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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探舌回吻。
几分钟后,我们呼吸急促地分开,他耳垂红了,我也有些脸烫,无意间瞥向他宽大的领口,看见他上半身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乳尖凸起,雪白的肌肤布满吻痕。
我凝视了几秒,僵硬地移开视线。
占行发现我不正常的模样,低头看了眼,迅速把领口拉拢,羞恼道:“夏阔你个老流氓要不要脸!”
“......”
我对天发誓我不想白日宣淫,但他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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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上沙发,压住他下半身,他有些挣扎,我把他的手攥住按在头顶,空出来的手迅速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敢骂我,你完了。”
这是以前学生时代班里男生惯用的台词,当年没有参与,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上面的扣子被解开几颗,胸膛就全裸露出来,白嫩到不输小电影里的女演员,我有些心猿意马,俯身去亲那对红肿的乳珠,占行突然凉凉地来了一句:“为什么你那么熟练?”
我停住动作,放开他的手,忽略下体的兴奋,正色道:“你想问什么?”
占行眸色冷冽,语气带着嘲讽:“跟不少人做过吧。”
“......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逼问道。
“没有很多人,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六年前。”
占行红着眼曲腿抵在我下身,不知轻重地踩,“是想结婚的生小孩的那种女朋友吗?”
我抓住他的脚腕,“当时没考虑那么多,一年就分手了。”
他的情绪变化很快,刚刚还微红的脸,现在一下褪去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呆呆地来了一句:“我不要你结婚,不要你有小孩。”眼神满是悲伤,泪水说涌就涌。
“......”
我有些心酸,把他抱坐到腿上,面对面的距离很近,抬起衣袖帮他擦眼泪,浅色卫衣印出深色水痕,“别哭了,我不会结婚的,以前可能有念头,现在只有你。”
他不信地问:“真的吗?”
我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看向他的水润的眼睛,“真的。”
他垂头倒在我身上,带着鼻音和倦意说了句:“要永远属于我。”
“...好。”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暗自纠正说,是永远爱你。
为什么熟练?看小电影自学的。
【40】*长腿40老啊姨40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失去手机的日子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除了工作和付钱,我几乎很少使用手机,但三天不看消息还是会去想,底下项目怎么样了,晨会讲什么,领导有没有找我……按部就班惯了,不习惯脱轨的感觉。
占行手脚缠着我睡得很熟,我不想吵他,就保持一个姿势平躺着。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元宵过后,他要回A市上学,而我的工作在C市,还经常出差,真让人头疼。如果他想留在A市发展,或许过两年我会考虑换个城市工作。
无论怎样想东想西,最后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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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无论我们怎样亲密温存,还是要离开这里,奔赴正常的轨迹。
我拿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项目部的群消息,还好,进度正常,甲方已经签了合同,土方招标也搞好了,就等施工队盖楼。领导给我发的最近一条消息是三天前,让我好好休息。
我满脑门黑线,下午赶紧去上班。
让人高兴的是,占行已经大四了,在学校报道后,就可以回C市他爸的公司实习,暂时不必担忧异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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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校这天,我工作实在走不开,占行就自己去报道了,本以为当天去晚上就能回,结果他打电话告诉我学校有点事情,需要他留几天。
下午四点,办公室里的人不多,算上我就两个人,这个点他们都去现场了。
“好烦呀,想跟你待在一起……”
视频里他一身正装,刘海披散,下巴抵在桌子上,鼓着腮帮子看起来很可爱,我假装在忙工作,视线一直瞥向手机屏幕,调整了下耳机,压低声音道:“那就早点回来。”
他嘟囔道:“我也想回来,这种蠢会根本毫无意义,要不是为了优秀代表,我根本不想参加。”
“形式主义一直存在,工作以后更麻烦。”我说。
他不屑地做了个鬼脸,我克制自己才避免笑出声,目光被他牢牢吸引。突然,一只同款黑西装的胳膊揽过占行肩膀,陌生的男声通过耳机传来,“宝贝你好可爱,在跟谁视频……”
“嘟——”
视频猝不及防被挂断了。
我的笑僵在脸上,大脑一片空白。
宝、贝。
我反复咀嚼这两个字,手里用来标注图纸的铅笔不小心被折断,我扔了这破笔,起身冲了杯速溶咖啡,路过同事的工位,我问他土方的人什么时候去工地,他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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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领导招呼大伙洗脚,我拒绝了,在公司食堂随便吃了点,就准备开车回家。谁知竟在公司门口看到一个几分眼熟的身影,那人倚靠在我车旁,双手抱怀,目光正和我对视。
我多看了他两眼,想起了他是谁,占行的心理医生。
他挡在我车门前,显然没有让开的意思,我站在半米处停下,一手插口袋,一手举起车钥匙,示意道:“让让?”
“夏先生三点一线的生活相当规律。”伊凡客气地笑了笑,“我有点事找你,方便聊聊吗?”
我上前拉车门,他主动侧身绕开,“......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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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们坐在室外,周围是防风设计,夜晚灯光打得很足。
等服务员走开,我直接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伊凡手指绕骨瓷咖啡杯的握把旋转,然后举起杯子,抿唇喝了口冰咖,“你知道占行同时患有ASPD和BPD吧。”
ASPD是反社会人格障碍,BPD是边缘型人格障碍,在国外的几年我闲暇之余借过两本书看。
“我知道,所以呢?”
他抬眼盯向我,灰蓝色的瞳孔很浅,“作为占行曾经的主治医生,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我尽量以平和的心态问:“主治医生?”
“他十六岁那年在莫斯科精神病院住过半年。”
“......”
我蹙眉,双唇紧抿,感到莫名心慌,回想起占行十六岁,也就是我把他送回家的第三年,当时我还在工地没日没夜地打灰,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伊凡又道:“ASPD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人格障碍,与表演型人格有较多重叠,我可以肯定地说,你看到的占行,只是他想给你看到的,真实的他冷血,暴力,会随手掐死刚出生的猫狗,甚至路边摇篮里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