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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万夫不是没想过重启采集石油据点,但石油的开采、收集到地面,再加提炼精粹,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工艺,其中各岗位需要大量的专业技术人员。
最重要的水、电、高温环境,他无法保证能持续供应。
褚万夫放下盛放汽油的杯子,望着下面的拍卖师没有说话。
接下来拍卖师一一展示了高产的农作物,这次竞拍不以重量起拍,而是竞拍土地,最终这片土地上能收货多少产量,是未知数。
“现在地里的农作物还未彻底成熟,但生长良好,有80%的枝条已经抽穗挂果,我们准备了些照片,请大家观看。”
拍卖师一声拍掌,十根光柱全暗,空中有幕布落下,接着在上面投出照片。
像是为了保证种植地位置的私密,照片上没有全景照,或从上自下拍全景,或贴的很近拍出挂果枝条。
“本次拍卖种植物共有十余种,土地面积均为五垧,根据预估产量,特分为优质、中等、次劣三个品级,先从优质土地开始竞拍,起拍价七百枚五级晶核,每次一百枚加价。”
夏言越听越觉得离谱。
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物资昂贵的这么离谱,怪不得有很多幸存者说二级晶核只能买口水喝,也怪不得某些地方会出现人吃人的行为。
资源被完全垄断,的确会把人活活逼死。
景文斌这是在发灾难财。
她站起身。
景亦迈问:“你干嘛去?”
她头都不回:“下去给顾客们发宣传单。”
意思要和景文斌抢顾客?!
景亦迈来劲了,“身为员工,这事我不能落下。”
褚万夫也跟在后面,“这晶核你挣我不眼红。”
楼下,众目睽睽中,夏言直接当场掏出一台订货机。
“各位亲爱的顾客朋友们,度假宾馆超市购货机支持现场购物,即刻下单,马上提货,真实有效,童叟无欺。”
“小景、小褚,给顾客们送上我们的选货单,帮他们选选货。”
夏言压低声音对两人说:“订单上面我没写价格,你们看着定,高于售价的那部分,我给你们算提成!”
能来参加拍卖会的人手头都挺富裕,她不多挣是傻子好吧。
而且有拍卖会上的高价衬托在前,她定价再高也显得很便宜。
于是乎——
“面粉咋卖?”
“一枚二级晶核。”
“一斤?还是五斤?”
“五十斤。”
!!
“快告诉我有没有限购!”
“没有,随便填,只要最后能付得起晶核就行。”
旁边。
“方便面我写多少数量合适,一百多不多?”
“说实话,有点少,建议直接写五千。”
“...什,什么?”
“写五千的话我向老板申请多送你一箱肉多多火腿肠。”
...
楼上某个包厢的帘布掀起,隐约露出一张愤怒扭曲成团的脸。
他的眼神仿佛淬了剧毒,死死盯着楼下被团团围起、笑得极度可恶的夏言。
而那群受邀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早就把展品一事抛向遥远天边,腆着张大脸,像只哈巴狗似的围着她乱转,要是屁股上有条尾巴,都能卷起一阵龙卷风原地起飞。
“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事、给我添堵。本以为她会低调懂事些,没想到越发蹬鼻子上脸,现在还居然敢在我眼皮子下面抢走顾客!”
景文斌恨恨地死攥着号码牌,后槽牙磨的咯吱作响。
“她的底细还没挖出来吗?!”
他猛然回头,表情凶狠的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
第466章 她有时候也有些坏
房间阴暗处,颤抖害怕的声音断断续续。
“还,还没有,不知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探不出来——”
厚重的烟灰缸在空中划过直线,狠狠砸了上去。
噹——
那身影晃了晃,软绵绵向前扑倒,落在光里的额头中心,赫然有一个被锐角砸出的凹陷。
“一群废物。”
景文斌冷眼扭头,“把他拖下去,送进改造实验室。”
“是。”
陷入昏迷中的人逐渐被拉回黑暗,薄薄眼皮下,眼球无序乱转。
或许等他再次睁眼会错愕发现自己躺在无影灯下,又或许,他再也无法清醒。
“让拍卖师继续讲解,还有,派高阶异能者进来控场。”
...
拍卖师的声音突然被提高了几倍,音响震得轰轰作响,时不时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台下众人被迫捂起耳朵。
“拍卖会还未结束,大家坐回原位。”拍卖师依旧是原来的笑容,连上扬弧度都不曾改变。
有人回她:“你讲你的,我们听着呢。”
“把声音调小点,吵的耳膜生疼!”
拍卖师重复:“请坐回原位。”
众人面面相觑,品出端倪——应该是斌总不乐意了。
也正在这时,走进来一群胸前贴着安保字样的异能者,一来就“帮助”众人坐下。
压在肩上的手强壮有力,毫无保留的彰显自己是高阶异能者的身份。
竞拍者们乖乖坐下。
很快其中几人走到夏言他们面前,硬邦邦地说:“上楼。”
夏言三人互换眼色。
“不了,太晚,我们得回去休息了。”
说完三人也不管他们一副有力无处使的憋屈劲,施施然离开。
事儿办的太顺利,反而很诡异。
小领队皱眉:“跟上去,看他们到底去哪。”
夏言耳聪目明,回头戏称:“跟来?那我可就不走了。”
小领队面色僵硬,半晌才说:“…夏老板好走。”
门外,即将分开之际,夏言往两人怀里丢了一沓宣传单。
“辛苦了。”
两人接住,比了个ok,趁着夜黑风高——往门缝里塞广告。
夏言打了个哈欠。
夜太深了,不适合打打杀杀,来阴的就好。
…
昨夜忙工作睡得太晚,导致夏言今天起得也很晚。
再次回到游艇房间里时,她愣了一下。
日头升得很高,阳光明晃晃的照进来,室内遍布暴力损毁的痕迹——
床单被刀子割成一条一条,应该睡人的位置满是触目惊心的孔洞,枕头被撕坏,羽毛到处乱飞。
而墙上,被人恶意用红色液体写满了谩骂、不堪入眼的话语。
室内卫生间的门吱吱呀呀,夏言回头,一具浑身赤果的尸体样貌凄惨地吊死在细细的绳索下。
他的眼睛几乎因剧痛爆出眼眶,散大的瞳孔还充斥着痛苦和恐惧,嘴巴被撕裂几乎近耳,针脚粗劣地强行使之上扬。
他白皙胸膛上被割出“我喜欢你”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