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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那该多好啊~”连城摇晃着脑袋故作无意地说道。

金霏停了下来,转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忽然抿嘴一笑,轻轻拉起了他的手。连城睁大了眼睛,他看见那闪闪发光的美丽少年,正轻柔的捏着自己的手掌,缓缓俯身低头,将香唇压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好软,感觉什么东西在心里融化了一样,又暖又痒的,连城整个呆住了,直到金霏放开了他的手,他呆愣愣抬起手张开五指望着背光闪烁的手指轮廓,头一次感觉它这么这么重要。

“有一件事,我可能一直以来误会你了。”

“嗯?什么事?”

金霏伸出手,摸了摸锁骨上的咒痕,他默默眨了眨眼:“没什么。”

他从袖袍里取出了一个盒子,思索一番递向了连城。连城一脸困惑地接过来,一打开,里面一个红绳串起的金色铃铛。连城的眼里立马放出光来,果断取出来系在了脖子上。

“我的?我也有铃铛了!哈哈哈!!”

金霏望着他开心的样子温柔地笑了笑,他想送的其实不是那个铃铛,而是那串红绳,不过这个傻小子,大概一辈子不会知道那绳子的意义了。

边城的大城门在远处越来越清晰,连城的脚步也越来越犹豫,他一直低着头望着金霏握着自己的手,心里忽然很舍不得分开。不要自作多情啊连城辛…他是高贵的皇子,你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他身边?待得越久越贪心,不行,一定要当断则断,等到了边城…

“等到了边城,你带我回家吧。”金霏突然开口说道。

“??”连城一脸困惑地抬眼望向他。

“我想让你,把我藏起来。”金霏幽幽说道,连城吃了一惊,两人脚步停下来,于微风中对视。

“藏你?”

“嗯。”金霏点了点头。

“这次维稳叛乱,我个人的声望过高,朝中定会有大量支持我的党羽冒出来,如果我就此即位,父王便会以昏君之名徒留青史。他负过天下人,身上有天然的枷锁驱使他必须补偿,如今祖母的权势崩塌,朝中有太师坐镇,个中格局稳固,与其回去面对旋涡,不如激流勇退,我是时候,该放手了。”

“但我即便不即位,在民间留下的声誉也已盖过父君,对他始终是个威胁,恐怕这皇城,我是回不去了,”金霏望着连城,忽然眉宇一耸露出一副柔弱的表情来,“所以我现在很危险,需要你的保护。”

连城的表情由困惑到理解到同情再渐渐变得兴奋起来,他捣蒜一般点了点头,转而思索道:

“那我得好好想想,该把你藏哪里好…”

金霏往前走了几步,扭过头来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笑容,高声询问道:“我不是太子了,你还要辅佐我吗?”

连城辛站在阳光下,看呆了眼,脑袋一歪半张着嘴,愣了半晌摇晃着身子三两步冲上去:

“你不是太子,我也不是刺客,我们可以,互相辅佐了。”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两个少年并肩漫步在秋色丛林中,阳光洒在二人肩上,像金色雨一样,温暖滋润,铭刻心骨。

“那你不是太子殿下了,我以后怎么叫你呢?霏霏?”

“……不行。”

“要不我还是叫你小雌凤吧,亲切。”

“叫我的名字。”

连城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十分郑重地念道:“金霏。”

“嗯。”

“金霏。”

“嗯。”

“金霏!金霏!!”

“呵呵呵…嗯。”

第51章第五十章*长腿51老啊姨51

泰景二十九年,王绪因谋反罪被公开处刑,太皇太后自此称病不问政事。泰景三十二年,泰景帝薨,幼子怜郎继位,国号荣昌,宦官魏思诚掌朝,奉为大司马,太傅太师张谦辅政。

香田小镇,城隍庙门口,一对官兵推搡着驱赶围绕着百年大树玩耍的孩童。

“去!边上玩去!这里以后不准玩了!”官兵们一边赶人一边往树上贴封条,一旁的百姓们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那是在记录全城的古楠木,超过二十年的要标记上报,将来给太傅太师张谦大人造太庙。”

“张谦大人忧国忧民,自然配享太庙了。”

“呵,可拉倒吧,权臣得了权,一样贪,不过有人贪财,有人贪名,这还没死呢,已经天天想着自己死后的名声了,为做千古名臣,什么事闹不出来,帝后奸才显得他忠诚贤嘛。”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朝政分割,幼帝尚小什么都不懂,谁能往他耳朵根子里吹风,谁就是万人之上的主子,别说太师,就是一个太监,那也能叫千岁爷,最后苦的还不是我们百姓。”

“唉,要是金霏太子没失踪,顺势这么继了位,国本一正能少多少风波,到底还是天命不佑哇。”

大楠树不远处,金霏和连城摆了个相摊正在做生意,一个给人算卦,一个帮人写签。

金霏微笑着送走客人之后起身走到后面的桌台前,伸手将签纸递给连城责问道:“你写的全是吉、大吉,一个凶相都没有,怎么让人产生危机感?没有危机感,哪来的香火钱?”

连城抬起笔杆挠了挠头狡辩道:“那些人又不是冲着凶吉来的,他们看见你就够赏心悦目了,我再赐个吉字,让人心情大悦明日还想来,多好。”

“而且我又不是没写凶字,你等着看嘛。”

滕简仑带着斗笠默默走上来,伸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坛上,屏着呼吸等金霏低头抽出一张符签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过签纸轻轻打开,上面写着大大的红色凶字,顿时脸黑了一阵。

“呃,要不我帮你解解签?”

“不、不了。”他听到金霏的声音,慌乱地打断了转身走开,直接去对面酒楼的二层,默默坐在窗台边饮茶。

“你看,我说有凶吧?”连城放下笔凑上来嬉笑道。

“你是故意写给他的吧!”

“那……他不也故意天天来吗!”连城撇了个白眼嘟囔道。

金霏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桌边上盘子里的一块白糖糕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道:“他只是把我当成他们那儿的真神转世了,信徒而已。”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连城回着嘴,忽然瞪大了眼夺走了他手里的糕点,“都说了是用来祭祀的,你怎么跟小孩抢东西呢!”

金霏立马伸手抢道:“没名没姓寄不到的,还不如给我吃了。”

“我做了好几遍才成功呢!!缺不缺德啊金霏!”

第二天,简仑终于有勇气坐在了二人对面,他好像下定了决心,对金霏拜道:“请为我解签。”

金霏打开了签纸,沉吟了一番。

“蕉叶覆鹿…”

“你要找的东西,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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