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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咱两的关系还真的挺复杂的,是吧……又是亲兄弟,又是炮友,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江秋南不想理他,闭上了眼睛。
“都被我上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想出去勾引别人?”蒋归舟下身又开始动了起来,动作一下比一下急。
江秋南喘了几声,直视他,“我勾引谁了?”
“中午不是还跟人家女生说要找女朋友么?人家还好心要给你介绍对象……”
“南哥……呵,叫得还挺亲昵的……喜欢你的人这么多,追你的人这么多,你当然看不上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你再看不上我,现在也是被我按在床上操呢,我看以后还有谁敢要你……”
说完他又重重地顶了几下。
江秋南深吸着气,骂他:“别发疯你——”
“我就要发疯……我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认识我吗?嗯?”
……
江秋南下午到底没去上课,被蒋归舟抵在床上,呜呜咽咽了半个下午。
中途,有人给江秋南打电话,问他怎么没来上课。
江秋南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但还是止不住的喘。
他说自己在外面有事,赶不回去。
对面听到他变调的声音,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嗓子怎么这么哑?
江秋南头脑混乱地说刚刚在跑步,所以声音又喘又哑,随后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就把手机关了机。
事后江秋南也顾不上洗澡,他累得只想睡。
蒋归舟从背后抱着他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亲吻、舔舐,仿佛那具身体就是他最最珍爱的玩具,一刻也不舍得撒手。
——
期中考试结束后,江秋南回到宿舍,把文具一丢,鞋子一踢,准备爬上床去睡觉。
人刚躺下蒋归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懒洋洋地,还特别欠地叫了他一声哥。
江秋南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翻了一个白眼。
从头到尾他都没吭声,不想理他。
“什么时候来我家?”蒋归舟从不在乎他的态度,语气随意地问道。
“忙,没空。”
“别骗我哦,南哥,你不是今天刚考完试么?我特意给你记着日期呢——”
说得像是个详细记录自己女朋友生理期的男朋友一样,那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江秋南简直无语死了,完全不想说话。
他最近太累了,真的不想动,更不想被人按在床上操起来个没完。
“过两天吧,刚考完试,有点累。”
“哦,今晚我去你学校接你。”
“你别……”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蒋归舟就把手机挂断了。
他一向都是这样,兴头上来了完全不讲道理,让人头疼。
江秋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分,蒋归舟一般会在五点半左右到他学校来找他,最晚不超过六点。
他还有一个小时时间用来休息,得抓紧睡一会儿,不然今天晚上怕不是又没的睡。
他的眼睛缓缓合上,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结果放在枕边的手机又振动了起来。
江秋南有点心烦,抓起手机眼睛都没睁就接了起来,“能不能别烦了,真的很累。”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急急的声音,“南哥你在哪,快来天威这边,又有人来搞事了!”
江秋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方卓?”
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登时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
最近可以多写点肉肉,嘿~
第27章27.在哪?*长腿27老啊姨27
江秋南赶到天威的时候,看到方卓正一脸烦闷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保洁阿姨正在里面打扫卫生,大门上被人泼上了白色的油漆,气味难闻。
“怎么回事?”他走过去,坐到了方卓的身边,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妈的,那群王八蛋——”
江秋南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还是那帮人?”
“不然还能有谁?他们把哥逼走了,没想到跆拳道馆还能正常营业,于是就来各种搞事,目的就是想把天威彻底逼停,让它开不下去……”
“报警了么?”
“报了,我都快跟片警混熟了,老于过来取了个证,调了个监控,说回去调查下看,但不一定能抓到,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种案件在派出所里都排不上号,他们不会花大精力去查的,这帮逼捣乱都捣出经验来了,难搞——”
江秋南点了点头,也觉得头疼。
自从韦安泰走了以后,天威就没太平过,经常有人来捣乱。
先是在训练高峰期,有人突然闯进来撒传单,传单上印着的都是些污言秽语,造谣馆里的这群教练没一个好东西,全都人品不端,连带把江秋南和方卓都骂进去了。
人无完人,细细去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往和那么一两件见不得光的糗事。
拿放大镜找缺点,谁能逃得过去?
没几天,就有不少学生家长找到帆姐,说是要退全款,因为不能把小孩放到这样的教练手底下学习,容易被带坏。
帆姐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久,但奈何人家去意已定,没办法,只能退钱了事。
后来又有人趁着夜色,捣坏门口的监控后,往大门上泼秽物,第二天一早臭气熏天,被周围的商户投诉了好几次。
方卓快要气炸了,高价请了保洁公司的人过来清扫,可是报警了却无果,因为根本查不到人。
这种小case也不会花大警力去查全市的天眼,只能自己认倒霉。
现在又闹这一出,里面还有学员在上课呢就往大门上泼油漆,泼了就跑,人都没看清。
前些天被捣坏的监控系统还没来得及修,摆明了又得吃哑巴亏,方卓气闷得不行。
“学生和家长都没事吧?”江秋南问。
方卓嘴里叼着根烟,手里的打火机按来按去,发出“叭叭”的声音。
“人没事……今天一共也没来几个,那群人也只是在大门口泼了点漆就跑没影儿了,但是挺唬人的,那几个学生和家长都被吓得不行,我估计没几天他们也得来退款。真他妈造孽啊,多大仇啊,至于的么……”
江秋南笑着摇了摇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至不至于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有这杆秤,别人没法说。哥跟那个人有宿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容易逮着机会,可不得往死里整他,何况里面还搀杂了褚尘这件事,两罪并一罪,不弄死你就不算完……”
方卓把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烟。
“晦气,沾上这么个丧门星——”
江秋南皱了皱眉,想到褚尘那副惨样,心里没来由地烦躁。
“别那么说……能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