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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伤到了“仙人”的话……那自己的下场……
“仙,仙人饶命啊!”
他被吓破了胆,又不敢大动,只能哀哀地呼救了起来,而身后的人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只自顾自地在压在他身上,紧紧将他禁锢在怀里。
粗重的吐息重重打在季铭的耳边,高热异常的体温透过薄袄从他背后传来,直激得他一个哆嗦。
季铭先是慌乱地呼救了好几声,这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感受着身后的人的动静。
对方的状态……颇为异常。看样子有些神志不清,对他的呼救挣扎也没什么反应。
——或者应该说,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在对方面前,季铭的所有挣扎与反抗就像是蚍蜉之于大树一般,根本就没有撼动的可能性。
对方的身形应该是比自己高大,身上的筋肉浑实而修长——紧贴着这样一具身躯,季铭都不用看,光靠想象就知道,对方一定有一副肩宽腿长,猿臂蜂腰的好身材。
就在季铭疯狂思考的时候,他身后的男子也明显狂躁了起来。
他的手在青年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抚摸了好几遍,像是在找着什么——那手劲是如此之大,让季铭疑心自己身上都被他捏出青紫来了。
他疼得没忍住,从嗓子眼里哀哀地溢出一声呜咽来。
“轻……轻一些……”
结果也不知怎么的——季铭只觉得,自己这声求饶一出来,之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男人突然就跟被什么点燃了一般,越发狂躁了。
他像是终于没了耐心,也懒得在这样继续翻找下去了,干脆直接把吓得哆哆嗦嗦的青年往肩上一抗,大步进了内室。
与漆黑的外间不一样,内室里倒是因为有好些个夜明珠制成的法宝摆件,发着莹莹的微光。
季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仰倒在了一张榻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重,他披头散发,眼冒金星,还未来得及支起身子,就被男人给整个笼住了。
——直到此刻,借着那稀薄的微光,季铭才看清了“仙人”的模样。
剑眉星目,眉长入鬓。
朗朗若高深劲松,清贵如芝兰玉树。
四目相对之时,季铭瞬间就呆了。
……这……
还真的是……
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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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连载的还有《炮灰总因敬业变万人迷》《在狗血剧加班的大懒瘫》
第025章-35*长,腿025老啊姨025
35
季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就仰倒在了一张榻上。
这一下摔得有些重,他披头散发,眼冒金星,还未来得及支起身子,就被男人给整个笼住了。
——直到此刻,借着那稀薄的微光,季铭才看清了“仙人”的模样。
剑眉星目,眉长入鬓。
朗朗若高深劲松,清贵如芝兰玉树。
四目相对之时,季铭瞬间就呆了。
……这……
还真的是……
仙人啊……
这是季铭与穆寒的第一次相见。
——也是季铭第一次直面”仙人“。
在此之前,他可从未见过这般神仙人物。
…………………………………
在短暂的愣怔之后,季铭终于醒过了神。
即便对眼下的这诡异的情况再过不解,可他也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虽然长这么大还依旧是个童子鸡,但季铭也不是没见过猪跑。
他幼时在乡间漫山遍野地挖野菜,偶尔也会撞见有胆大的男女在林间行那孟浪之事。
——而眼前“仙人”的种种表现与情态,正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这个高岭之花似的男人为什么会是眼下这样——可季铭却莫名没有那么慌了。
方才被摔到榻上之时,他的头发散开,将整个脸都给糊住了,故而他虽看清了男人的模样,但男人却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季铭想,人家这样一个仙姿佚貌的“仙人”,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
就算是有什么意外情况,需要找人疏解,那对方也肯定是约了其他“仙人”的,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跟自己这种人将就了。
——想来这情况,八成是“仙人”因为什么缘故急需排解,已经提前越好了人,只是自己不了解情况,误打误撞进来了,这才被对方错给扯了进来。
而且看男人方才扛起自己进屋,没有直接将人给就地正法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还留有一丝理智,既然如此,那若是他赶紧解释对方认错了人,再露出脸来,让对方看清自己的模样,那自己就能脱身了!
想到这里,季铭急忙将糊了一脸的头发给拨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一瞬间,他似乎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一丝清明。
只是他也顾不上分辨了,只是露出脸后就匆匆叫喊起来——
“仙人认错人了!”
他语速极快地喊道:“在下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今日第一次被派到这青州峰来做事。因见院中无人,这才擅自进来打扫!”
“扰了您的清净是我的不是,可我绝不是您所等之人啊!”
“您看我的脸啊……请放…………啊!”
——不知怎么的,青年惶急的声音突然就变了个调子。
因为身上的男人终于摸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脸都白了的青年,突然就腾出一只手来,在他湿润的眼角处抚了一下。
可紧接着,趁着青年恍神的时候,他便一把摁住了身下人那尾活鱼似的腰。
——一瞬间,一声凄凄的哭吟,自软榻间颤颤传出。
——猫儿似的,直勾的人心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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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连载的还有《炮灰总因敬业变万人迷》《在狗血剧加班的大懒瘫》
第026章-36-37(上)*长,腿026老啊姨026
36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这阵猫儿叫直响了两天三夜。
在第三天夜里,穆寒才终于酽足地放开了季铭。
他的手松松地搭在了青年的腰上,睡的异常得沉。
——沉到连怀中的人什么时候挣脱了他的臂弯都不知道。
漆黑的夜里,一个人影在凌冽的风雪中一瘸一拐地艰难前行。
他其实连站稳都很费劲,不知道在雪中摔了多少回——可他不敢停下,几乎逃命似的,哪怕四肢并用也要离开这个地方。
他一路连滚带爬,艰难地下了青州峰,却没有回自己的住所。
而是咬着牙,继续一路向下——
直直奔着宗门外的小镇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