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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非要搭占行的肩膀才肯走,占行出于颜面不好当众把他抛下,只能扶着他出去。

“喂,你酒店定在哪里?”占行不耐烦地问。

“维...维纳...”克杰勉强回道。

占行从他兜里拿出车钥匙,解锁后拉开后座门,随便地把人推进去,然后自己坐到驾驶座,开车去附近那家五星级酒店,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注意到后面有辆出租车一直跟着他。

“妈的,天天跟踪烦不烦。”

占行把微湿的刘海撩上去,油门一踩到底,跑车在四下无人的马路疾驰,十分钟就到了维纳酒店。

那辆出租车也毫不掩饰,跟着停在五米开外。

占行瞪了后面的车一眼,然后把醉倒的克杰拖出来,“下车!”

克杰面对面倒在他身上,重力和惯性直接把占行压倒,脊背贴在车上,克杰抱住他的腰,晕热的脑袋往上凑,呢喃念道:“占行......”

嘴唇堪堪擦过脸颊,占行嫌弃地转头,一把推开他,握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费力地往酒店大堂走,把醉死的人扔在沙发,掏出他的皮夹,抽出身份证放在前台,扭头示意,“他订了酒店。”

凌晨时分,前台服务态度也极好,“好的好的,我们查一下。”

“是的,是克先生没错,房间号是1712......”

“你们负责就好。”占行把车钥匙放在台上,转身离开。

-

走出酒店,马路空荡荡的,只有刚才那辆出租车还停在路灯下。

占行冷着脸走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窗户,半天司机才降下车窗,一脸尴尬。

“干嘛跟着我?”他问。

“呃......”司机哑口无言,眼珠子慌乱地往后瞟。

占行侧身歪头,透过车窗狭窄的缝隙,看到一个熟悉的下颌,只一眼,他就笃定惊讶地喊:“夏阔——!!”

他又惊又喜,快步绕过车前拉开后座的门,夏阔刚好抬头瞥向他,眼神猝不及防对上。占行嘴角下撇,几秒后俯身坐进去,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带着哭腔道:“你回来了啊......”

“嗯。”夏阔一手抱着人,另一只手越过去把车门关上,对司机低声道:“去景苑小区。”

司机松了口气,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出去。这人付了他一晚的车钱,一句话不说,先是守在酒吧门口,然后又是搞跟踪,吓死个人,还以为碰到什么非法勾当,总算有个正经目的地了。

【33】*长腿33老啊姨33

他粘着我的手臂,一路到家。

“夏阔,夏阔!”

“嗯...?”我缓慢地把视线移向他。

电梯里,占行踮起脚勾上我脖子,不满道:“叫你好几次了,怎么一直不理我?”

我定了定神,把他的胳膊拿下来,“......抱歉,我喝酒了。”

他伸手抱住我的腰,抬头扁扁嘴,有些依赖道:“我好想你啊...”

“......”

我错开眼神对视,表情冷漠到结冰,心里却烧着无名火,正好这时电梯门开了,我拉开他的手往外走,占行快步跟到我旁边,敏锐道:“你在生气吗?”

“没有。”

刷卡进门,我正弯腰换鞋,他又从后面搭上我,我沉着脸转身推开他,“一直抱烦不烦。”

力道没收住,占行砸在门上,抬眸冷冷看我,扶腰让自己站直,我才意识到他撞在了门把手上。

他垂下眼,失落道:“没看来今天不太欢迎我。”

“......”

“那改天再拜访吧。”占行说走就走,转身开门出去,我感觉心脏刺痛,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回来,他由着我扣住脑袋抱他,下巴搭在我肩上。

“......对不起。”我侧身后退,看到他泪流满面,抬手帮他擦干眼泪,“刚刚不该推你。”

他紧抿双唇,一言不发,清澈的眼神满是受伤。我抚了下他的脸,把门关上,牵他来沙发坐下,从衣摆处把他的毛衣掀起,黑色的衣服衬得皮肤很白,撞到的地方红了一片。

我叹了口气,家里没有红花油,这块明天铁定得紫,他把衣摆拉下去,然后眨眨湿红的眼望着我,“你晚上怎么会跟着我?”

“和朋友去海斯,刚好看到你也在。”我说。

“谁?江琦吗?”

“嗯。”

占行有些不满,“怎么不叫我?”

“......”

我想起他跟那男的勾肩搭背的样子,“你不是玩得挺开心?”

“开心?”占行语气有些疑惑,像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反驳道:“只有见你我才是开心的。”

我才不会相信这种漫无边际的话,晚上没喝太多酒,人处于微醺状态,身体有些发热,理智尚存,我清楚他这样贴着我真的不行,于是起身,“困了,洗澡睡觉。”

我给他拿了睡衣和毛巾,催他去洗澡,然后进入卧室关上门,直直躺下。

完蛋,真的完蛋。

我硬了。

还好冬天的裤子比较厚,我咬牙把手往下伸,没弄一会,占行就在外面敲门,“夏阔,开门。”

额头的汗流下来,我闭了闭眼,单手扯开羽绒服的排扣,喉咙有点哑,“你去客房。”

“......好吧。”他听话去了隔壁。

他以前哪有这么听话,果然,病好了,人就理智了,我迷茫地想着。

......

完事后,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伸手到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起身去洗澡,顺便把换下来的裤子扔进脏衣篓,夜深了,洗衣机运作有声响,明天再塞。

熄灯已经快五点了,我倒头就睡。

-

占行轻声下床,走进空无一人的浴室,目光四下扫射一番,他是天生的观察家,很快发现了不同,蹲在脏衣篓前拾起那件西装裤,很干净,沐浴露混着淡淡的酒气。

很快,他就看到盖在裤子下,欲盖弥彰裆部朝下的内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捡,手指碰到了粘稠的液体,他一愣,把布料展开。

这...这是精液?

占行脸色一下变得阴郁,回想起夏阔这几天都在相亲,手心攥紧那条内裤,起身狠狠扔进篓里,把裤子扔在最上面,愤恨地踢了一脚。

该死,原来是这样。

一想到夏阔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他恶心地趴在洗手池呕酸水。

吐了半天,他打开水龙头冲走污秽,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卧室瘫倒。

占行躺在床上,头脑偏执地把夏阔和其他女人联系在一起。

我给他自由,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像夏阔那样思想传统的男人,和谁做了肯定奔着结婚去的,他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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