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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评价道,“你的意思是,性不来自于我们现在正顶着的东西,而是来自我和你?老实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小舟,我以前总是在找不同的人上床,一周七八次是常态。但那些好像和性没什么关系,鸡巴硬了就找人,鸡巴不硬就给了钱让人滚。男人的鸡巴打个喷嚏都有可能硬起来,我有时候觉得我他妈是给那根鸡巴拉皮条的,它需要,我就得花钱给它找人艹。”
顾沉舟早已经习惯了贺海楼如此直白的表达方式,他并不评价贺海楼曾经的生活作风如何,只是在被子底下捏了捏贺海楼屁股问:“那现在呢?”
“现在?你不是早就说过我对着别人硬不起来了吗?我的鸡巴它好像突然上了学有文化懂事了,不咋呼也不惹祸了,只有回到家,看见它喜欢的人,才挺起来臭显摆。我喜欢的人,就是它喜欢的人。但现在和刚开始也不一样。”贺海楼轻轻揪着顾沉舟的头发,“刚开始我的所有欲望都是和你这张床上昏天黑地地做,我就是一根行走的鸡巴,软不下去,只想和你每天都不下床,做够九九八十一式才好。”
顾沉舟感觉到他们下了注的斗鸡比赛正在身下如火如荼地进行,他挺了挺腰,用自己的去蹭贺海楼的,然后他们都控制不住地低吟一声,日出鸡鸣,天地奥秘。
“但你现在想要的就不只是简单的一杆进洞了。”顾沉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和贺海楼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欲望不只在裤裆里,还在心里?”
贺海楼笑着点头:“听起来有点矫情了,但没错。我现在马上就想亲你的脖子,亲你的胸膛,咬住你的鸡巴,然后你可以操我。但我也想这样抱着你,和你聊一早上这种蛋疼的话题,鸡鸡炸掉就炸掉吧,我不想伺候那只大爷了,不是它硬了想做就做,要老子自己想做才行。我其实还想我们现在起床去做别的事情,出去兜风或者野营什么的。话说如果有很多个你和我就好了,我们就躺在这里一辈子,其他的事,其他的顾沉舟和贺海楼也去做一辈子。”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太不满足了,我脑子里奇怪的想象又开始了。你会觉得我奇怪吗?”
顾沉舟摇头,“不会,因为我和你一直都有差不多的想法。但我觉得你说的实在是太复杂了。”
“嗯?”
“海楼,”顾沉舟翻身把贺海楼压到身下,“要我说,性,不就是爱吗?”他用自己的腿缝摩擦贺海楼的东西,又在贺海楼的腿缝里摩擦自己的东西。贺海楼抬起头来想要他的吻,他含住贺海楼的嘴唇问:“你现在要来爱爱我吗?”
贺海楼溜下去,在顾沉舟身下,躲在被子里,用嘴巴寻到顾沉舟的东西,他笑着回答:“我爱你,也爱你的小马。”
“不,它是你的小马。”顾沉舟给他想要的爱,也给他想要的性。
第080章-同生(上)*长,腿080老啊姨080
骨科设定,慎点慎入慎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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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
?可能是表兄弟堂兄弟,同父异母同母异父或者一个跟爹姓一个跟妈姓,管他呢,怎么个骨法不重要,嗑就对了?
贺海楼闭眼躺在床上,一束车灯闪过黑暗的窗,之后他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来人进门的声音和他记忆里无数次的流程逐一重叠,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人关门总是轻缓的,外头的光被他带进来几缕,再很快留在身后。门口的凳子他习惯坐在靠左的位置,贺海楼则坐在右边。曾经的学生时代他会伸手从鞋柜顶层先拿出贺海楼的拖鞋,再拿自己的,底下两层是他们一个季节最常穿的几双球鞋,样式和码数都一样,贺海楼有时候故意看不出哪双是自己的,他却总能分辨得出,说两人脚型和走路姿势不同,鞋子会有细微的差别。“你这么用心关注我的走路姿势和脚型吗?”贺海楼这样问他,他没有正面回答过,勾着书包就出了门。如今他们有了各自的事业,不再局限于几套单调的校服,各自的衣帽间越填越满,在不同场合有太多不同风格的衣饰要搭配,也就再没有了学生时代那样衣服鞋子混同的机会,贺海楼觉得遗憾,遗憾有些事情他以前没有做,以后也不知道该不该做。
尤其是今夜。
手机被扔在地上,碎成蛛网的屏幕上隐约显示出顾沉舟今夜在餐厅的照片——优雅绅士,正和对面的人轻碰酒杯。对面的人,一个女人,紫色的礼服下饱满的胸脯坦出一半,她轻轻歪着脑袋,献给顾沉舟一个微醺的笑容。
贺海楼听见顾沉舟上楼的声音,脚步每清晰一度,他的手指被牙齿啃咬的力量就重一度,食指的关节处已经被咬得绽皮出血,血水流进嘴里,又淌出嘴角,在下巴上蹭出血褐色的印记。
顾沉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贺海楼的房间在这层东头,顾沉舟的在西头,顾沉舟要回卧室必得经过贺海楼的房门口。贺海楼曾为这一层独属于他和顾沉舟而开心,后来也因为顾沉舟每每只是经过他的房门而从不主动进来而气恼过无数次。大概顾沉舟连贺海楼的房间布置和他的完全一样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贺海楼经常去他的卧室,在顾沉舟留下的气息里一个人待一会儿再出去。
走廊里的地毯吸掉了足音,贺海楼辨识着顾沉舟的脚步,最后一阶楼梯踏完,左拐,往前走八步,就是贺海楼的房间。八秒后,顾沉舟会经过贺海楼的房间,也足够贺海楼起身去打开房门,堵上顾沉舟。
见了面说什么呢?贺海楼没想好,也想不出来,他只想先堵顾沉舟。他下了床,赤脚踩着地板,扔在地下的手机又被踢了一脚,撞到墙角再被弹飞,而贺海楼也已经奔到了门口。门把手下压,拉开这扇门,他就看得到顾沉舟,今夜令别的女人迷醉的顾沉舟,其他时候也令其他人迷醉的顾沉舟, 还有更多时候,令贺海楼迷醉的顾沉舟。
手和门把接触的瞬间,贺海楼的力气还未落下,敲门声先一步响起。
贺海楼打开门,看到顾沉舟的西装外套搭在左臂弯处,衬衫纽扣解开,袖口挽起一寸,全然没有照片里那样的优雅自如,反倒像是有些累了,他轻声问贺海楼:“要睡了吗?”
“还没有。”直到回答完,贺海楼才意识到是顾沉舟敲了他的门,顾沉舟经过他的房间,停下来,然后敲响了他的门,问他是不是要睡了。
“要进来坐一下吗?”贺海楼打开灯问顾沉舟。不管顾沉舟的那句问候是不是一句无心的寒暄,他都要有心邀顾沉舟进来。如果顾沉舟拒绝,他就再编一些理由,工作的事,家里的事,随便一个人什么的事,他们之间的牵绊如果要拉拽总会有数不清的关系能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