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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怎么来这边上厕所呀?嗯?”

祁言的双手扣在一起,他用指甲狠狠地按住不断抖动的手指,冷静,他不会知道的,冷静。

他抬起头,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这边,人少一点。”

“哦,人少啊,”,方清越仿佛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又问他,“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却又好像不在意答案一样,朝祁言伸出手把他拉到洗手池前,“快来,你还没洗手。”

方清越把祁言圈在自己怀里,很热心地打开水龙头帮他洗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祁言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却发现这是徒劳。

徐徐水流打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从指间的缝隙滑落下去,方清越低下头在他耳边说,“没关系,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他从洗手台边挤出一点洗手液,轻柔地抹在祁言的右手上,他的手比祁言的大上许多,很轻易就能把这样一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完全包进去。他的右手覆在祁言的手上,用掌心慢慢地打着圈,这让祁言感觉很痒。

泡沫多得有些溢出来,方清越的左手很强硬地扣进祁言的指间,和着泡沫慢慢地揉搓,他很耐心地带着祁言的手指在他掌心慢慢打转,带着白色泡沫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出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圆圈。方清越的手指从他手指间退出去,又包住他的大拇指上下滑动。

祁言被困在方清越胸前,过量的触碰和窄小的空间使他有些喘不过气,他抬头呆呆看着镜子,不明白镜子里自己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

方清越终于决定结束这次援助活动,他满足地把着祁言的双手在水流下冲洗干净,在祁言反应过来想要抽出去的瞬间,他的右手握住祁言细瘦的手腕,左手指尖从祁言的胸口慢慢滑到腰际。长腿﹀佬阿﹒姨﹔?

祁言不自主的打了个颤,方清越还带着水珠的手挑起他的校服贴上了他的皮肉。

“别这样....”祁言想要阻止他,可他的手还被方清越钳着。

冰凉的指尖从他的裤边向上滑,在触碰到不同于皮肤的触感时停下来。方清越的手指慢慢摩挲这块布料,问他,“这是什么?”

祁言的牙齿紧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他不敢张口。

方清越的手指不断在腰侧打圈,每划一圈,祁言的身体就会轻轻地颤抖一下。

“不想告诉我吗?同桌?”方清越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祁言又发起抖来。

紧贴着身体的手指不再画圈,紧接着向上走,毫无意外地触碰到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啊,”,方清越发出一声感叹,“怎么隔着布都这么硬啊同桌?很兴奋吗?”

方清越的指尖围着这硬的像颗小石头的奶头打转,他很坏心眼的在祁言的耳边吹气,“想让我碰碰它吗?”

祁言的身体软了下来,双唇分开了一丝缝隙,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却很小声的拒绝,“不要....”

方清越仿佛没听到这句拒绝,他的食指和大拇指捏起祁言的乳头,这使祁言的乳头和粗糙的布料摩擦起来,更涨得生疼。

祁言被这疼痛激的不由弓起背向后缩,可莫名的爽意又使他想要挺起胸膛撞进方清越的手里。

方清越的右手松开了他,可他却没力气去推开方清越。

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布料被解开了,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暴露到了太阳下。祁言的脑子昏昏的,一半为自己担忧着,一半沉浸在方清越带给他的快感中。

方清越终于毫无阻碍的摸到了祁言的双乳,他的左右手并起来感受隆起的弧度,然后用力地大力揉搓起来。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两个软面团一般,他挤压着这双椒乳。

祁言能感受到方清越灼热的手掌,偶尔方清越的指头从他的乳头上擦过,这样的不经意的刺激使他喘的更厉害,他把胸膛向前挺,渴望自己的乳头能被更粗暴的玩弄。

方清越仿佛过了瘾一般,他的动作温柔下来,食指与中指夹起祁言挺立的乳头轻轻向外拉,拇指从顶端轻轻蹭过去,又用指甲快速剐蹭。

祁言承受不住般从喉咙溢出呻吟,方清越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轻笑出声,祁言的上衣被他撩起,一半挂在他麦色的手臂上,一半耷拉下去。他的一边乳头被方清越拉起来顶着衣服摩擦,另一边鼓起一大片,那是方清越的手。祁言完全向后靠在方清越的怀里,他的头歪向一边,像是失了神一般张着双唇,一丝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

方清越伸出一只手帮他擦去这丝液体,又坏心眼的把它抹在祁言的乳头上。

他看到祁言的眼睛也变得红红的,忍不住一般低头对祁言说,“言言,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3*长腿03老啊姨03

直到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祁言依旧感到恍惚。

他被方清越发现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天出现在方清越身上的反常举动。

祁言低头咬着大拇指,把脑袋靠在窗户上,公交车晃晃悠悠,他的脑袋在玻璃上一碰一碰的。

该怎么办,祁言思考着,方清越会拿这件事威胁他吗,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吗,大概率是会的。

祁言更加用力地啃咬手指,他仿佛在磨牙一般用牙齿碾压自己脆弱的外皮。

从厕所出去后的时间祁言过得无比煎熬,方清越把他用来缠胸的布扔掉了,他只能把背弓的更低,脸几乎埋进了胸膛里。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与正常男人不一样的过大的胸部,害怕自己走路时它的晃动。

更可恨的是,方清越居然还在教室里摸他,就在上课的时候。

方清越会把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像戳弄果冻一样把指头埋进他的胸乳,漫不经心地拨弄他轻易挺立起来的乳头。而祁言只能假装身体不舒服趴在桌子上,一下午的时间里,方清越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伸进来摸他。

每次方清越摸他的时候,祁言都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海面上,方清越就是载着他的船,随着海浪上下沉浮。

祁言盯着公交车上晃来晃去的扶手发呆,等到回神时才发现已经坐过站了。他很轻的呼出一口气,抱着书包下车花了十五分钟走回家,等他上到五楼打开门,才发现客厅开着灯,门口放着两只皮鞋。

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祁言机械地换鞋走进去,看见祁和良靠在沙发上喝酒,他的衬衣还没换下,领带被团成一团扔在旁边。

“过来。”,祁和良冲他招手。

祁言半天才抬起脚,慢慢走到他面前。

祁和良抬头看他,晃晃手里的啤酒瓶,“怎么,这才几天,看见你老子都不认识了?”

祁言讷讷张口,“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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