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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在,焦战也不可能再让他吃一口。

“谢殿下。”焦战退回原来的位置。

两人安静地吃完饭,因为之前的咳嗦,林西的神色看上去更加不好,焦战没有多留,便离开了。

焦战刚走,林扈就来了,见林西神色不对,蹙眉问道:“西儿,今日可吃药了?”

“父皇放心,儿臣每日都有按时服药。”

“那为何脸色这般难看?”即便林西这么说,林扈依旧放心不下。

“吃饭时,不小心呛了,咳了一会儿,没什么大碍。”见林扈面色不善地看向春喜,林西连忙转移话题道:“父皇,您的气色看上去也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无碍。”林扈直视林西,温声说道:“西儿,告诉朕,为何最近变了许多,可是发生了何事?”

林西听林扈这么问,便明白定是汪桥将他的病症如实上报,再结合这月余他的改变,林扈不多想才怪。不过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所以丝毫不慌。他看向殿内的春喜和余庆,道:“你们都下去,没有父皇和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两人没有任何犹豫,躬身退出内殿。

“父皇,您政务繁忙,每日就歇息那几个时辰,我本不想让您为我操心,但您如今这般问,若我再不说,那便是给您添乱。”

林扈握紧林西的手,道:“西儿,朕忙于国事,一是为了林国百姓,二是为你铺路,若你有个万一,朕忙活这些,又有何用?”

“父皇……”林扈的这番话,让林西再一次感受到那超越一切的父爱,即便他是个冒牌货,也难免为之感动。

“西儿心中有何委屈不要憋着,统统告诉朕,朕为你做主。”

林西眼眶微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儿臣便把心里的秘密通通告诉父皇。”

林西沉吟了一会儿,开始编故事,道:“在儿臣七岁那年,无意间听到母妃和五皇弟的争吵,五皇弟质问母妃,为何对儿臣比对他好,母妃则说她对我的好只是表面,对皇弟的严苛才是真的疼爱,只因谁也不会喜欢一无是处又霸道任性的皇子,总有一日就算父皇也会厌弃我。”

林扈听得变了脸色,不解地问道:“西儿既然知道她的险恶用心,为何不告诉朕,还与他们母子那般亲近?”

“父皇,这皇宫中除了您和母后,谁能真心对儿臣?就算换掉了她,难保其他人比她更恶毒。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换,这样既不给父皇添麻烦,儿臣还能暗中观察他们,岂不一举两得?”

听这林西的话,林扈深感欣慰,没想到他的西儿竟这般聪慧。

“那为何西儿又开始疏远他们?”

“只因他们终于忍不住要对儿臣下手了,那春福就是他们埋在儿臣身边的钉子。”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春福提前在石头上抹了油,故意引诱儿臣到湖边,儿臣踩在石头上脚底一滑,便朝湖里栽去,幸好儿臣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他的腰带,这才免于坠湖。儿臣将计就计,说是春福诱儿臣到湖边,想趁机将这根钉子拔掉,不曾想他们竟杀人灭口。”

“哼,他们是怕事发,朕查到他们的头上,故而杀人灭口。”

其实在林扈得知这事以后,就已派人暗查此事,虽然在尸体上并未找到线索,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现在听林西一说,真相便呼之欲出。

林扈越想越生气,猛地拍在桌子上,道:“这个贱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还一瞒就是这么多年,简直可恨至极!”

林西被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道:“父皇息怒,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心疼的可是儿臣。”

林扈看向林西,拍了拍他的手背,道:“西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都是父皇的错。”

“父皇,偌大的林国,千万百姓都指望您管着,您精力有限,终归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儿臣虽然受了些委屈,到底锦衣玉食长这么大,比那些穷苦百姓的孩子强上太多,这都是父皇给儿臣的,儿臣都记在心里。”

“朕的西儿长大了!若是你母后在,定为有你这样的儿子,倍感骄傲。”林扈说着红了眼眶。

林西见状连忙说道:“父皇,您可别这么说,这么多年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儿臣的课业可是落下不少,莫说皇兄,便是那些皇弟,儿臣也不如。”

“以西儿的聪慧,只要肯用功,甩下他们不过是早晚的事。”

“父皇放心,西儿定不负父皇之期望。”

林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一扫之前的疲惫,道:“今日甄礼来找了朕,对西儿好一顿夸赞,朕听后倍感欣慰,也认真地思量了藩王存在的弊端,确实有些棘手。”

“父皇,藩王一事可急不得,他们在藩地扎根多年,不是说动就能动的,就算成功了,咱们林国也会元气大伤,所以还需从长计议。”

明成祖朱棣不就是因为削藩被逼急了,直接扯大旗造反嘛,林西对这段历史了解的极为详细,所以才会这般说。

林扈赞同地点点头,道:“西儿说的极是,朕也有这番顾虑。”

“父皇,藩王一事,事关重大,儿臣事后十分后悔,万一此事传到了那些藩王耳里,说不准会引发动荡,您可有嘱咐太师切勿外传。”

林扈赞赏地看着林西,道:“西儿放心,甄礼对朕忠心耿耿,是朕所倚重之人,否则也不会让他来教授西儿课业。”

林西长出一口气,道:“听父皇这般说,儿臣就放心了。”

第23章

“听闻今日你留焦战用了晚膳?”

“嗯,父皇来之前,焦指挥使刚刚离开。”

“西儿似乎十分欣赏他。”

林西点点头,道:“是男儿都想驰骋沙场,为国开疆扩土,只是儿臣身体所限,只能困在这皇宫之中。儿臣只是想听听焦指挥使讲讲边关的事,将他想象成儿臣,也算圆儿臣一个梦。”

“焦战确实不错,是个将才,只是还不够稳重,还需再磨砺几年。待时机成熟,朕会将他调回京都,让他辅佐与你。”

“父皇,您如今正是年富力壮的时候,说这些作甚,儿臣还想再轻松几年。至于焦战,他年轻有为,战功赫赫,确实不错,只是性子太过高傲,确实需要磨砺。”

“西儿倒是把他看得透彻。”

“儿臣哪有父皇眼光好,他再好,还不是父皇给他机会。”

林扈被林西的彩虹屁拍得很舒服,笑呵呵地说道:“西儿说的是。”

“父皇,儿臣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朝中出了事?”

林扈脸上的笑意收起了几分,叹了口气道:“京中接连发生命案,闹得人心惶惶,刑部那些人都是废物,都这么久了,半点线索没有查出。”

“命案?”林西的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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