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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忍了,毕竟他最不可理喻,但你怎么也想要?你不会也要给我再塞一个大红包让我回去贿赂我老婆吧?那我开个价,”卫祥锦用右手比了个数字,“这个数,否则免谈。”

顾沉舟笑着把卫祥锦的手压回去,“我说的当然不是那个。我昨天看到贺海楼鬼鬼祟祟地和新娘说话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我要真的想要捧花,贺海楼拿和我拿有什么不一样吗?我还需要坐在这里被你勒索?”

“那你到底想干嘛?”卫祥锦刚刚问完就看到顾沉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朴素的黑色戒指盒递到他面前。

“把捧花换成这个给贺海楼怎么样?”顾沉舟把戒指盒塞到卫祥锦手里,“给新娘的红包我给贺海楼包的双倍。”

“这还不是贿赂?举报了。”卫祥锦收好戒指问顾沉舟,“你还挺浪漫,婚礼上交换戒指,你明白意味着什么吗?”

顾沉舟看着卫祥锦并不回答。

卫祥锦只好自己回答:“好吧,你当然明白。但我的意思是,贺海楼真的值得你做到这个份上?他这个人……”

顾沉舟等着看卫祥锦一副不说憋得难受,说了怕顾沉舟不爱听,不说怕顾沉舟没看清,说了怕顾沉舟为情所伤的纠结模样。看够了他才帮卫祥锦缓解了纠结,替卫祥锦把说不出的话说完:“他这个人想法奇怪,做事情疯狂,生活不检点,道德感低下,太危险,不踏实,很可能害了我。我们两家和贺家的关系也很复杂。”

“你说得倒挺全。”卫祥锦比了个大拇指,叹了口气问顾沉舟:“看来你也没被爱情冲昏头脑嘛,该知道的都知道。”

“我当然都知道,这些事情在和贺海楼在一起之前之后我都想过很多次。贺海楼很不好。”顾沉舟说话时候脑海中浮现出很多贺海楼的样子来,每一个都是让他觉得美好的,他笑着告诉卫祥锦,“但他是最好的。我想为他做到这个份上,在婚礼上和他交换戒指,他就不光是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这么简单了。”

卫祥锦默认了顾沉舟的说法,又在沉默中察觉出一些别的意思:“小舟啊小舟,你够阴险的,这哪是我的婚礼?你和贺海楼里里外外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合着你们这是当你们自己的婚礼在搞了,而我才是那个伴郎。”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意见,不过贺海楼其实是不会喜欢这样规规矩矩的婚礼的。”顾沉舟一脸正经地回答,在卫祥锦拳头相向之前拉着暴躁卫少一起往房子里走,“开玩笑的,你的婚礼当然要尽心尽力为你弄好。快点进去吧,阿姨又在找你了。”

等卫祥锦被虞雅玉叫走,顾沉舟在即将成为新郎新娘洞房的卧室里找到了和大家一起挂拉花摆气球的贺海楼。他穿了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左手五指张开捏着一个红色的气球,右手正和站在梯子上的人比划。房间里吵吵嚷嚷的,时不时有人从身边经过挡住贺海楼的身影。顾沉舟站在门口看着贺海楼,仿佛这场婚礼真的是为他们而办,贺海楼连一个气球也一定要亲自摆出喜欢的形状,窗户上的大红喜字旁要贴上两个亲嘴的男娃娃,他在布置的是他们两个人的爱巢。

顾沉舟想起一个月前他每天都会提前下班瞒着贺海楼一个人去逛一会儿首饰店,在众多长得几乎一样的男戒里挑最满意的一对。尽管明白很多品牌一个男人一生只能买一次的宣传不过是商家的营销手段,但顾沉舟还是被这种拙劣俗气的话术吸引,用身份证登记一生一次的承诺。接待他的小姑娘把戒指包好递给他的时候甜甜地笑着,说祝您和爱人新婚快乐,白首相携。

当时他只是礼貌性地道谢,如今看着贺海楼为一场婚礼忙碌,他才真切地体会到这样一句祝福是如此简单但真挚,让他产生了无尽向往,关于他和贺海楼长久未来的向往。

高处的人先看见了顾沉舟,隔着一个房间招呼:“怎么样顾市长,我们布置的符不符合卫少的要求啊!还有什么指示?”

“卫少一定满意的,辛苦大家,指示没有,倒是卫夫人让大家下去喝茶。”顾沉舟走到贺海楼身边,很自然地替他把吸在头发上的彩片摘走,当着众人的面问他:“累不累?”

“累了有什么奖励吗?”贺海楼拿着手里的气球在两个人身上来回地拍打,完全无视掉别人带着八卦的眼神陆续走出房间,也无视掉站在梯子上的人因为顾着偷听他们说话而重重摔到地板上。

“你想要什么奖励?”顾沉舟跟在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身后关上门再回到贺海楼身边,扔掉他手里的气球贴近了吻他。

婚房里洋溢着甜蜜的味道,窗外高耸的许愿树吹拂起初秋的暖风,地上的几个气球不乖巧地吸附在他们身上。顾沉舟在喜庆温馨的红色和粉色里慢慢舔舐贺海楼的嘴唇,像每一个新郎会在婚礼上做的那样。

顾沉舟抵着贺海楼的额头,和他轻轻蹭鼻尖:“祥锦说,他的喜气借我们沾五分钟。”

门外欢闹的笑声一刻不断,顾沉舟觉得喧哗也安静,属于幸福婚礼的喧哗,以及属于他和贺海楼的安静。

“回家吧。”贺海楼笑着一下一下吻顾沉舟,在吻与吻之间,他拽着顾沉舟往门外走,“去闹我们的洞房。”

关于标题:德语单词「Sternstunde」,星星时间。用来描述人生中的巅峰时刻,比如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微博看到的)

第086章-吸你*长,腿086老啊姨086

就不能不去吗?

贺海楼进进出出收拾行李的时候顾沉舟捧着一本半小时翻了两页的书反反复复地想:“就不能不去吗?”

要带好几套正装已经够麻烦了,那边天气反常,还要塞进去清凉的衣裤和防寒的外套;要带着防晒装备,还要带着伞以防下雨;有那么多文件要带,大大小小的电子设备也不轻。还有药,花花绿绿的药丸算好几天的量分装进不同的盒子里哗啦哗啦地在箱子里叫,他觉得药还是在家吃更好。

“就不能不去吗?”他出差太频繁了,深知出差的疲惫和不便。他想出差的日子应该没有人会太享受。

既然不享受,就不能不去吗?

他余光瞥见贺海楼拆了几条新内裤放进箱子里。六条,不是去五天吗?拆六条做什么?住在外面为什么要穿新内裤,回来就是旧的了连家里的床都会嫌弃。

贺海楼收拾行李怎么这么繁琐?要带的东西怎么这么多?他出门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手里的书啪一声被合上,顾沉舟下了床,站到贺海楼的箱子边用目光一一清点里面的东西,什么都不缺了。他替贺海楼合上箱子,推了一把,边推边觉得重,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还有要带的吗?”顾沉舟坐在床边问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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