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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奴主导,他无甚经验,自得其乐般上下动作也慢慢咂摸出点舒爽,此时兴致正缓慢累积,却突然被赵定邦下一剂猛药。

原本要掉不掉在穴口磨蹭的性器大转弯,近乎残忍般冲入甬道,雌穴立马更红了。

“呜!”

未等双奴多做反应,赵定邦便再次挺入。

双奴似浮萍般靠着赵定邦胸膛,顺着他的动作如波涛不断起伏,摩擦间,头发乱了,脸颊红了。

他被迫承受层层叠加的极致快意,几乎忘却呼吸,只是徒劳张口,等待空气。

赵定邦看不得玩意儿这幅可怜样,眼神空茫,只是身躯机械式地跟随动作。

他并未多想,托着双奴骨骼突出的后颈,俯身,唇对唇,渡入一口绵长气息。

双奴任由赵定邦折腾,乖顺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许是在山上待久了,赵定邦的气息亦似泉水,清冽冷感,与他霸道的动作并不相符。

双奴仰面,颤抖地呼吸。

他重新呼吸的那刻,与氧气一同而来的,还有等候已久的绝妙攀顶。

*

剩下的记忆零零碎碎,双奴疑心自个忘记了赵定邦的某些话语,然而再回想却是徒然,拼尽全力也只能翻出几个画面,不是赵定邦玩弄他的乳首,便是一句戏言。

赵定邦拨开额角汗湿的发,湿润使得整个人都浓墨重彩,邪气地双奴心脏狂跳:“……珍重……”

珍重,珍重什么?是让我保重身体下次好使用,他并未尽兴?

双奴于榻上烙饼,翻来覆去,异常不安。做到后期他已半晕厥,恩人怎挑那时候吩咐我?罢罢罢,待会他回房,就算会被骂,也得问清楚。

双奴满心满眼地等着,但再没见过赵定邦。

“哗!”

寨众一脚踹开松松掩合的木门,略扫几眼,便从贫瘠房屋内锁定惊恐万分的双奴。

“他没带你走啊?小奴!”疤头男人狞笑着拽住双奴,微乎其微的挣扎并未改变双奴的命运,唯有换来两下顶痛耳光。

双奴被扇得脑子嗡嗡,听疤头吼叫也仿佛隔层雾,“赵定邦跑路了!康寨主大发雷霆,你跟他走这么近,等着倒霉吧!”

可我向来没有选择。

双奴沉默,跪好,等待宣判。

赵定邦一杆长枪救下我,教我规矩,令我稍稍活的有个人样,又不辞而别。

双奴两手被捆,在挨打间隙断断续续想着。前方的肥胖男人厉声骂了许多污言秽语,他都不甚在意。

为什么呢?

似乎有人把粗糙草绳套在了脖颈上,勒紧,叫双奴不得不苦苦踮脚,试图缓解尖锐的窒息。

恩人……你明知贱奴不能珍重。

浸了盐水的柔韧木条舞起来带风,随机选取双奴身上任何一处开花,未愈合的血肉再度溃烂,远远望去,不会相信这个血淋淋的可怜人会是先前那个眼神晶亮的羞涩少年。

双奴奄奄一息。

贱奴好恨,好恨自己。

寨众们虐够了双奴,嘻嘻哈哈地将剩下半桶盐水全倒在双奴身上,勾肩搭背约酒去了。只剩双奴侧躺在盐水滩里,无助地拱起身子,然而没用,勉力支撑几秒,又重重跌落。

他已无力再流泪。

寨众的油腻调笑回荡在小小牢房的石壁上,“这奴儿不够劲,没意思。”

“我懂,嘿。”

“还得是那小娘!可惜,居然真有个劳什子来接她,你说怪不怪?”

“怪的很!我偷偷看见康老大脸都黑喽。”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

“哎哎哎,放心,这旮旯除了那就差咽气的奴儿也没活人。所以那真是,是啥来着,啥啥商道最大的药材商?”

“你这听的啥啊!是那家的少东家,秦宁文。”

“对,就这名,文绉绉的特难记。”

“他娘的,小娘名字也别扭!庆什么,庆菱?”

“整天清高,搁那发梦呢。得了,人姘头来接她,兄弟们又少眼福了!”

“还真别说,那小白脸书生似的,结果力气忒大,说打虎还真打!不是,静县这地还真有老虎?”

“我看你脑子全是浆糊。要没老虎,老大虎皮何来?”

“我的好哥哥,愚弟以为那是赵护法糊弄大伙哩。”

“细皮嫩肉的女人咱是无福消受了……”

声响渐远渐弱,直至零星几句咒骂彻底消失。

双奴慢慢喘着气,疼痛啃噬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

寨众闲聊无差别进了他耳道,他也只是眼神发直,楞楞听个响。

不知过去多久,双奴猛然咳嗽,干呕,呛出满面泪水,人都快弓成一粒弯虾。

原本不成逻辑的单字缓缓凑成双奴可理解的模样。

她走了……有人来接她……

“咳,咳!”23﹝069239﹐6<本﹗文

贱奴也想走。

我,我要走!

*

双奴并未等待很久,一个机会恰到好处地出现。

时气渐热,牢房空间狭小,寨众爱懒不愿多留,对双奴的看守也松懈许多。前日已半断不断的脖颈草绳,稀松挂着晃荡,亦无人在意。

至于关乎双奴的“审讯”,更像例行任务,应付即可。

疤头懒散地合上木栅栏,锁干脆也不上了,“哈——”

他打了老长的哈欠,口气污浊熏人。

“赶紧走赶紧走,喝酒去。”

双奴安分地蜷缩,没露出一丝动静。

眼瞧着疤头离开至少三刻钟,牢内彻底恢复寂静,双奴慌乱的心跳愈发如雷。

成败在此一举!

过多的伤痕仍是限制了他本就不大灵巧的行动,每动一下,浑身钻心刺骨。

双奴疼地直颤,生理性泪水涓涓涌出,将眼前昏暗模糊成粘连的湿润。

他手往前一伸,紧紧攥住栅栏。木刺毛糙,恶狠狠破开手心未愈合的血痂。

双奴泪流的更凶了。

他半跪着预备起身,却一个踉跄,莫名拉力将他往后一拽,后脑勺实打实地贴地上去了。

——是草绳。半断不断的,在存在作用的最后一刻,叫双奴吃好大亏。

若是康健,双奴平日摔摔打打倒也不算大碍,然而他已经力竭,直接昏了。

不知过去几时。

双奴挣扎着撑起身体,没有明确的时间标示,他无法判断寨众还有多久会回来。

好在方才那草绳已然壮烈,这次再无阻碍。

门没锁,双奴攒足气力,往外一推——

一扇简陋的有形与无形之门,于此狼狈之时,轻而易举地打开。

双奴无暇深思事情发展的漏洞,正如出逃计划之仓促,全是一团骨子里的激情在燃烧所剩无几的生命,所换取得来。

双奴一脚深一脚浅,周身褴褛,耳畔唯有自己不规律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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