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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心底的恐惧有关,各不相同。你只需将药洒在四周,人吸入后马上便会起效。切记用药的时候要屏住呼吸,之后也要用布巾裹住口鼻,否则你也会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这种致幻药可有解药?”

“有,一盆凉水便可。”

“多久失去效用?”

“这要看吸入了多少,吸入的越多,效果持续时间越长。”

“那就多给我备点。”

听着焦战理所当然的语气,花海棠顿觉有些好笑,道:“你当这是面粉啊,想要多少就能买多少。这种药配制起来十分麻烦,所需药材也十分难寻……”

“一千两。”

花海棠愣了愣,随即说道:“三娘是那种爱钱的人吗?”

“两千两。”

“王爷,若不是殿下相信你……”

“五千两。”焦战打断花海棠的话。

“成交!”花海棠眼睛一亮,看焦战就好似在看一个行走的钱袋子,道:“王爷不愧是王爷,出手就是大方,三娘有多少,便给王爷备多少。”

“那便回去吧。”

花海棠闻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这茶不错,三娘告辞。”

花海棠起身离开包间,焦战又呆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待他回到国公府,李晟便走了过来,道:“主子,昨日国公爷的去向已经查清。”

焦战顿住脚步,转头看向他,道:“去了何处?”

“去了如意茶楼。”

见李晟神色不对,焦战紧接着问道:“和谁?”

“信王。”

焦战一怔,随即转身走向梧桐院。

“属下见过王爷。”门口的守卫行礼道。

“国公爷可在?”

“回王爷,国公爷刚回来。”

焦战抬脚进了院子,见焦廉的随身侍从站在书房门口,径直走了过去。

“奴才参见王爷。”

“国公爷在书房?”

“是的,王爷。”

“通传。”

不等侍从通传,就听里面传来焦廉的声音,“进来吧。”

侍从连忙上前打开房门,随后又退到一旁,待焦战进去后,又随手关上了房门。

焦廉在写着什么,没有停下的打算,头也不抬地问道:“找我何事?”

“祖父前日散朝后去见了信王?”

焦廉手上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向焦战,道:“有何不妥?”

“所以祖父昨日与我说的那些,都是信王的意思?”

焦廉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书写。

“祖父!”焦战见状眉头皱紧。

焦廉写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放下,将写好的奏折递了过去,道:“看看吧。”

焦战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封请求致仕的奏折。

“今日早朝我已递了一份同样的折子,想来皇上会退回,所以散朝后,我又写了一封。”

焦战抬头看向焦廉,神情有些复杂,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得对,我老了,焦家的未来在你身上,既然我在此已帮不上什么忙,那便回乡过过清闲的日子。”

焦战心里五味杂陈,“前日祖父与信王都说了些什么?”

焦廉沉默地看着焦战,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道:“你真正想问的是我与信王是否有勾结吧。”

焦战的瞳孔一缩,随即问道:“祖父有吗?”

“若我说没有,你信吗?”

焦战直视焦廉,看着面前两鬓白发的老人,沉默许久后,道:“祖父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焦廉笑了笑,道:“我与信王并无过深的瓜葛,聊的也只是笼中的鸟儿和水里的鱼。”

焦战犹豫了一瞬,道:“祖父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你不该对我说这些。若我当真与信王有所勾结,那你现在便已打草惊蛇。”

焦战淡淡地说道:“若没看到祖父致仕的折子,我不会这么说。”

焦廉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今日早朝,信王对太子发难,挑拨皇上与他的关系,明显有了效果。若你决意跟随太子,还是劝劝他收敛锋芒吧。”

“是,祖父。”

“你这两日的脸色确实不好,要多注意休息,有事便让手底下的人去做。”

“谢祖父关心,孙儿告退。”

“好。”

焦廉虽然很好奇焦战为何那么在意林江,却没有多问,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就算不能帮到焦战什么,至少不去拖后腿。

焦战离开梧桐院后,直接回了松园,去调香馆取药的人已在院子里等候。

“主子,这是您要的东西。”

焦战将药瓶接了过来,看着面前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瓶子,他皱紧了眉头,道:“就这些?”

“主子,花姑娘说这瓶子里的药粉,足够数百人中招。”

焦战闻言缓了脸色,道:“回去告诉她,五千两银子至少要买千人的量。”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焦战打量着面前的瓶子,很想打开看一看,思量再三,决定找人试一试效果。

“把胡州带来。”

“是,主子。”

胡州是国公府的管事,在国公府呆了一十几年,前段时间焦战去往甘肃,交代影卫时刻关注府中人的动向,发现他行踪鬼祟,且对外泄露焦战的消息,一直关在国公府的地牢内审问,不过他嘴硬的很,一直都未曾招供。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胡州便被拖了进来,扔在了地上。

胡州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焦战,道:“冤枉!奴才不是细作,奴才是被冤枉的!”

焦战屏住呼吸,将红色的瓶塞拔了下来,来到胡州面前。

胡州看向焦战手里的瓷瓶,下意识地躲闪,道:“这是什么?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

随着他的呼吸,药粉进入体内,他的神情也在渐渐发生变化,焦战连忙将瓶塞塞了回去,前后不过五息的功夫。

“不,不……”胡州睁大双眼看着焦战,眼底尽是惊恐,刚刚还瘫软的身子,突然有了力气,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胡州双手撑地,不停地后退,拼命地摇着头,道:“不是我,不是我害得你,是……是黄贵,黄贵杀的你。跟我没关系,你要报仇,就去找他,别来找我!”

焦战出声问道:“黄贵是谁?”

“黄贵,没错,就是黄贵!你去找他,他就在信王府,你去找他报仇,是他杀的你,跟我没关系!”

焦战接着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大少爷,是大少爷……”

焦战闻言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说的大少爷是谁?”

“大少爷饶命!”胡州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地求饶,道:“奴才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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