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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甜香。
他们从行李中翻出一包又一包的面包零食之后,终于知道房间奶甜的香气的来源。
顾明泽大概瞄了一眼,“还挺能吃……”
他转身正要走,盛灵却叫住了他。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她从床褥之上拿出几块白色的布料,看着应该是衬衫裁剪下来的衣料,衣料断面整齐,应该是被利器划开的。
被利器划破的衬衫——
怎么看怎么诡异。
哪有人会有人无缘无故划破衣服,还划得这么稀碎。
钱楚心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我记得,那个吴光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会不会……”
盛灵摇头,慵懒地抬了抬眼皮,“这件虽然看着宽大,但还是女士衬衫,和她行李箱里的另一件差不多。应该是她自己的。”
钱楚心继续问:“那她为何要划破自己衬衫?”
林臣冷笑道:“还能为啥,试刀啊。这些明显是刀划的,我们其他人都没有武器杀人,只有她可能有。所以凶手一定是她。”
他的语气笃定又自信。
……
许织夕不知道自己留在床上的衬衫破布料被他们各种解读。
她的心神全被男人的动作占据。
许织夕颤了颤眼睫,晶莹的泪珠从睫羽滚落。
她掀了掀眼皮,眼睛依旧在失焦。
男人灼热的吻又落在她的颈侧,轻笑着道:“可爱的乘客小姐,你好像很难受?”
许织夕想要瞪他一眼,但全身酸软,没有任何的力气。
她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咬了咬唇瓣,眼睫一直在颤抖。
他轻笑,“这才乖嘛。”
……
许织夕全身脱力地窝在床褥里,男人穿上红色衬衫。
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拧上纽扣,最后仰着头,扣上最后一颗,挡住了那道牙印。
“我饿了……”
她嘟囔出声,水眸柔软,惹人怜爱。
“现在还不是用餐时间,所以乘客只有早晚餐。”
许织夕怀疑这道规定就是针对自己。
突然,一道电光火石在她脑中闪过。
但她还未来得及多想,思想便被饥饿感占据。
她微微前倾身子,指尖捏住男人的衬衫一角,仰着漂亮的小脸,“可以吗?我真的很饿啊,列车长……”
他的指尖捏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乌软的发丝遮挡住的脊背,瓷白若隐若现,还有一道道艳丽的红痕。
都是他的印迹。
“真是一只小饕餮。”
少女眉毛又细又弯,眼眸黑白分明,此刻弯眸笑着。
但是,这是一只极为可爱的小饕餮。
他倒是不介意,打破一点规则。
……
许织夕装模作样地在手腕缠着一道又一道纱布,最后盯着雪白的纱布,有些束手无策。
“或许你应该用血点缀一下。”
“我知道,但我怕疼。你有红墨水吗?”
少女眨了眨眼眸,满眼期待。
男人勾唇,伸出手,拿出匕首在中指指腹划了一刀。
“不是你——”
他把血滴在她腕部的纱布上,血洇散开,在白色的纱布上开出一朵红梅。
“你不疼吗?”
顷刻之间,他指腹的伤口又愈合。
“区区一道小口子而已,怎么会疼。”
“肯定会疼的。我知道你很强大,但你也会疼的。”
少女的眉眼满是疼惜。
男人顿住,眼神晦暗不明,“你觉得我会疼?”
“嗯。你肯定很疼。”
她看着都疼。
寂静气氛蔓延。
倏然,他弯了弯唇,伸出手,恶劣地道:“那就请可爱的乘客小姐帮我暖暖。”
“毕竟我这根手指,刚刚,你很喜欢。”
许织夕瞪圆了眼,之前的心疼瞬间消散。
她是吃饱了撑的,才去怜惜这个大变态!
……
当她跟着男人出来后,所有乘客的目光都转向她。
“她为何会安然无恙?”
顾明泽皱眉不解。
之前小小冲突都让那两个人断指或者断掌。没道理杀人之后,鬼怪的惩罚还更轻的。
“谁说安然无恙……”他举起许织夕装模作样的手腕道:“她的血都快流干了。不过,我比较心软,暂时留她一命。”
少女脸色苍白,身体包裹着厚重的羽绒服里,纤细的皓腕处包裹着纱布,纱布血液洇散,似乎有几分说服力。
顾明泽蹙眉和盛灵对视。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副本中,还有会心软的鬼怪?
他们不都是能杀则杀吗?
“可她杀了人,要是留在这里她继续杀人怎么办!要不,你们就把我们放了,要不就让这个杀人犯去死!”
一人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极为不满道。
男人的眼神斜睨向他,顷刻之间,两个戴着白色笑脸面具的乘务员左右架住他。
“你们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男人不停挣扎着,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列车长的眼神渐渐变冷,“脾气那么暴躁可不太好……”
他挥了挥手,两道匕首瞬间刺进男人胸膛。
他冷冷道:“因为我脾气也不是那么好。”
另一位乘务员带来,沉厚难听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这位乘客,违反乘客守则第一条,顶撞列车长。惩罚,死亡。请各位乘客,以此为鉴。”
心软?
心软个鬼啊……
顾明泽扯了扯唇角。
果然,BOSS还是那个原本的味。
第79章 绯色列车6
张辅的尸体被两位乘务员拖走,在地板上绵延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触目惊心。
……
许织夕将嘴里最后的一口食物咽下,又捧起右手边的牛奶,一饮而尽。
她掀了掀眼皮,望向一直盯着她表情一言难尽的几人,淡定地拿着擦了擦唇周的牛奶沫。
“你这个真正的杀人凶手,居然还敢如此坦然自若。”
林臣冷哼一声,望向许织夕的眼神充斥憎恶。
许织夕弯了弯唇,“蠢货,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放过我一命,真是列车长心软吧?”
“刚刚他那么杀伐果决,冷血无情,怎么也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啊。”
虽然,真的是。
但具体的原因他们又不知晓,这不就是任由着许织夕胡编乱造。
闻言,林臣的神情开始动摇,他微微眯起眼睛,狐疑地问道:“那放过你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违法守则杀人的另有其人。”
“怎么可能!”他立刻反驳,“只有在你房间发现了证物,只有你有可能杀人。我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
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