊,自己根本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印象,可是他们两人的发色皆为世间少有的纯正深黑,眉眼间也有微妙的相似:

“你认识我?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伏黑甚尔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沉,他的眼神远不同刚才的散漫,变得无比锐利:

“你就是富江,我是你的堂兄甚尔。”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伏黑甚尔把脖子上的丑宝一把薅下来,在它的嘴里面不断的摸索,掏出来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册子。

册子的第一页就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上面正是两个同样穿着日本传统和服的小孩子。

大一点的应该是哥哥,头发很短,也不老老实实地穿衣服,裹在他身上的和服松松垮垮的,胸口的皮肉露了大半,从小就显现出一种野性难训的反骨。

而小一点的孩子几乎就很难分清楚男女性别了,他的面容太过精致,似乎掌权的大家长非常满意他的容貌,可以给他搭配了一件织有复杂花纹的昂贵和服。

他如同一个工匠耗费半生精心雕琢的最后之作,显露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阴郁鬼魅。

而他的表情却是带着浓浓的忧郁,眼神空洞洞的,十分麻木,与如今的禅院富江活泼生动的神情完全不同。

不过无论是谁,见到了这张照片,也能够看出这就是年幼时候的伏黑甚尔与禅院富江。

毕竟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是谁都能长得如此得出众的。

禅院富江反反复复地看着手中的照片,不断地对比伏黑甚尔与图片中的高个男孩儿。

他不得不承认,好像这真的是自己,自己不存在的记忆之中,也许真的有一个与自己关系非常相近的堂兄。

禅院富江的嘴唇颤抖了一小会儿,他想起刚才太宰治对眼前男人的称谓,抬起眼试探地问道:

“甚尔、堂兄?”

出乎意料的是,伏黑甚尔听见了禅院富江久违的亲近的称呼,却并没有显现出来应有的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或者是什么多年未见的悲伤之情。

他的表情突然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神情变得没有那么自然。

伏黑甚尔突然伸出手揪住自己太阳穴旁边的头发,用的力气极大,几乎快要把他的头皮连着头发一起拽了下来。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齿,尖锐的犬齿龇咧出来,好像正在承受一种极其强大的痛苦。

伏黑甚尔像一头暴怒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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