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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连城身上顺势就这么睡了,怎么推都不肯离开。才不一会他就睡着了,呼吸渐渐稳定而规律,看得出来,他的身心得到了极佳的放松治愈,闭上眼立马能舒适地秒睡,病气应该也不用再观望了,一晚包好,谁看了不夸一句不愧是神医弟子。金霏的身子一直颤抖着,闭着的双眼下一片红彤彤地直流泪,连城伸出手,擦了擦他的泪水,想起那天解毒幻境时看见他也是这个表情,忽然抿起嘴怒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那个反应是被我上了呢!怎么回事!原来你是被爽哭了啊!!
第70章第六十九章*长腿70老啊姨70
晨曦尚暗,夜鹬低鸣,金霏睁开眼醒过来,小心翼翼地搂着连城翻身坐起,倚着靠垫让他伏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肩头的黑发,盯着他修长的睫毛思绪万千。
如果八年前没有错过,我们是不是早就在小竹屋里相拥相守了?你又岂是会轻易放弃的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选择了离开?
“连城,当年你究竟见过谁?”
连城没有应答,他的手轻轻垂落在床边,闭着眼昏昏沉睡着。金霏抬手撩动他鬓角的散发勾到耳后,望着这毫无防备的俊俏睡颜忍不住低头再度吻上了薄唇。
然而连城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紧闭双眼昏过去了,金霏翻开他的眼皮,发现眼底乌黑似受咒文反噬。
“绝情蛊。”金霏若有所思地悄悄起身,举着烛火在书架上翻找,果真找到了同样症状的蛊术描述。
中蛊者当与誓约之人永不相见,若违背誓言再度相爱则蛊噬发作,轻则短暂昏迷,重则长睡不醒。
“嗬…”金霏的眼眸一颤,转头望向床上昏睡的连城,瞬间明白他为何从未入宫看自己一眼。他合上书吹熄了烛火,打开窗望向外面。
皇宫之中,巫蛊圣手,只有那个人。
紫鎏殿的楼顶上,兄弟二人各站一边,于夜风中对峙着。
“交出解蛊药。”长笙冷冷地说道。
长风笑了笑,随手掏出一个瓶子甩给他。长笙一抬手接过药,转身便要离开。
“我还会给他下其他蛊的。”长风忽然开口挑衅道。
长笙握紧了剑柄,转过身来抽剑指向他:“那我便打到你不能。”
“你这么做,是为了太子,还是为了他?”
长笙愣了一下,一抬眼面带杀意向他冲了过来,长风提刀接剑在火光中呵呵冷笑。
“每晚盯着一张护身符发呆,总不可能是太子送的吧,”长风后退了两步,感受到更加猛烈的攻击,“人家只送了你一张而已,用得着把地上丢的全捡起来收藏吗?还是说他对你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与你有关的事,你都格外在意?”
长笙的剑乒砰击打着长风的刀,力道虽猛却不在招式内,显然已经乱了方寸。
“我可怜的弟弟,”长风一边打一边微笑着调侃道,“明明喜欢却不敢说,总是对着无望之人隔岸相守,注定抱憾终身。”
“你闭嘴!”长笙罕见地恼怒起来,“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八年了,每次走到门口都不敢敲门,情书也不会写,为什么不敢再主动些?就因为他是太子的人?”
长风不断挑衅着,两个人从楼顶打到地上又飞到屋顶,劈裂了无数石柱,倒塌了一面城墙,长风的身上到处是伤口,他的衣服碎了一片,露出青色的皮肤,是尸僵的颜色,他一点都不痛,始终淡定地望着长笙微笑。
“你知道人生真正必做的事是什么吗?”长风的刀抵住长笙的剑,忽然化作软蛇缠绕着剑身游动着向长笙咬去,黑蛇嘶嘶张开口,利牙在冷月下发光,阴冷地照射着长风的眼睛,“是弄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然后不择手段地将他夺过来!”
黑蛇瞬间咬住了长笙的虎口,他松开右手左手接剑凌厉地一挥,将蛇斩成了两段。
长风站在月光下,垂眼注视着他流血的右手:“好久没见你用左手剑了,你已经,几乎无敌到不需要使用惯用手了吧。”
长笙冷冷地盯着他,随口咬开手腕上的绑带将受伤的右手绑起来。
“我的蛇是有毒的,不找那位名医的话,可能会很难办哦。”长风抬起眼故意提醒他。
长笙目光凶狠,瞪着他缓缓将手中剑转了一面,冷月光反射着剑面高光,这次他真的动了杀心。
长笙的剑再度向兄长刺去,这次他徒手接住了攻击,手握在剑尖上,一边抵力一边愉快地观察着弟弟愤怒的表情,他真的很久没看见过长笙有情绪了,即便拥有了自由,依然活得像个杀人机器。长笙啊,再愤怒一些吧,让我看一看你活得更有生气的模样。
“呐,如果我给你们二人下了阴阳合欢蛊,你是会勇敢抱他一晚,还是眼睁睁看他死去?”
“你敢!”长笙压着剑低声怒吼,“我会先杀了你。”
“那就杀吧。”长风忽然松开了手,剑尖刺入了他胸膛。
长剑刺穿了他的身体一直抵到墙上,长笙的表情如此激动,情绪热烈饱满,终于表现出了任性的一面。
长风笑了笑,低着头望着他,抬起手想要触碰,却终究放了下来。
“长笙,你要幸福,别再孤独一人了。”
第71章第七十章*长腿71老啊姨71
春梦…好长的春梦……
连城微微睁开眼,看见了悬在红木锦床上自己的竹叶风铃,猛地一下坐起来。
“不是梦!呃啊…”骨头咔地一声,他慌忙扶着腰龇牙咧嘴了一番。一只手立马扶上来帮他揉了揉,连城愣了一下,扭头正对上金霏殷切的目光。
他吓得当即低下头视线回避,一看这寝衣,白色绸缎高级品,又是他的,什么时候穿上的?难道我昨晚睡昏过去了?他的脚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掀开被子一看,是金霏的金铃铛,他趁他睡觉的时候绑上的,还是死结。
“饿吗?我准备了几样你爱吃的。”金霏欣然起身,一个人忙里忙外地开始往他床上端桌子盘子。
很难想象就在前几天,这个男人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焦虑失眠随时要魂飞天外的模样。肝火郁结,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治好的吗?连城心里都开始怀疑医书典籍里的案例资料了。金霏此刻的笑容完全无害,像个纯情少年一样,看得连城背脊发凉。此时此刻,如果给他一管烟枪,他就这么坐在床前抽一口,画面一定像极了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而身边这位忙着给自己准备早饭的小雌凤,倒更像是被夺走初夜后害怕被抛弃而尽力展现贤惠的纯情少妇。
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连城的脑子里想着昨晚金霏一手牵制着他的手,一手捏着他的股间弱点诱逼他顶胯时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跟今天这个灿烂温柔微笑的大男孩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