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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升的快意。
他茫然地任由水浪溅湿躯体,下腹三寸一直在缓缓燃烧的躁动,再次隐秘地充斥全身。
等待。
他在等待燥意的宣判。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哗啦……
悬而未决的剑,终于落下,却比水流更温和,更贴心。
温柔的剑,含住了他湿润的腿心,那处空虚的雌穴,久久等不来抚慰的穴,终是得到细微至极的吮吸。
“啊嗯!”
庭昀不禁握紧掌心,攥着虚幻的飘萍,手背青筋突起,关节发白。
剑仍在舔舐,从蒂子到小阴唇,又略过小小尿口,拨开藏起的穴口,试探般探入。
庭昀知道它在寻找何物。
它在寻找使他癫狂的穴心,那个隐秘的小点。
花穴并未抗拒,它进入了。
庭昀脚趾蜷缩起来,狠狠一颤。
他徒劳地望着水天一色的空间,甚么亦无区别的空间,找寻到一粒非同寻常的尘。
一粒白色的尘。
近在咫尺,就伏于他胯骨边,分明相当显眼,此前他却如何亦无法察觉。
哗!
庞大至可怖的爽快袭来,层层水浪相叠,叠起从未见过的巨浪,乍然劈头盖脸地淋上赤裸的庭昀。
“呜!——”
不再温暖的浪,与虹斓峰的积雪一样冷,无情拍打庭昀腿心,戏弄小蒂,直接激得他泄身。
梦醒了。
庭昀浑身大汗淋漓,急喘着睁开双目。
四周昏暗,他躺于床榻上,乌木内敛不张扬,但细微处篆刻的繁复纹饰,仍旧流露此物之贵重。
身下原本平整的被褥,被庭昀攥于掌心。
他呐呐地松开,徒留一些褶皱。
腿间花穴传来阵阵痉挛,仿若真真儿受大浪拍打,受不住。
蒂子一跳一跳,突地又碰上尖锐。
“啊嗯,怎……怎么了……”
庭昀懵然撑起上身,见到此生难忘的一幕——
燕清衣衫尽褪,白发未束,随意挽至身后,一些垂下,略略一看,恍然是不知世事的山野精怪。
一盏莹黄的方正小灯罩上笼纱,不算强烈的昏黄柔光勾勒出她康健修长的躯体。
朦朦胧胧的月夜,燕清朝庭昀展颜一笑,如同一幅古画,点上浓艳的金石。
她按着他的胯骨。
吃起他方才泄得一塌糊涂的雌穴。
燕清很擅长以退为进,换句话说,有点绿茶。
第25章第二十三章 世事*长腿25老啊姨25
庭昀一见燕清就脸红的毛病怕是难以痊愈了。
那夜,他长觉初醒,燕清仔仔细细口侍他,在他高潮后依然舔舐,逼得他连连攀上无间隔的巅峰,两处器官射无可射,只剩干硬的神经反射,燕清才满意放过他。
她甚至在吃了这么久后,还跑来亲他……
燕清此时没看庭昀,可他又脸红了。
她正与衣坊管事相谈甚欢,身旁还站着位手捧铜制貔貅,预备为庭昀测根骨的燕氏族人。
庭昀心想,虽然他并不讨厌自己的味道,但是……
他急急端过木案上一直温着的茶盏,掩饰般大喝几口。
嗯,我只是口渴,
口渴而已。
“劳管事稍候片刻,我先带庭昀测根骨。”燕清有些抱歉,“原本想着时间正好,先测根骨,再量体裁衣,没想到灰鹤传话弄混了时辰,耽误您功夫。”
衣坊管事是个窈窕女子,身段姣好,闻言,不甚在意地笑道:“这有何碍,鹤族传错时辰不是一两回了,它们的时辰或许和我人族太过迥异罢。”
她相貌平平无奇,言语间却无意流露出淡淡威压,赫然是位修为深不可测的修士。
“测根骨很快,至多一盏茶。”燕氏族人朝管事点头致意,“只需庭昀道友将手放至貔貅头顶,如此便好。”
燕清招呼庭昀:“庭昀,来罢,不痛的。”
三人齐刷刷看向他。
庭昀于此注视下,脸红扑扑的,慢慢放下茶盏:“好,好的。”
不过几步之遥,两个呼吸间就到了。
他走至燕清身旁,与她极亲密地并肩,二人手臂互相蹭蹭,隔着衣衫,也触感温热。
燕氏族人把貔貅递到庭昀身前:“您请。”
庭昀依他所言,伸手,轻轻放上貔貅头顶,有种自己在抚摸它的错觉。
黄灿灿的凶猛瑞兽一动不动,瞪大双眼,是铜制的死物,触感凹凸不平,冰冰凉凉,却恍若真切地拥有生息。
庭昀不禁屏息。
他有些头晕,也许一息之间,亦或是更快的时刻,他不过伫立原地,便失去某些不可再寻回的东西。
燕清没说话,执回庭昀的手,拢于身侧。
庭昀顺从地配合燕清,暗想,自己可能耽溺情事,真的昏头,似乎见到貔貅肚皮鼓鼓,吞下了什么无法观测的物什。
燕氏族人道:“请二位稍作等待,貔貅会……”
本该安安静静做个器皿的貔貅,一经点名,顿时打个响亮的嗝,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不必了!今日这位测根骨的狐族半妖,资质极差,是堆多少天材地宝都养不起来的差,修行一道,算是没指望了!”
庭昀狐耳吓得竖起,“它、它它……开口说话了。”
貔貅眼珠滚动,活灵活现地白庭昀一眼:“本大爷开口有什么稀奇?”
燕清突闻貔貅这番论断,脸色阴沉。
她知道庭昀多遭磨难,身体羸弱,被百般磋磨时,全靠妖族血脉和一些旁的原因撑着一口气,她若是没在那晚救下他,他怕是活不成。
如今领回来,正待好好儿地补偿,却被直接斩断希望。
光阴流转,同个魂灵,在同个貔貅口中,天差地别。
往昔的剑道天才,现下成了她身旁怯弱半妖。
她不住握紧庭昀的掌心,“当真半分余地也无?”
貔貅又打嗝:“嗝!大爷我不骗人,但此子资质虽差,气运倒无比美味,我不过贪嘴多尝了几下,嗝……就撑了。”
它咂咂嘴,双目仍是瞪着,睥睨的不屑消失,平复回无波无澜的死物之态。
“原来它真的吃了我的东西……”庭昀踮脚,和燕清咬耳朵,“刚才我觉得有些怪。”
他以为小声,在场四人却听个一清二楚。
管事插嘴:“此尊貔貅怪癖极多,往前它测我根骨时,不是吃气运,而是一口咽下我的外裳,可怕至极。”
“吃便吃了,噼里啪啦地点出我在剑、丹、符道都没盼头,让我另寻出路,否则平庸一世。”她无谓地耸肩,“是以我就去衣坊做事,还成。”
燕氏族人补充:“它言语未完,应是还有指点,无需太担忧。”
庭昀不在意,他早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受嫌和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