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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进宫的花海棠。
“三娘参见殿下。”
“三娘不必多礼。”
“殿下,您这般晚了召三娘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确实有,从今日起,你便在东宫住下吧。”
“在东宫住下?那调香馆的生意?”
“我会派人看着作坊,最近不出新品便是。”
“殿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现在要去面见父皇,你随我过去一趟。”
“是,殿下,三娘遵命。”
林西脚步匆匆地走向御书房,来到门前却被告知林扈已经回了乾坤殿,他犹豫片刻,道:“既如此,那明日再说吧。”
林西重新回了东宫,将他的打算如实告知花海棠。
花海棠听后面色变得严肃,道:“殿下,您当真打算亲自去甘肃?”
林西郑重地点点头,道:“是,甘肃之行势在必行。”
花海棠忍不住出声提醒,“殿下可知此行凶险?”
“自然知晓。三娘可愿随行,不愿的话,我不会勉强。”
花海棠看着林西,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殿下,三娘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将您拉回来,您就不能好好爱惜这得来不易的性命?”
“此行虽然凶险,却并非毫无生机,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定能保我无忧,你们也要相信我,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原书中林肆也曾起兵造反,不过是在林扈病重之后,起兵的口号便是太子无德,平叛的人正是焦战。虽然结果以叛军失败而告终,但双方对峙一年之久,死伤惨重,大军所过之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林国的财政也受到巨大冲击,林扈这三十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这也是林西不想兴兵的根本原因。
林肆之所以战败,全赖于一个人,此人便是之前林西提过的甘肃布政使高鉴,高鉴虽然妻妾不少,却只有一女名叫高真儿,因为她是高鉴唯一的骨血,从小就备受宠爱。林肆在就藩甘南后,便对高真儿刻意引诱。高真儿被宠得太真无知,很快便对林肆情根深种,誓要嫁给他,甚至不要名分。
林肆和高真儿偷食禁果,故意让高鉴发现,高鉴大怒,林肆不惜下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对高真儿的深情,并发誓一定不辜负高真儿。在高真儿的以死相逼下,高鉴终于松了口,还主动为林肆谋划,成了林肆的一大臂助。
可林肆本就在利用高真儿,对她根本是虚情假意,他真正心爱的人是个名叫秋叶的侍女。焦战不知在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便将此事偷偷透露给高真儿,高真儿很快便发现了秋叶,并听到了林肆与她的对话,高真儿伤心至极,冲进去就要打秋叶,被林肆抓住手腕甩到了一边,好巧不巧地撞在了桌角上,然后高真儿就死了。
林肆为了稳住高鉴,便撒谎说高真儿在王府小住几日,高鉴也没放在心上。林肆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却被焦战安插的细作看在眼里,于是便将高真儿已死的事,告知了高鉴。
高鉴虽然不信,却也去了王府,以夫人生病为由,想接高真儿回府。林肆自然找各种借口阻止,高鉴便起了疑心,虽然回了府,却派人暗中监视林肆的王府。
焦战得知消息后,便又让细作传消息给高鉴,将高真儿的埋尸地告知于他。高鉴趁夜带人去挖尸,找到了高真儿的尸体,不禁悲痛欲绝,决定与焦战联手,置林肆于死地。有了高鉴的配合和策应,焦战终于结束了对峙,平定了叛乱。林西此行的目标便是甘肃布政使高鉴,而突破口就是他的女儿高真儿。
“殿下已经把话说到这般地步,三娘还能说什么,只能舍命陪君子。”
花海棠的话打断了林西的思绪,笑着说道:“有三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前几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三娘向殿下说说。”
第82章
“发生了何事,三娘有话直说便可。”花海棠的话勾起了林西的兴趣。
“前段日子三娘房中失窃,丢了一副手套,那手套是三娘根据殿下描述制作的,薄如蝉翼,紧贴皮肤,戴上它便好似无物一般。”
“三娘家中遭了窃贼?”林西愣了愣,随即说道:“除了这副手套外,三娘还丢了什么东西?”
“别的什么都没丢,不过这手套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才做出来的,本打算送给殿下,不曾想竟招了贼的眼。”说到这儿,花海棠难免气闷。
“手套?”不知为何,林西突然想起年前被焦战拿走的那颗水晶球,问道:“你这手套是何时丢的?”
“不知。”花海棠摇了摇头,道:“当初做好手套后,便放进了盒子里,打算找机会送与殿下,谁知打算送与殿下时,手套已经没了。何时被人拿走,三娘也不清楚。”
“那三娘是何时发现手套不见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当时以为是遭了贼,便未和殿下说,可之后想想总觉得有些不对。那东西虽然制作起来麻烦,但用处不大,若是普通的贼应不会单单偷走它。”
“确实有些不妥。以三娘的功夫,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东西,此人武功定在三娘之上,这样的人怎会做了贼,还只是盗走了一副手套。”林西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这是一种警告,想要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警告?他为何这么做,有何目的?”
林西思量了思量,道:“众所周知,你是我的人,他警告你,无非是不想让你为我所用。可若当真如此,他应该说明目的才对,为何单单拿走那只手套?”
“这也正是三娘不解之处。”
“许是我们想得太多,那人就是个武功高强的贼,只偷这种看着新奇的东西。不过不论对方是谁,多几分防备之心是必须的,尤其我们要离开一段时间。若当真有人在监视你,那我们还要想个好些的由头,否则恐引人怀疑。”
花海棠想了想,道:“五月是师父的忌日,每年三娘都会回大漠祭拜,这次也不例外,若他们当真一直监视三娘,那他们也定然知晓,这个理由再恰当不过。”
“那就这样说。”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你去把春财他们几个叫来,就说我有事吩咐。”
“是,主子。”
很快,春喜便将春财三人叫了过来,他们齐齐行礼道:“奴才参见主子。”
“你们四个是我的心腹,你们忠诚与我,我也信任你们,今日有件事需要你们共同努力去完成,你们是否愿意接受?”
春喜转头看了一眼其他三人,道:“主子,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成,我们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林西打量了打量四人,转头看向花海棠,道:“依三娘看,他们四人中谁比较像我。”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