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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椅上,环抱着对方问:“他看你看得这么紧?”

“他可离不开我,可能生怕我跑了。怎么,贺海楼就不看你吗?”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顾沉舟让对方站到他两腿之间,回答他的问题:“嗯,贺海楼也离不开我。”

怀里的贺海楼双手撑在顾沉舟腿上,笑着去咬他的脸,“你和我出来开房,贺海楼知道了怎么办?”

“那你和我出来偷情,顾沉舟知道了又怎么办?”顾沉舟反问,伸手去解贺海楼的腰带扣,里面有根东西似乎是憋得难受了,他想帮他拿出来透透气。

贺海楼的手指在顾沉舟的身体上轻轻滑动,停到腿间,他握住已经半硬的东西,手掌在顶端摩擦,“叫进来群P?就是不知道你的叽霸好不好使。”

顾沉舟跟着低喘一声,脱下贺海楼的裤子用差不多的动作回敬贺海楼,“我的总比顾沉舟的好使。”贺海楼弹了弹他的分身,“你可真自信。顾沉舟的那根,又硬又长,还很敏感,一被含住,就激动得要往喉咙里钻,想把他的东西都留到我嘴里。”

“那你试试我的?看看我的和顾沉舟的谁的更好用。”顾沉舟说着按住贺海楼的肩膀往下带,贺海楼顺从地跪下去。吧椅的高度刚刚好让他不用费劲就埋入顾沉舟腿间,咬住他的东西。“你几岁割的包皮?”他亲了亲顾沉舟的龟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顾沉舟倒也不恼,告诉他,“十岁。”

“哦,顾沉舟也是。”贺海楼满意地点点头,嘴唇沿着茎身上下磨动。

顾沉舟觉得贺海楼实在可爱到好笑,他挠着贺海楼的头发商量,“都和我偷情了,就不提顾沉舟了吧,多扫兴。”

一声闷笑从贺海楼的气息里传来,他抬头看着顾沉舟,“那你也不能偷偷想贺海楼。”

顾沉舟的阴茎抵到贺海楼嘴巴深处,他摸着贺海楼的喉颈,那里被他的东西顶出小小的一块凸起,“有你在,我很难再分神想贺海楼。”

贺海楼的嘴唇往日里没什么独特的颜色,只是唇形很标致,唇尾小小的一点弧度,没有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唇瓣和顾沉舟硬邦邦的东西摩擦几下,就被弄得红肿起来。牵扯出的水丝一些被他吞咽下去,一些流到顾沉舟腿上,干净体面的人就这样被咬得凌乱污秽。

口交这种方式贺海楼和顾沉舟在和对方上床前毫无经验,以前多得是跪在他们身前想吃那根东西的人。等到自己真的有了这样做的冲动,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项颇有技术含量的活动。内心的抵触在喜欢的人面前几乎用不着克服,但要怎么用力才既不会咬到对方还能吞咽得当使人销魂就需要勤于练习了。其实第一次实战的时候谁都没有真的爽到,还时刻被一口下去断子绝孙的恐惧支配着无法自在享受。但这种方式本来就心理满足大于身体满足,当面前的人跪在自己腿间的那一刻,大脑已经为他射精一百次了。

不管贺海楼为顾沉舟做多少次这样的事,顾沉舟都还是沉浸在如同第一次般的兴奋里难以自持,他只要看着贺海楼在他两腿间吞吐、红润的唇舌吮吸着他的体液、呼吸不稳、欲望高涨的样子,他就再也无法清醒,无法克制。

“难怪顾沉舟这么喜欢你。”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眼睁睁看着他把挂在嘴角的精液舔去、再咽下,纾解了一半的欲望重新汹汹袭来,“你这样,谁见了会不想艹?”

“那来。”贺海楼扶着顾沉舟的腰站起身,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在屁股上,自上而下清脆的一巴掌,“你也操操看,只给顾沉舟操过的,你今天可就享福了。”

顾沉舟吮着贺海楼的肩膀,上面还有两天前的吻痕没有消去,此时又被他留下新的,“顾沉舟喜欢什么操法?”不等贺海楼回答,他便又去吻贺海楼的嘴,“不管他,我们先从后面来怎么样?偷情的时候都要从后面来。”

贺海楼闻言不太满意,对顾沉舟的舌头用了劲,咬出血丝,“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经常背着贺海楼出来偷情?”

顾沉舟开了个老套的玩笑,“不光背着,还抱着呢。我只是觉得,从后面来,你就能看到前面,这样顾沉舟或者贺海楼来捉奸的话,我们就能及时发现。”

贺海楼咯咯地趴在顾沉舟肩上笑,“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跑,光着屁股满大街跑,顾沉舟和贺海楼气都要气死了,哪还管我们偷不偷情。”

贺海楼几乎笑瘫到顾沉舟怀里,“好,那到时候我们跑到天香山庄去,关起门来继续艹,让顾沉舟和贺海楼只能趴在屋顶上偷看。”

顾沉舟抱着贺海楼一起笑,“那样的话顾沉舟会在屋顶上艹贺海楼的。”

两个人躺在地上抱成一团也笑成一团,桌上的红酒和蜡烛都还没派上用场,床上的安全套和润滑剂白白搁置,浴缸里的水已经凉掉一大半。顾沉舟和贺海楼搂在一起互相磨着半硬的欲望,什么也不做,只在冰冷的地上简单接吻。

“偷情的人也得这样接吻吗?我以为要火急火燎地打炮。”贺海楼问。

顾沉舟闭眼慢慢含着贺海楼的嘴唇,“你跟顾沉舟说说,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多偷一会儿。”

“那你也得跟贺海楼说说。”贺海楼笑着回吻,”让他慢点儿来捉奸。”

“嗯。没事儿,不急。你忘了,贺海楼和顾沉舟也在天香山庄的屋顶上打炮呢。”

第071章-低潮*长,腿071老啊姨071

顾沉舟意识到贺海楼想让他留下来的时候是晚饭后。

周末他陪着贺海楼在疗养院钓了半天鱼,爬了半天山,一步也没从贺海楼身边离开过,虽然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仿佛被贺海楼屏蔽在外,但一整天下来他还是觉得贺海楼在心里应该也是开心的。

直到傍晚洗完澡帮他换衣服时,贺海楼却开始不配合起来,起先抓着床单不愿意抬起胳膊,后来又紧紧抓着顾沉舟的手不给他动作的机会。顾沉舟原是以为贺海楼的病情有了不明原因的反复,但当他明白过来以往他帮贺海楼洗完澡换好衣服后不多时就会离开疗养院时,意识到也许贺海楼只是不想他走。

顾沉舟不清楚贺海楼生病时是如何思考的,但他也大概想得到贺海楼可能用了很长时间、熬过了很多个艰难的夜晚才在他的认知里形成了这个规律——换了衣服顾沉舟就会走,那么不换衣服,顾沉舟就不会走。

拿着衣服的手紧绷又松开,顾沉舟摸了摸贺海楼的脸,站在病床边把他揽到怀里贴着胸膛,“海楼,我不走,今晚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这件衣服也不穿了,我也得在这里洗澡,你的衣服要给我穿了,或者我们都不穿?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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