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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废文 完结]当我穿成虐文配角后(1v1)作者:厚酱芝士烧

本书作者: 厚酱芝士烧

本书简介: 攻穿进自己写的黄虐文盼着老婆结局死亡,等待世界线结束送自己回现实,结果玩脱,惨遭老婆持刀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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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沈渊x阮裘.1v1.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2、攻受人设前后变化大

攻前期冷漠人,后期“嗯嗯,老婆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花朵脸.jpg

受前期小白花,后期“呵呵,我看你活腻了想死,干脆都别活了”.杀鱼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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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的主攻视角只是视角,不是攻控文,受是独立的人,没道理脑残地一直捧攻,不喜欢攻受任意一方是无脑舔狗

不是攻控,不是受控,所以两个都是宝,攻有弱势面,受有强势面,前中期有点偏团宠攻,因为关爱智障儿童人人有责

杂食,且xp五花八门,什么都吃,所以某番外惊天大雷,慎点,有不适就退出,爱惜生命,避免创晕

第01章1*长腿01老啊姨01

阮裘浑身湿透,低头狼狈从厕所出来,大片夺目的夏阳自外面斜斜照来,落在他苍白滴水的脸上,刺眼的光令他不适抬手,妄图遮挡灼眼的阳。

几分钟前他就在里面听见欢快的下课铃,还没跨出门框,外面洋溢的欢声笑语已经和滚滚夏风一起扑面袭来。

门外“正在维修”的黄色立牌已经被人收起,随意丢弃在洗手池下方。

阮裘空洞的眸子瞥到牌子露出的一角,又无神收回,如丢了灵魂的空壳,转身朝班上走去。

水淋透的薄衫湿哒哒黏在皮肤上,布料吸收不掉的水在衣摆溜成水珠,和发梢的水一起下落,一颗颗落在地上,随他的行迹留下一条显眼的水痕。

走廊的学生很多,视线也很杂乱。

他抿紧唇,低着头掠过旁人或好奇,或探究,或嘲弄,或同情的视线,沉默走进自己的班级。

班里的座位空了大半,留着的学生在里边你追我打,亦或凑一群聊着近期八卦。

可当他出现在众人视野的瞬间,欢语骤然消失,所有人都敛了声,盯着他看。

怪异的目光像尖针刺入体内,阮裘不由握紧拳,头更低,硬着头皮走进气氛骤降的教室,举止僵硬地路过他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上课铃响的时候,外面的学生纷纷进入教室,进来的人都发现了坐在教室最后、一身湿成水鬼的阮裘,但都默契移开眼,没谁敢上前一步与他搭话。

老师踩着铃响的尾巴走进教室,闹哄哄的班级很快安静,他看了一眼最末端魂不守舍的阮裘,又仿若无事扫开眼,连一句关心的询问也没有,翻出手中的卷子展开:“把昨天的试卷拿出来,我们……”

这节课阮裘过的度秒如年,即便是盛夏,湿衣服穿在身上也不好受,窗外的阳光很是温暖,却驱不散身体的寒。

同学的无视与老师的漠不关心他习惯已久,没有谁愿意冒着风险踏进泥潭拉起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关的人,这种道理他早就知晓,因此被那几人缠上以后,他自认倒霉,从来没有奢求过有谁能帮他。

从来没有。

明天教资考试,他们学校是考点之一,因此取消了今晚的晚自习,放学铃一响,宁静的教室顿时热闹起来,推着桌子热火朝天地布置考场。

搬完课桌的教室十分凌乱,零食包装和废纸撒了一地。

学生们巴不得赶紧回家享受愉快的周末,很快就把座位排布好。

一切布置妥当,浑身难受的阮裘正打算走,一个男生拿着扫帚横在他眼前,蛮横拦住他的去路,努起下巴:“轮到你搞卫生了,早上中午你都没来,现在又想走?”

他硬把扫帚塞进阮裘怀里:“我们已经帮你揽完了早上中午的活儿,下午的卫生你自己弄吧。”

说罢就甩上书包,和同组几人勾肩搭背离开,雀跃讨论等会儿下哪个本。

他们的讨论声越飘越远,阮裘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又望了眼地上的狼藉,于是垂下眼睫,闷不做声地拿起卫生角的簸箕开始打扫。

他自幼就帮奶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扫地拖地这种事儿于他而言十分顺手。

他扫起最后一堆灰尘,打算把垃圾倒桶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他下意识转头,门外,有几个打扮花哨,穿着本校校服的高大男生一个个走进来。

一看见他们,阮裘的手不自觉一紧,不由自主向后退一步。

为首的男生剃着寸头,嘴里叼着根烟,眼神巡视一圈室内后,落在他身上。

寸头见阮裘抱着扫把,脸色苍白地退步,身上还穿着那身浇湿的衣服,笑道:“怎么不换衣服啊?”

湿透的短袖校服紧紧贴着皮肤,将阮裘的身体勾勒的若隐若现,颇有几分诱惑的味道。

寸头眼中浮动着玩味暧昧的情绪,调笑道:“不会等着我来给你换吧。”

他视线里包含的情绪有很多,赤裸、欲望、兴奋、不屑,每一个都包裹着裸露的恶意,令阮裘反感。

阮裘抿着唇,对他的话无言以对,却见寸头双手插兜,迈腿跨步,朝他走来。

阮裘心里一慌,忙往后退,慌乱中没看到后方未对齐的桌子,腰撞到凸起的桌角,痛地呼吸一滞,忍不住弯下腰。

泪光凝聚的视野里,那双脚还在向他逼近。

阮裘余光看见手里抵着的扫帚,顾不得后腰的疼,慌张举起扫把,对准停下脚步挑眉看他的寸头,哆嗦着嘴唇:“别、别过来。”

他举着扫把的双臂在颤抖,眼尾泛起惹人怜爱的朱红,表情却意外刚毅,像极了被逼到墙角奋起反抗的可怜猎物。

而一直想接近他的寸头,无疑是那头想要咬住他脖子,捕杀他的狼。

隔着颤抖的扫帚,寸头眼中笑意更甚。

他偏头,那双黑亮亮的眼睛直勾勾的,似是看透了阮裘躲在坚毅下的害怕,唇边的笑意越绽越开:“宝贝,你是在跟我玩欲情故纵吗?”

他一巴掌扇开扫帚,扯过发抖的阮裘,不由得阮裘反抗,粗暴把他摁在课桌,手掌啪一声,落在阮裘饱满弹润的臀上,隔着湿透贴身的裤子,收拢五指掐了掐,满意道:“不错。”

跟随的小弟见自家老大又把阮裘压在身下,默不作声绕到门外,非常体贴地关上门。

那扇门仿佛一条界限,一半装着浓郁的黑,一半装着灼眼的光。

门关上的刹那,教室的光暗了下去。

阮裘瞳孔一震,几乎用尽全力翻身挣扎,疯了般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啪!”

一个强劲的巴掌扇在他脸上,打地他头一偏,大脑耳朵同时发出嗡嗡鸣叫,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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