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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过哪一次的释放像这样彻底像这样完美。他没在顾沉舟口中坚持太久的时间就射在顾沉舟脸上,湿凉的精液黏在他的阴茎上也黏在顾沉舟的嘴角上。他掀开被子,看见顾沉舟从他两腿间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他高傲干净的哥哥唇边挂着他的精液为他做了低劣污秽的事情却笑得那样自在,于是他也跟着笑了。高潮后的放松和疲惫正在吞噬着他,他感到眩晕和空虚,隐约间看见顾沉舟将那些乳白粘稠的液体涂到手上,朝他更后面的地方擦抹。
“海楼。”顾沉舟凑上去再一次吻了贺海楼,沾了精液的手指已经慢慢进入贺海楼的身体,他对贺海楼说:“已经结束不了了。”
已经结束不了了,他们做的事已经无法停止,他们的关系一旦开始就无法再回到原先单纯的样子,他们变成一对罔顾人伦礼仪的兄弟,他们相爱、亲吻、性交,做着不可原谅的事,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
“那就永远不要停。”贺海楼随着顾沉舟的扩张小声呻吟,床单被他紧紧抓着,身体紧绷再舒展,他咬住顾沉舟的嘴唇,要他的吻,也要他整个人。和顾沉舟在一起,地狱也是天堂;不和顾沉舟在一起,天堂才是地狱。
顾沉舟半跪起在贺海楼身前,握着他的脚踝亲了亲。贺海楼的双腿绕在他腰后,张开身体邀请着他。
“以后就不能再弄伤自己了。”顾沉舟扣住贺海楼的双手,舔舐他因为用力而破裂涌出血的食指,那是贺海楼的血,也是顾沉舟的血。血脉都相通的两个人,身体和心都没有道理不去结合。顾沉舟的阴茎顶在贺海楼身后滑动,扩张过的后穴正放松下来,湿润起来,等待着顾沉舟的进入。他们都珍视着这种时刻,虽然已经幻想过很多年,但当这件事情真的发生时他们才终于确认这些渴望是如此真切美妙,他们为彼此发疯,也为彼此高潮。
顾沉舟俯身吻着贺海楼,他挺一挺腰,欲望便被贺海楼的身体接纳。齐齐的呻吟被他们的亲吻掩盖、吞噬,只剩下沉重的呼吸不可控制地溢出。顾沉舟在这样的喘息里缓慢地抽动,在贺海楼紧致湿热的体内感受到一种类似于亲吻的体验,贺海楼的穴道小心亲吻着的阴茎,他的阴茎急切舔舐着贺海楼体内最敏感的一块软肉。真好啊,他想,他们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接吻,他和贺海楼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彼此相爱。
他低头看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有黏腻的清液随着他的动作进出,贺海楼身前的欲望再一次挺立起来摇摇晃晃地涨红,他替贺海楼握住,帮他抚慰,用和抽插后面一样的节凑去套弄贺海楼的前面。快感在连绵不断地流淌,贺海楼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又细密的欢畅,顾沉舟在他身体里给他春雨一样的快乐美妙。他终于明白人类为何进化出享受性交的能力,因为人类拥有爱的能力,而和爱的人这样触碰相交是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哥哥。”贺海楼在顾沉舟的挺动里越发颤抖,声音也越发嘶哑,他紧紧搂着顾沉舟,咬他也吻他,他不再惧怕不雅的声音会不会被父母听到,不再在乎这个世界因为一句哥哥而不允许他们的感情,他在顾沉舟身下呻吟流泪,也在顾沉舟身下沉沦堕落。他们不断高潮,不断交合。他们曾以一颗透明精子的形式存在,如今以不断射精的方式淫靡地缠绵在一起,他们的精液混在一起喷射在对方的身体上,那些透明的精子永远无法再孕育出生命,他们只在彼此的身上找寻真正的生命与爱。
第082章-无上答案*长,腿082老啊姨082
贺海楼在会客室待到十一点半时市委大楼仍旧灯火通明。隔壁就是文印室,一整个晚上进进出出的人来了又去了几十波,光是顾市长要的文件就不下二十份。贺海楼下午五点半进得市委大楼,夜都深了,饭也凉透了,还是没和顾沉舟打上照面,期间只在顾沉舟几次带着人去会议室开会途中听到过他从会客室门口路过时交谈的声音。贺海楼听着那道声音越来越沙哑,虽然始终有力沉稳,但贺海楼知道门外的人其实已经很累了。
特殊时期总有数不清的特殊工作、特殊活动、特殊会议。顾沉舟从五月忙到七月,气温越来越高,白昼越来越长,他留在办公室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贺海楼虽是每日往市委大楼里跑,但顾沉舟少有机会能从工作里抽出身来,很多次和贺海楼饭吃到一半就被打断,他不得不一次次丢下筷子也丢下贺海楼,步履匆匆地定夺一件件要事。有时候早上贺海楼还在梦里时,迷迷糊糊觉得顾沉舟落了一个吻在他脸上,他来不及睁眼多回应,顾沉舟的气息就忙忙碌碌地离开了。更是几乎每一个晚上贺海楼都从晚饭等到深夜,等着市长办公室的灯艰难地熄灭,顾沉舟才从黑暗里走出来,走向他的身边。
“累不累?”顾沉舟等其他人都打完招呼离开后走到贺海楼面前,在重回安静的楼道里捏了捏贺海楼的胳膊。他觉得贺海楼这段时间好像瘦了,并且纯粹是跟着他饮食不规律而饿瘦的。
“这话是不是问反了,应该是你累不累。”贺海楼覆上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轻轻蹭了蹭顾沉舟的手背,和他一起走进电梯。“我又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可累的?”
并肩站在轿厢里,垂在身侧的手很自然地靠近,顾沉舟动了动手指去抚摸贺海楼的皮肤。这几日高强度频繁翻阅了太多文件,他的指腹都变得有些粗糙,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几下触碰,贺海楼温暖的皮肤也让他觉得已经是不小的放松。
指示屏上的数字逐渐变小,只有他们两人的空旷电梯有轻微地晃动。寂静、冷清、失重带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安心,顾沉舟心里少有地浮出一种不安和焦灼,他事事谨慎,处处小心,但越是关键时期越是害怕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会把他的人生困在失控的电梯里重重摔落。
“今天那对黑金鱼生小鱼了。”贺海楼在电梯平稳到达一层的同时反手紧握住顾沉舟的手轻拉了一把,将他从短暂浓烈的负面情绪里拽回来,告诉了他一件无关痛痒的琐事。鱼缸里的几条鱼是上个春天从贺南山那里带回来的,老人家回去京城,一缸带不走的鱼就留给了顾沉舟和贺海楼。起初他们不得要领、不会照顾,断断续续死了几条,后来两人摸索出简单的投喂和换水供氧技巧来,养得并不费神,还多了一种生活情调出来。
顾沉舟闻言侧头对上贺海楼的微笑,回握住贺海楼问:“你给接生了?”
“守了两个小时呢,她那么小的肚子居然能生出那么多小鱼来,等长大一点就拿到你办公室来养吧。”贺海楼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向关于未来的轻松畅想里,把顾沉舟心里的最后一丝无端焦躁也驱散得干干净净。他想象着那些小鱼长大一点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