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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没有再和顾沉舟打炮的心思。
一顿操作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啄了一下,发出闷闷的笑声。
“赶路辛苦了。”顾沉舟亲了亲贺海楼的眼皮,当作一种安慰和奖励。
贺海楼轻轻嗯了一句,靠在顾沉舟肩上,没什么条理地说:“公司出了点小问题,不过已经解决了。贺总理差点要抓我去见一个别的什么医生,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被家长抓着看病吃药。”他自嘲地笑了笑,捏起顾沉舟的一根手指玩,“不过被我跑了,我下午六点还在公司开会呢,然后赶晚班机。”
顾沉舟认真地听贺海楼汇报他的行程,至于醉酒的大脑记住理解了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揉了揉贺海楼额前沾了水的几缕头发,想要继续听下去。
“我只买到经济舱,你知道那座位有多挤吗?旁边还有人带着小婴儿,哭了一路。”贺海楼诉说着自己不愉快的飞行经历。这些事讲出来显得他更傻得无聊了,但他也对抛下一切、不管不顾马上就想见到顾沉舟的自己毫无办法,只得自己叹自己的气:“我头都大了。”
“是吗?”顾沉舟笑了笑,两只手圈成环往贺海楼头上比划,“我量量。”说罢又重新搂住贺海楼,脑袋在他肩上耷拉着,对他许愿:“那下次我让私人飞机去接你?”
贺海楼被这句下次取悦到,顾沉舟说的一切关于以后和未来的,不管是不是夸张的,会不会兑现的承诺他都觉得很悦耳。他一下子开心起来,讨好般地轻舔顾沉舟泛红的耳朵,含着笑说:“如果你要来接我,自行车我也是可以的。”
第110章-快乐的事*长,腿110老啊姨110
自从和贺海楼生活在一起,顾沉舟的晨勃就很少是自己消下去的。清晨梦和身体一起醒来,他顶住贺海楼,贺海楼也顶住他。
“听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岁,某一天早上醒来就会发现晨勃永远的收拾行李离开自己了。”贺海楼钻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睡意还没全散,就趴到顾沉舟腿间猫一般蹭几下、舔几口,“我有义务帮你盯着点,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他自己起不来了,就帮你舔起来?”
顾沉舟隔着被子轻按住贺海楼的脑袋,把自己送进贺海楼嘴里:“那麻烦你了。”
被子里漆黑、温热,空间狭小、呼吸不畅。贺海楼吃得很深,鼻尖抵在顾沉舟的小腹最下面,嗅到越来越浓的雄性气味,他的嘴巴接触到的地方体温渐渐攀升。顾沉舟支起双腿,向中间靠拢,大腿内侧紧实微颤的肉夹在贺海楼耳侧,甚至脚底也踩上了贺海楼趴伏的后背。
“换个地方,省的还要换一次。”顾沉舟终于克制着将贺海楼从被子里拉出来。床单是昨天半夜才换的,他不想短时间内再弄脏一次。贺海楼和他半抱半推着进了卫生间,门“嘭”一声被摔上,紧接着响起水花拍打瓷砖的声音。
“太热了吧。”花洒下贺海楼不满地抱怨,伸手去调水温。
顾沉舟抓住贺海楼的手按在墙壁上,制止了他。“是你太热了,关水什么事?”他不仅没有称贺海楼的心意,反而把水温调得更高,冒着蒸汽的热水浇在贺海楼的后背上,倾泻到他们身体和身体连接的部位。
“我就喜欢热的。”顾沉舟把着贺海楼的腰,撞得水花四溅。贺海楼臀上的肉不知道是被热水烫出来的红,还是给顾沉舟捏出来的,灼烧感从背上一直漫进体内。他半抬起一条腿,挂在顾沉舟臂弯里,整个人倚靠着顾沉舟。他一只手放在身前自慰,一只手向后放在顾沉舟屁股上。顾沉舟也不知道他是嫌太快想推开还是嫌太慢在索取,便没有节奏地在快慢深浅间变换,再根据贺海楼的呻吟来判断他是否喜欢。
贺海楼圈着自己的阴茎,随着顾沉舟的顶撞进进出出。热水彻底熏断了他的判断力,他分不清手里的湿只是花洒里不间断流出的水,还是他自己的精液,再或者是顾沉舟大清早的就把他操尿了。他的身体在顾沉舟的掌控下向来敏感得紧,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里都渗着酥痒。
水流拍打在脸上,贺海楼睁不开眼,他像一只搁浅的美人鱼一样微张着嘴,用刚刚长出来还不太熟悉的腿软软支撑着远离大海的身体。他身上的鳞片缩回骨头下,只留着颜色如黄昏般的皮肤,被热水一淋,透着诱人的红。他在陆地上无法自主呼吸,只得靠身后那个人类向他吐气,嘴对嘴地教他怎么用牙齿、舌头咬人和舔人。
”这是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学会了吗?”顾沉舟问他。
他亲身实践,在人类嘴巴里搅动舔弄,然后急喘着气虚心求教:“那你用那根长长的东西在对我做什么?”
顾沉舟抓着贺海楼的手去摸那根埋在他身后缓慢挺动的东西,向他解释:“这是我们人类获得快乐的方式。”
“我不想再回大海了。”贺海楼转身用双腿缠上顾沉舟的腰,用牙齿咬他的喉结,“我要留下来天天和你做快乐的事。”
第111章-海楼已死,有事烧纸*长,腿111老啊姨111
都是编的,不要代入一切现实、科学、宗教问题。
顾家一直以来都没有家族祭祀的习俗,因此每年中元节的时候都是顾沉舟自己带上一束鲜花去给沈柔扫墓,阴阳相隔的母子单方面说说不为人知的心里话。后来贺海楼每年都陪顾沉舟一起去,成为了沈柔之外唯一会全心全意疼爱顾沉舟的人。
“我去那边抽支烟。”简单的祭拜结束后贺海楼把时间留给了顾沉舟和沈柔两个人,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和顾沉舟单独待在一起而又能让贺海楼心甘情愿不去打扰的话,大概也只有逝去的沈柔了。他知道不管他们长到多少岁,顾沉舟对于沈柔而言都还是那个会想妈妈的小男孩。
初秋的清晨温暖的阳光将灌木上的露水照得晶莹,前一晚下过夜雨,墓碑之间青灰色的鹅卵石路上散发着潮气。贺海楼踩着自己的影子经过排列整齐的墓碑,正值节日,几乎每个墓碑前都摆放着鲜花和水果,时不时有人跪在墓碑前小声地啜泣。
贺海楼一路走到墓园中间的长廊到了西区,踏着阶梯往上走几层,停下来犹疑地看着中间其中一块墓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为自己点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暗自嘲笑自己的踟蹰。
白色的烟雾很快在眼前散去,他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坐在墓碑前,正仰头看着什么。
“哪来的傻逼。”贺海楼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种节日穿花衬衫来扫墓的人,又不太确定地数了数,那个青年好似正坐在他犹豫要不要去的那块墓碑前。
带着疑惑和探究欲,贺海楼终究是迈开了脚步,走向那个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