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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的时候,有的游戏通了也才奖励三千积呢。

沈惕你最好是给全部报销了,连刚刚收买群众演员的钱。

藤堂樱暗自吐槽,付完了香槟塔的钱,抬头时无意间瞥到npc小哥哥耳边的传声器,于是直接上了手摸,“这个是可以跟其他员工说话的吗?”

玩家不应该跟npc这么亲密。

但npc不忍直接戳破,只好后退一步,后背抵到门上,“是的。”

“那你跟上。”藤堂樱又一次拉起他的胳膊,因为她突然想到了怎么样让他们在合适的时间点送香槟。

npc试图阻止,“不行,不能离开的规范围。”

“你不是说这里的一切都可以买吗?”藤堂樱笑了笑,“买你半小时,不许反抗。”

就这样,藤堂樱硬生生付费购买了一个原本驻守一层餐厅的服务生npc,带着他前往二楼。

“你上的制服显眼了。”藤堂樱二话不说剥下了他的燕尾服外套,折了一下,放在他的臂弯。

“还有这个。”她伸手,不管不顾就把npc脸上的面罩给摘下来了。

面具下的脸干净清秀,眼睛里还有慌乱,右眉眉尾有一颗红色的痣。

“长得挺好嘛,怎么输了。”藤堂樱将面具拿在手上,断了他继续戴上的念头,“就半小时,可是给过钱了,你得听的。”

“您究竟做什么?”npc问。

“等一个信号,信号来了,你就立刻用传声器告诉你的事,让他们把香槟塔推上来,就说是圣坛给玩家准备的,记住,排场大一点,越热闹越好。”

是吸引注意力么。

npc明白了。

“好的。”

就这样,藤堂樱和这个伪装成玩家的npc一起,站在一个边边角角的赌桌边上,一边假装是在观战,一边又小心往安无咎和沈惕那一桌瞄。

怎么还不给暗号啊。

她在心里碎碎念。

这边桌上的“达芬奇密码”玩得稀烂,藤堂樱在是不下,转准备转移阵,另一桌。

她满脑子是安无咎对她说的话。

[三件事交给你办。

第一,收买场上的一玩家,在马奎尔的附近议论保皇的皇帝卡,说得玄一点,给他心理暗示,让他不敢拿皇帝卡。

第二,买一楼餐厅的香槟塔,个,不多,在沈惕举手比的时候让香槟塔一起进入大厅。一旦玩家开始混乱拿香槟,找到益柔尔慈南杉和吴悠,告诉他们诺亚被俘。

第三,观察场上,如果站在三楼栏杆处的玩家中有不下来拿香槟塔,而是转到三楼其他方的,跟着他,诺亚可能会在那里。]

藤堂樱不知安无咎为什么给马奎尔设置心理暗示,更不知他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下这样一盘棋,错误引导马奎尔,搅乱赌场,甚至连怎么揪出绑架诺亚的址都想到了。

真是个可怕的人。

还好这么善良,万一是个坏蛋可就不好对付了。

想着,眼皮一抬,好到不远处端坐在桌前的沈惕举起了手,懒散比了个。

“信号来了信号来了。”藤堂樱头也不,一把抓住npc小哥的手臂拼命摇晃起来,“快快快,就是现在。”

虽然藤堂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给信号,大约是怕马奎尔先行发现,诺亚的生命收到威胁。

“还做什么?”npc小哥哥问她。

藤堂樱等着香槟塔被推上来,“找的队友。”

·

如愿以偿,马奎尔在心理暗示与几人的异常表现下,中了安无咎埋下的圈套。

沈惕很清楚,选择将皇帝牌丢出的马奎尔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之后的松弛区,也是最难集中注意力思考的阶段。

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假借与周亦珏谈条件的机会,向不远处的藤堂樱传递信号。

“倍……”周亦珏轻声重复了一句。

他感觉到事情在脱离他的控制。

尽管,现在起来好像是马奎尔主动放弃了这张皇帝牌,丢给了下家沈惕,一切顺其自然,是符合规则的流程。

可直觉告诉周亦珏,这其中有鬼。

沈惕现在成了明面的皇帝,按照之前的计划侍卫牌会由被他收买的荷官发到艾米的手里,可现在侍卫牌究竟还在不在她手上,周亦珏已不得而知。

她对每一个人都做了换牌变牌的魔术,难是在那个时候动了手脚,把牌换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周亦珏本来觉得安无咎奇怪,但安无咎的确老老坐在桌前,什么都没做。

难不成是马奎尔?

“哎,眯眯眼。”沈惕拿指节敲了敲桌子,提醒他时间不多,“说话啊。”

艾米故意调笑,“怎么能这么叫别人,好歹也是一个帅哥呢。”

“倍就倍!”马奎尔倒是干脆利落,想着好歹摆脱了那张皇帝牌,虽说那人说的话也不能百之一百相信,但无论如何,革命党有三个,卡皇帝牌也是轻而易举。

突然间,大厅内传来不小的动静,周围的许多人都赌桌前站起来,往大厅入口的方向。

游戏还没开始,马奎尔也跟着往那个方向,许多人挡在前面,人群的缝隙内勉强能到一摞起来的香槟,被推过来。

和满场子服务生端着惩罚饮料往赌桌跟前一杯杯送不一样,这是一座摞得像山一样的香槟塔,被推到大厅中,在赌桌前停留。

数量还不少,这人群团集的架势,大概有座塔。

熙熙攘攘的,许多人说话、争吵、抢夺,一时间沉浸在交响乐中的大厅变得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沈惕也伸长脖子跟着望过,眼睛亮了亮,“居然还有人送香槟?”

安无咎也转过脸,视野范围内的绝大部玩家都被推过来的巨大香槟塔吸引了注意力,如他所料,人一紧张就会想喝水,但这里唯一可以喝的就是圣坛提供的惩罚饮料,谁都知这饮料喝下会有副作用,影响思考,所以任他们推销,大家也不敢真的喝。

现在凭空出现了新的饮品,还是上好的香槟,虽不能保证人人想,但至少没有几个人会不好奇。

“这是送们的还是收钱的啊?”沈惕还在装。

艾米起离席,攥紧了手牌,穿好皮草外套凑到人群中张望,只听到有人说“这酒真不错”,还有人说“这是在圣坛待遇最好的一次”。

她转过对桌上的人招手,让他们也来,“好像是免费送给玩家的。”

马奎尔是个赌徒,赌徒大多也是酒鬼,酗酒成性,许久没有喝真的酒,他也有馋。

之前在一楼大厅的时候,他就到了这样一座大的香槟塔,当时还觉得奇怪,没想到真是给他们喝的。

他先是望了望自己的队员,见还有人守在原,便放松了懈怠,也凑了过,毫不客气一把推搡开挡路的人,自己挤上前,先是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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