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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道:“真的假的,我高中学物理的,你别骗我。”

占行哼哼道:“我高中也学物理。”

正好这时候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占行心想还有后半句呢。

她总问我什么时候变成天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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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餐真的不经吃,二十分钟不到消费了六百多,夏阔边刷手机边等占行。

“好了,走吧。”占行放下刀叉,发出清脆的声音。

夏阔抬头,疑惑道:“橙汁都没喝吗?”

“饱了,喝不下。”占行平静道,站起来就走。

啧,八十块钱呢少爷!

夏阔端起杯子大口灌,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一杯就见底了,然后拿起外套大步跟上占行。下楼梯时他觉得有点晕,不得不靠着扶手走,“占行......”

“嗯...”

“停一下,我觉得有点——”

“......”

他的话戛然而止——

不对劲......

一楼的人呢?

钢琴演奏呢?

夏阔觉得手脚麻痹,皱眉看着眼前空空如也,金碧辉煌的大厅,突然,身后有一股力握住他的手臂向后扯,两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一左一右压着他的肩。

占行站在前面冷冷道:“Be gentle.Don't hurt him.”

后面俩人训练有素,齐声应:“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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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阔的视野一片天旋地转,但还是强撑着问:“你骗我?”

“......”

占行不说话,脸色阴霾。

心脏好像被人拿刀砍了,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感,眼神从难以置信,到憎恨,再到失望。

直到失去意识,占行都没回他。

下章可能会do,宝贝们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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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长腿35老啊姨35

三条暖黄色的矩形在眼前晃动,仔细看才发现是嵌入房梁的照灯。

我“蹭”地从坐起身,冷汗瞬间爬湿背脊,所有漂浮的景物都变得具体,耳边传来金属拖拉的声音,我无法拖举起沉重的手腕,因为双手被铁环拷牢,连着两根粗铁链,禁锢在床角。

“操……”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件装修复古的房间,房门紧闭,温度舒适,淡紫色的窗帘厚实遮光,让人分不清白昼。

我尝试挣扎这副铁环,可铁链粗短,铁环坚固,根本不是人能徒手掰裂的,反而手腕被磨破了,出血刺痛。

我咬牙再次使劲儿拽了一下铁链,金属环扣碰撞发出响亮的鸣声,很久没这么生气过,“操——!!”

“占行,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房门没任何的动静,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

明知这又不是演电影!但我气不过,还是一次次尝试挣脱,直到精疲力竭倒在床上喘气。这张床很大,哪怕我的腿是自由的也没用,周围没有放置任何东西。

我冷眼盯着房顶的三盏矩形灯,不是欣赏这别出心裁的设计语言,而想等那小兔崽子出来该怎么扒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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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房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我斜眼瞥过,强忍不破口大骂。

他轻轻推开门,然后像个立牌站在门口。

我坐起身,伸手拖动铁链,怒道:“他妈给我解开——”

占行先看着我,然后垂眸慢慢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长条,举起我的手腕,替我解开环锁,细细抚过我手腕的血红摩痕,开口说了第一句:“你受伤了……”

我没思考为什么他大费周章把我锁住,又会轻易帮我解开,恢复自由的那刻,我直接踹了他一脚。

他摔倒在地,手按在肚子上,睁大眼失神地看我。我双腿跨在他腰部,左手揪住他的衣领,右手攥拳狠狠打了他一拳,他的脑袋立刻偏向一边,发丝凌乱遮挡眼睛,我掐着他的脸把他揪正,“我这么信任你,你敢骗我?”

他的脸肿了起来,通红发烫,泪水一颗颗从眼角滑落,他没有反抗,无力低喃道:“留在我身边……”

我用力掐他的脸,他吃痛地蹙眉,那张漂亮的脸现在狼狈的不成样子。

“我去你的。”

没再多看一眼,我重重甩开他,起身大步往外走,三步并作两步从旋梯上下来,直往大门冲,拉开门,门外居然守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身高大概在两米,凶神恶煞地盯着我,“You can’t leave.”

我理智地退后几步,单论体格绝对打不过,这肌肉起伏一看就是体育频道里拳王的身材,硬闯更是不行,隐约看到门外停了两辆高大的越野车。

“Let me go.”

“NO.”他们做出让我返回的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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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沟通无果,对面态度坚决,无可奈何我只好先转身回去,外面天是亮的,透过落地窗,大致可以确认这是坐落某山林的独栋别墅,典型的欧式设计,面积大,采光好,没有其他人,我也找不到通讯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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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楼的沙发,前面是一整块实木桌,摆放了鲜花和果盘,如果口袋里有烟,我肯定破例猛抽。一想到这两天本来要去F市看地皮的,而现在不仅耽搁了,还被关在这深山老林里出不去,火气就直往脑门冒。

正当我实在没辙,想上楼找占行,让他把我放出去,他就自己从旋梯下来,朝我走来。我现在不想看他,余光却发现他换了身衣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第一反应居然是冬天穿衬衫不冷吗,又想到这里是全屋供暖,根本不冷,于是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病。

占行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背部放松后靠,在光线充足的客厅,脸上的红肿愈发明显,他本就皮肤白,五官集中,脸受伤了就显得很可怜。

“最近在F市有个家具城项目吧。”

“你想说什么?”我问。

他垂眼,淡淡道:“这个项目的投资方是南江集团,我有关系能让他们撤资。”

我气极反笑,伸手揪住他的发尾,不带一丝温度地看他,“威胁我是吧?”

占行仰视我,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又掉下来,趁我愣神之际,他不管不顾扑过来抱着我的腰,失声痛哭,“夏阔、夏阔,你陪我吧,你陪陪我——”

“......”

我的心情很复杂,理智告诉我这肯定又是一场表演,一场骗局,但他抱着我哭得那么崩溃,毫无形象可言,二十岁的青年像十岁的小孩,明明很可恶,又让人魔障般想原谅他。他小时候一点都不爱哭,不咄咄逼人,不粘我,性格很沉闷,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才会变成这样,一次次试图控制我。

你的病根本没好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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