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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个新兵乌泱乌泱地涌向站在中间的贺海楼,混乱地攻击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所有人都与他扭打在一起,试图将他放倒。
“我听说今年的新兵特训营里有名学生很厉害,能一个人接住你好几招?”顾沉舟的声音响起在贺海楼的耳边,“而你当众夸赞了他?”顾沉舟咬住贺海楼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嘲讽,“你从没当众夸过别人,他很优秀吗?但我听说他只是个omege。贺海楼,那个omege是什么味道的?”
贺海楼的听觉被向导强行放大,顾沉舟质问的声音巨浪般在他耳边一波又一波地翻滚。他被吵得厉害,精神世界里也乱糟糟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烦躁。
“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味道?”贺海楼对着顾沉舟的压制回了一波迅猛的信息素攻击。房间在两个人互相碰撞的信息素中迅速降下温来,窗户上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花。
在他们的床角,两只量子兽也因为主人情绪的反复而跟着躁动起来,原本肚皮贴着肚皮的两只大猫扭打在一起,矫健的母豹子用它锋利的爪子在老虎脸上挠出了血痕。
顾沉舟的信息素立刻反压回去,他用精神控制将贺海楼的力量死死禁锢住。alpha的攻击力和向导的控制力同时作用在贺海楼身上,他像对付敌人一样对待贺海楼。
“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他的?”他依旧坚持着这个问题,却在问完之后脑袋一垂埋进了贺海楼脖子里,声音放低了,但还是带着不开心,“我很讨厌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尤其是omega的,他勾引你了吗?。”顾沉舟的语气再次变得恶狠狠的,“明天我就让他退学,回家种地生孩子去。”
贺海楼听完顾沉舟的话,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很烫,传出的心跳也很快。他捧起顾沉舟的脸仔细端详,才发现他眼睛都有些泛红。
体温升高、心跳加快、双目充血、情绪不稳定,敏感、多疑、有攻击性,还有对结合对象霸道的占有欲。这是alpha易感期的表现。
贺海楼看着顾沉舟,突然明白了顾沉舟的言行。他压下了alpha抗拒同类的本能反应,收起攻击力很强的信息素,只留下一缕很淡很纯净的雨水味轻轻包裹围绕在顾沉舟的腺体边。他搂住顾沉舟的脖子,缓慢地舔舐对方的耳垂,轻佻地说:“是,他勾引我了,怎么办,小舟,我这种完美的alpha哨兵捕获omega的芳心太正常了,你怕不怕?”
“贺海楼,别说这种话。”顾沉舟抬起头来,眼睛里的血色越发深重,他一把掀开半搭在贺海楼身上的被子,把人翻过身直接剥去贺海楼的内裤,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进贺海楼臀缝里,边往里挤边双手揉搓贺海楼健硕的后背。
“你是不是欠操。”两个人都干涩得厉害,顾沉舟只在手心沾了些口水在自己的阴茎抹了几把,就继续用蛮力进入贺海楼。“是不是我要当着你那些学员的面操你,让他们都知道知道首席教官是怎么在我胯下求饶的,你才能不被勾引?”
贺海楼的双手被顾沉舟按在头顶,用床头的铁链锁住,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喘不过气。顾沉舟骑到贺海楼臀上,完全勃起的器官一寸寸地往贺海楼后穴里插。alpha的身体天生不合适被动承受性交,贺海楼的后面又紧又干,本能地收缩起来抗拒顾沉舟的侵犯。以往做爱的时候顾沉舟总要在漫长的前戏里让贺海楼后面完全有感觉时才进去,但是易感期的alpha失去理智,贺海楼又有意激怒顾沉舟让他发泄,平时温和的alpha向导彻底暴躁起来。
顾沉舟双手掰着贺海楼的臀瓣往两边分,贺海楼窄小的肠壁紧紧挤压着顾沉舟的阴茎,穴口被迫撑开,贺海楼只感到痛。
“小舟,太疼了。”贺海楼闷在枕头里小声地对顾沉舟说,他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双脚难受地蹭到顾沉舟身上,想让顾沉舟温柔些。
“别疼。”顾沉舟趴下去,含着贺海楼肩膀上的肉哄他,“别疼,我在操你呢,你要说舒服。”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歇,反而趁着吻贺海楼分散他注意的时候猛地挺腰,把硬邦邦的东西完全塞进了贺海楼未被开拓过的后穴里,肠壁根本承受不住那根饱胀的东西,贺海楼疼极了,仰起头发出一声痛呼,额头挂上了晶莹的汗珠。
完全被吃进去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顾沉舟的征服欲,他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下痛苦打挺的贺海楼,把手伸到贺海楼腰前,托着他的小腹让他跪起来,撅起的屁股和张大了的穴口完完全全地对着顾沉舟。
“放松。”顾沉舟倾身下去舔贺海楼的汗珠,他的手放在贺海楼腿间动作,“你怎么不硬?我帮你撸一下。我操你的时候你要硬,不然留着出去操omega吗?”他握着贺海楼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拽,贺海楼觉得顾沉舟的动作更像是要把那玩意儿连根拔起,以免贺海楼真的出门操别人。
在他们床边,刚刚扭打在一起的量子兽也对调了攻防位置,被挠了一爪子的大虎咆哮着将炸了毛的母豹子按到了爪下,豹子四肢摊开着,肚皮乌黑亮丽,随着它的呼吸而起伏,因没有生育而干瘪的乳房正被老虎舔舐。
顾沉舟低头亲了一口贺海楼的臀,然后开始挺动。他因易感期独特的激素而变得格外着急,本该属于向导的天然控制力被alpha急于交合的天性所碾压。他在贺海楼还没有缓好上口气的时候就将埋在他穴内的东西拔出来,再马上又一次完全插入。他像是最残忍的刽子手,享受着贺海楼的颤抖和酷刑下无力的喊叫。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顾沉舟操弄着贺海楼,一只手抓着贺海楼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他在两个人的精神图景里把贺海楼又一次带回到训练场上,在他们周围,白天被贺海楼一一教训过的三十名学员围成一圈,而贺海楼就跪在圈子中间,流着汗被顾沉舟操。
“那个omega是谁?”顾沉舟按着贺海楼的腰,抽插的时候囊袋在他臀上撞出啪啪的肉声,声音传到周围的人墙前又弹回来,钻进贺海楼耳朵里。
“是那个吗?”顾沉舟抓着贺海楼的手指了一个士兵,被指到的人低着头,红着脸,但眼神忍不住偷偷往贺海楼身上飘。
“还是他?”顾沉舟又指向另一个矮小的的士兵,他问贺海楼,“亲爱的首席教官,那个深受你喜爱的新生,到底是哪个?嗯?”他又是一记深顶,贺海楼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顾沉舟开始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挤着贺海楼敏感的软肉,起初的疼痛已经渐渐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取代。贺海楼张着嘴,不断吟叫。
“给士兵的口令可不是这么喊的。”顾沉舟的手在贺海楼后背上来回游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