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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某一处上。
只见季铭的下半部的衣服下,有什么东西正在动来动去的。
那东西十分灵活,仿若有生命一般,在衣服下来回起伏穿行,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勾当。
——但根据季铭的表现来看,估计也并不是什么正经勾当。
那东西藏在两人间交叠的层层布料下,并不能轻易辨认出正体,但若硬要形容的话,这物事看起来其实非常像——
一条蛇。
宋笠名笑看着季铭的腰越来越软,喘息声也越来越破碎,像是带着哭腔一样。
他的眸色越发深了,呼吸也似有几分急促起来,但人却依旧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只是微微动了动那只垂落在身侧的手。
这一动之下,衣袖滑开,一个冒着金光的东西也跟着现了出来。
只见宋笠名手中的,赫然就是他的那条本命法器——金丝长鞭。
这长鞭此刻已经被完全解开了,劲韧的鞭身长长延展开来,金灿灿地,自红衣青年的修长的手中垂落而下,又一路蜿蜒,像活物一般,没入了红白衣角的交界处——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小剧场:
宋笠名:论鞭子的一百种妙用。
注:现在季铭穿的是宗门制式的内门弟子服,也是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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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连载的还有《炮灰总因敬业变万人迷》《在狗血剧加班的大懒瘫》
第042章-57*长,腿042老啊姨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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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鞭此刻已经被完全解开了,劲韧的鞭身长长延展开来,金灿灿地,自红衣青年的修长的手中垂落而下,又一路蜿蜒,像活物一般,没入了红白衣角的交界处——
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季铭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个疯子。
——疯子!
私下里玩的花就算了,怎么在外面也这样!
季铭其实不止一次后悔过,自己找金主的时候怎么就找了这个家伙。
……然而说实话,自己当时也确实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就是了。
那是个很糟糕的一天。
那时正值夏季,蝉鸣声声,烈日炎炎,便连只是在屋子里静静坐着也闷到不行。
然而不管外界季节如何,青州峰上却是一如既往的白雪皑皑,雪花飘飘,冷得人牙关打战。
这两极分化的气候害得季铭每次去见穆寒的时候总是得苦哈哈地提前备好棉衣,等他穿着夏衫汗流浃背地爬上青州峰后,再苦逼地再套上那破旧的棉服,在天寒地冻中等着对方的“召见”。
这么一来二去的,不过几次,他一个修为稀薄的废灵根自然就患了风寒,成日里阿嚏连天,忽冷忽热,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难受得要命。
季铭很想休息几天养养病——只是作为一个底层外门弟子,他哪有休息的权力。更何况……那时的情况也不容许他休息。
因此他也只能忍着难受,坚持在外门奔波劳作。
恰好那段时日里,有一个入门多年的外门弟子因为觉得自己修炼无望,遂退出了宗门,收拾细软走了。他这一走,手上的活计跟着就空了出来,于是这些活计就被外门长老重新了一番,分配到了剩余弟子手中。
季铭自然也被分配到了一些活计。
——其中就有一项,就是负责定时去丹池门送取宗门的法器订单。
………………
上任第一天的时候,季铭其实还是有些忐忑的。
那名离去的弟子是个老人,因此他手中的活计也是颇有些体面在的——起码跟自己一直以来所负责的清洁洒扫之类的事务不同。
这个工作是要正经与其他“仙人”打交道的。
而除了穆寒,季铭还从未见过其他“仙人”——而且鉴于他与穆寒的相识本质上也是一场意外,打交道时时走的也不是什么正经流程,因此他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胆怯。
再加上他又正好患了风寒,这就更让他崩溃了。
然而工作不等人——季铭只能咬着牙,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强打精神在丹池门战战兢兢跑完了绝大多数订单。
在只剩最后一单就可以回宗门交差时,任务即将完成的轻松在无形中感染了他的心情,让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些许。
——很快了。
——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回去领酬劳了。
季铭颇为乐观地想,或许自己还是挺幸运的,第一次交接订单就这样顺利地完成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想的太过美好了。
——因为变故,总是发生在意想不到的时候。
小剧场:
小明:孽缘总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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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连载的还有《恶毒炮灰向导只想退婚》《在狗血剧加班的大懒瘫》
第043章-58-59(上)*长,腿043老啊姨043
好累啊今天?感觉自己在胡言乱语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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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着小童进入炼器室时,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季铭面上虽然还是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声都十分克制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有些松懈了。
因为炼器师不在,小童便请他原地等候片刻。
季铭乖乖立在原地。他老老实实等了一会儿,因为头脑昏沉,又放松了警惕,因此在来人的脚步声响起时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而是依旧傻愣愣地低头杵在那里,手里还捧着那法器订单。
直到视野中蓦然出现了一片火红的衣角后,季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啊,炼器师来了。
一股极为淡雅的熏香气息随着来人带起的气流一起涌入了过来,盈入了他的鼻端。
因为跟着穆寒待了几天,季铭的审美能力大大提高,大致知道什么样的熏香是金贵的熏香——因而此时此刻,一闻到这昂贵味道,他立时就一个激灵,知道对方在丹池门中必然地位不凡,那种熟悉的面对穆寒时的无措也随之袭来,心中也越发紧张了起来。
他慌乱地想要弯腰行礼,将订单双手奉上——没想到来人却同时伸出手来,想要直接拿过他手中的单子。
对方刚刚似乎是在调配炼器的材料,手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金粉——这些细细的粉末在交错之间飞扬了起来,恰好被反应迟钝的季铭吸进了鼻腔。
这一下,季铭那苦苦压制了许久的,因风寒而想要打喷嚏的本能在这一刻突然就找到了突破口,欢天喜地又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啊阿嚏!!!”
一时间,响亮的喷嚏声如惊涛骇浪,席卷了整个炼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