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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您就是圣女啊……再说,我原本以为那是听话水,没想到竟然是……”

chun药。

光明神官害她!

许织夕咬着唇委屈巴巴。

神明的目光落在蜷缩在一角的少女,莫名的情绪蔓延。

刚刚,他也可以避免。

几乎是他促成了这事。

“再说,也是您占我的便宜……”

少女的嗓音细若蚊吟。

刚刚的感觉还残留在他的身体上,神明捏紧手中的镰刀把柄。

“随吾去神国。”

“啊?”

许织夕张了张唇,身体再次被托起,送到他的身侧。

宽大的黑袍罩住她的身体,斗转星移,许织夕再次睁眼便是澄明之境。

鸟语花香,美不胜收。

精灵和天使在云端飞舞。

“不是,死神的地都这么美好,那光明神国该是怎么样的?”

“这也是光明神国?”

“啊?”

许织夕现在才知道,所谓的深渊死神和光明主神根本就是一个神,一分为二也是因为他无聊故意搞的。

所以,之前的她是在他面前说她要背叛他……

-

神明把她直接带入了自己的寝殿。

死神又恢复了主神的模样,清冷高贵,不可侵犯。

“你是光明主神的圣女,却与深渊死神勾结在一起,应当要惩罚。”

许织夕眼睫颤了颤,小声道:“不都是你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心境。”

成为光明主神的他,和深渊死神的心境不同,他更理智和冷静。

但是他想知道,她是否能让现在的他失控。

神国的祥云吹散又被聚拢,天使在其中欢快的穿梭游乐。

而神明的寝殿之中,传出少女细细柔柔的哭腔。

圣洁高贵的神明在自己的圣女身上真的失了控。

良久,云雨初歇,神明凑在她的耳边道:“我们去试一试人间的神殿。”

自打那日之后,许织夕再也不用担心被光明神国抛弃,被众人厌恶,再最后被抛尸荒野,野兽分食的事。

她还是圣女,还成为了深渊和光明国共同的圣女。

只是,这个神明完全就是披着圣洁高贵皮的大色皮,她只需要担心自己腰肢,而不是金钱地位和性命。

_

人间神殿。

医官拿起三支的幽蓝色药水,皱起眉头,“怎么少了一支?”

“这是什么药水?”

另一位神官问道。

“哎,还不是皇室要我研制什么助兴的药,但是这药太猛了,我只能重新研制。”

“那这种东西可不能泄露出去。”

“放心吧,我就是赚点外快,不会让主教和圣女知晓的。”

“听话水是哪一支?”

“哦,那只绿色的。”

第110章 恶魔列车长(完结)

列车穿梭在雪域高原,无尽苍茫的雪色在视野中蔓延,偶尔显露出还未被大雪完全覆盖的杉木,在皑皑白雪之中,透露出一抹凛俏的墨绿。

许织夕收回目光,垂眸望向桌板上的书页,白底黑字,清晰流畅的印刷体。可在她眼里,字体却如苍蝇腿一般曲曲折折,看得人心烦。

又或者是,她的心,本就静不下来。

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她身侧掠过,许织夕下意识地望过去,但却不是她想看到那个人,只能失望地收回目光。

她抿了抿唇,手指探进腰侧的口袋,扯出半张纸。

纸上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笔锋张扬凌厉,字如其人。

纸上写着——

午夜,我的房间见。

男人似笑非笑的墨色瞳眸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顷刻之间,热气上涌,她的耳朵根慢慢变烫。

-

事情还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那时,她踮脚艰难地向上抬行李箱,手腕一松,箱子滑落之际,一只手抵住了它。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转脸朝他望过去,入眼便是俊美妖冶的侧脸。

高挺的鼻梁,殷红的薄唇,睫羽犹如长扇。

他朝她望过来,瞳色幽深漆黑,犹如深潭。

深红色的制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姿,肩宽腰窄。

脚上踏着黑色的皮质长靴,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

扑通,扑通……

胸腔中的心脏开始没出息地疯狂律动。

“乘客小姐,若是需要帮助,请随时叫我。”

他转身要走。

许织夕大脑宕机,下意识地抓住他的一截衣袖。

他顿住,弯唇笑着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对上那双眼眸,许织夕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我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他唇边的笑意加深,“不可以哦,我们不能和乘客私联。”

少女眼中的光亮瞬间黯淡。

男人微笑着走远,徒留许织夕在原地郁闷。

然而,当她从厕所出来时,一道身影却从她身旁掠过,冷白的指尖探进她的口袋,塞了一张纸片。

她惊愣地望向那人,男人墨瞳明灭,薄唇似笑非笑。

待他走后,许织夕才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那半张纸片。

-

深夜,许织夕裹紧外衣,朝着属于列车长的那扇门走去。

黑色的羽绒服之下,是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脚踝纤细,裸露在拖鞋之外。

他看看打开门,目光首先落在少女苍白精致的脸上,唇瓣涂了淡淡的唇釉,莹润水亮。眼尾和鼻尖都染着清透的粉色,眼眸湿漉漉的,像是森林里无辜可爱的麋鹿。

但他知晓,这小姑娘不仅不无辜,反而心思很野。否则也不会大半夜来男人房间,裤子都不穿。

“不让我进去吗?”

少女的嗓音绵绵柔柔的,却似带着钩子。

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他侧过身让她进去。

许织夕刚刚进了房屋,就脱下了身上的黑色羽绒服。里面她了一条只穿奶白色的吊带裙,瓷白的肌肤暴露无遗,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吊带裙只到了她的大腿根,走动之间,春光浮动。

她理了理头发,乌黑细软的青丝随意披散。

如此直白的勾引,让他既心思浮动,又隐隐生出几分怒气。

这小姑娘,胆子忒大了些。

“列车长大人,你叫我来是做什么呀?”

小姑娘刻意娇嗲着嗓子,引诱着危险上门。

男人垂眸望向她,神色明暗不定。他伸手,指节顺着她的脸刮到她的颈侧,每一寸肌肤都柔软娇嫩。

他没想到,不过几年没见,他单纯羞涩的织夕,就变得如此直白撩人。

所以,是谁改变了她呢?

男人的眼眸愈加晦暗。

许织夕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在她简单的二十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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