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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牙挺下来的。
——青州峰的小童一开始都觉得他傻,时间长了以后又觉得他可怜。
这些季铭都知道,可他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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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低眉顺眼地跟着小童进了洞府,一边用余光打量洞里的陈设。
……唔……感觉这里的法器好像比上次又多了不少啊……都好值钱的样子……
他一路上只顾着偷偷打量了,结果小童停下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差点没被绊倒。
另一边,修炼台上的白衣青年看着下方那明显踉跄了一下的人,目光从对方蒙了一层白霜的头发与眉毛上,又淡淡滑到他被冻的通红的手上,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季铭因为被冻透了,腿脚也跟着僵硬了许多,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抬头一看上面的穆寒,见他对着自己皱眉,以为对方是在嫌弃自己连路都走不稳当,不上大雅之堂。
——他连忙调整状态,用冻透的脸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来:“穆师兄。”
这个笑容他对着水镜练了许久——各个角度全方位观察,又经过了无数次调整,这才找出了最完美也是最肖似的角度与弧度。抠qu?n︿2﹕3 灵 六9二3﹐9六︿
季铭一脸小心地看着上方的青年,见对方的表情似乎不再那么冷漠了,顿时笑得越发卖力了:“抱歉……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他偷眼观察着穆寒的表情,一边续道:“……这次任务的妖兽是个火属性的,有些不好对付……所以才多花了一些时间。”
季铭一边说着,一边装作无意地把自己掩在头发下的右脸露了出来。
——那上面赫然是一道伤疤,一看就知是火灼留下的。
果然,穆寒的眼光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
他伸手,一把攥住季铭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的右脸,面色也越发冷凝——
“——这也是那妖兽留下来的?”
第003章-03-04*长,腿003老啊姨003
03
被这样发现了伤疤,季铭一副有些慌乱的模样:“……这……这就是个小伤……”
“我自己养养,很快就会恢复的……”
季铭躲闪了一下,垂头低声道:“不会……不会影响到……”
至于后面影响什么,他也没再说下去了,只留了个模糊的话尾,供人自己想象。
穆寒眉头一皱,没再多说什么,只放开了季铭,冷冷丢下一句:“进来。”便径自往内室去了。
季铭了然,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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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内间,季铭就开始自觉地tuo衣服。
外门弟子特有的灰蓝外袍掉落在地——然后是同色的里衣,内衫……
季铭的脸也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越来越红。
当最后一件衣服落地时,他根本不敢抬头看青年了,只是两手局促地遮着自己,声音细如蚊喃:“……穆……穆师兄。”
——一只寒凉如玉的手揽过了他的腰,将他一把带上了chuang榻。
季铭下意识地抓紧青年雪白的广袖,在对上对方目光的一刹那,条件反射地露出那个他计算了无数次的完美笑颜:“……师兄……”
青年没有应答,但目光却有如实质,一寸寸划过季铭因在雪中等了太久而湿漉漉的眉睫,红红的鼻尖,皴裂的嘴唇,以及更往下的……身上与妖兽打斗后的青紫红痕……
季铭瑟缩了一下。
元婴修士的威压过于强盛,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这种压迫就更加明显——遑论季铭还只是个筑基中期的小虾米,更是紧张得不行。
他忍不住在青年的身xia瑟瑟发抖起来,但脸上却还牢记着要保持微笑——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04
因为修为差距过大,最开始的时候,季铭每一次来找穆寒,基本上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尤其是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季铭本以为穆寒修剑道,又生得玉松独立,性子也冷清,那杏玉也合该跟他这个人一样淡泊才对。
可谁知道,这人看着无yu无求,高岭之花似的,对那方面的需求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简直可怕得吓人。
再加上他修为强横,体力也远非常人能及——季铭这一“撑”,可就足足撑了两天三夜。
可怜季铭那时自己也是个chu哥,一上来就这么猛烈,真真是涕泗横流,简直不知道小死了几次,到最后连记忆都恍惚了,根本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
那一次过后,季铭足足睡了三天才勉强缓过了神,身上是各种青zi的痕ji——尤其是腰上那一圈,淤青久久都难以消退,连两条腿也是花了好几天才重新合拢。
好在穆寒虽冷漠,但为人倒也算是慷慨大方。每每看他被折腾得可怜,便会给他渡一些修为,再送他些丹药法器。
——每一样都是季铭不管怎么修炼或是做任务也难以得到的。
这让他倍感安慰,连屁gu都没那么疼了。
然而这可怕的初体验依旧给季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这就导致他每次一要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就习惯性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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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颤抖着闭上眼,将主动权交给了青年——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穆寒眸色一暗。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身下青年因干冷而开裂,露出里面鲜红软肉的嘴唇。
——然后对准了那点可怜的nen肉,狠狠tian了下去。
小剧场:
季铭——
事前(羞涩垂头捂着自己):我害羞~
事后(面无表情地点烟):我装的。
欢迎来wb@L的花园园园园~~本文存稿已经65+~
同时连载的还有《炮灰总因敬业变万人迷》
第004章-05*长,腿004老啊姨004
05
………………………
季铭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双条腿简直都快没有知觉了,只能软绵绵地岔着。
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简直如同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乱七八糟,看起来惨兮兮的。
他本该在结束后马上爬起来离开的——可这次他有些被折腾过头了,现下别说站起来了,便连动动小拇指都十分困难。
于是他只能尴尬地看向已经下了榻,正背对着他的男人:“……穆……师兄……”
他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而嘶哑得厉害,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在拼命往外挤字一样:“……对……对不……起……”
“我……现在……起……不来……”
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可能……得……等……等一会儿……”
“……等我……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