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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贺海楼腰间那条和他同款的皮带,设计师在上面刻了他们名字的花体字母,寓意着彼此捆缚,终身不解绑。他挠着贺海楼鼓起来的一团,“是不是这一根?”

新婚之夜都是怎么做的,顾沉舟在干柴烈火和柔情似水中选择了后者,因为在他心里他们这样“新婚燕尔”的“老夫老夫”理应温柔一些,粗暴剧烈的各种方式他们早在不止一个地方尝试过不止一次。今晚的月光这么温蜜,他也想给贺海楼多一些的软和甜。

他以前从没有想象过婚姻会是什么样子,起码在遇见贺海楼之前没有,在和贺海楼在一起之前没有。

后来他在浓热还未散去的初秋夜晚为贺海楼戴上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素戒时,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也没有贺海楼一般的兴奋,但他其实也开始忍不住畅想他们会有一场怎样的婚礼。

他一面觉得有没有高朋满座都无所谓,一面又悄悄地希望把这一份坚定的感情昭告天下。倒是无所谓得不得得到祝福,只是他觉得需要把这份高调的安全感种进贺海楼心里。

他知道他选择的这个人什么都有,身份,地位,金钱,权利,唯独缺一颗甜蜜的定心丸。他想让他不再害怕会失去自己,他想给他名正言顺的互相捆绑,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他还记得半小时前他们为彼此许下的诺言,他愿意和贺海楼先生结为伴侣,余生守护他,疼爱他,给他最真挚的深情。

贺海楼的眼睛在灯影下仿佛闪烁出星点的光芒,他追逐、沦陷,也曾在死亡的边缘弄湿了脚尖,所求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时刻,和顾沉舟在明亮的地方宣誓,在拥挤的人群里接吻。

“你真美。”顾沉舟吻住贺海楼皓洁的眼睛,把那点光源吞进自己唇间,再还以湿润缠绵。细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扫在顾沉舟的嘴唇上,和上面细细的纹路竟巧妙地契合在一起。正如他们两个人一样,时时默契,处处和洽。

“海楼,你看我的选择没有错,我们很合适。”顾沉舟曾这样对贺海楼说,如今贺海楼再一次深悟,再一次确定他和顾沉舟从内到外都是搭配的,他们是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我吗?”贺海楼含着顾沉舟的耳垂,不怕这样的话会败了谁的兴,他想知道,就问了,并且颇为自信地知道顾沉舟会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这样的答案一定可以再给他们加一把烟火。

“如果选项不是你,我不会做任何选择。”顾沉舟在贺海楼肩膀上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亲吻转而落到喉结上,他吮了吮那块软骨,如愿听到贺海楼低低的一声喘息时,又加了后面半句,“你不光是答案,也是题目。”

他不惮于把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地说给贺海楼听,正如他曾经对待贺海楼的每一次一般,当他开始珍视这份感情,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尤其是今晚,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嘴上说着这只不过是个仪式,却从心底里打算要把最神圣完美的一切都赠予贺海楼,如同贺海楼给了他最好的爱情一般。

他甚是喜欢亲吻贺海楼的心口,乳尖敏感不是原因,而是他喜欢听贺海楼的心跳。他身下的男人喘息、低叫,心跳是其中最动听的和声,让顾沉舟知道贺海楼正在为他情动。他们契合的不光是肉体,还有脉搏,还有灵魂,还有生命中的一切。

贺海楼的身体上被他亲吻出大大小小的痕迹,留下湿漉漉的水印,身下的红色床单被贺海楼攥出褶皱来。他喜欢看贺海楼被他温柔对待过后难以自制的生理反应,似乎连蜷缩住的脚尖都在呐喊着渴求和爱意。

甚至不用他逗弄太多,男人的性器就急切地挺立起来,指挥着主人轻轻上顶腰身,试图寻求一个可以接纳它的温度和触碰,承接住它的滚烫和喷薄情欲。

顾沉舟选择用口腔接纳,用唇舌承接。

对于口交这种方式他们以前有不同的认知。对贺海楼而言是他用来强迫和羞辱别人的惯用手段。即使别人在他面前已经足够卑贱,他还是喜欢看他那些清纯未经人事的情人们吞咽男人最淫秽邪恶的物件,恶魔就是喜欢把天使糟践成婊子。

贺海楼曾不合时宜地问过顾沉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尽管被顾沉舟一记败兴的眼刀看回去,后来他也想明白顾沉舟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底下高贵的头颅,分开那笑起来满是高傲的唇瓣,只为博床伴的欢愉。

不管是曾经的周行还是别人,那些对于顾沉舟而言工具性质远甚于人本性质的人自然是不配顾沉舟为之屈尊的。

“但他为我这样做了。”贺海楼沉迷在思考里,手指轻轻插进顾沉舟的发间,感受着他的脑袋一上一下,含咬住自己的性器,两厢享受。

他不再将这件事当作羞辱或调教,而是将其当成来自顾沉舟的恩赐。

头部顶在顾沉舟的喉咙口时仍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顾沉舟一边往下吞咽一边发出一声轻笑,突然间没来由地想象起以贺海楼这样的好条件,曾经用这根东西和别人做过,他大概率不在乎被他干的人爽不爽,但在别人那里他的确得到过释放和满足。

顾沉舟不得不承认他幼稚到开始吃醋,开始想回到曾经的某个节点,把贺海楼从迷乱的party上抢回来,让他记住在自己身下的感觉。

“喜欢吗?”他抬眼看着贺海楼,和那双满溢情欲的眼睛对视。贺海楼的眼睛泛着红,噙着湿,里面倒映着顾沉舟的脸,他松开被自己下意识咬住的下唇,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句几乎于无声的“喜欢”。

他喜欢得要发疯,喜欢顾沉舟与众不同的对他,喜欢顾沉舟明目张胆的偏爱,喜欢顾沉舟在人潮里亲吻他,说要与他结为夫夫,不离不弃。

他不曾喜欢过这个杂乱吵闹的世界,不曾喜欢过破碎疯狂的自己,但他喜欢顾沉舟,爱恋顾沉舟。有时候他想也许见到顾沉舟前的二十二年他都是个可怜的色盲,而顾沉舟却是他光芒和色彩,让他从此以后得以描绘出整个世界的绚烂。

“我可以为你而死。”他失神地说出这样一句,又在顾沉舟的舌头伸进他的后穴里时很快隐没在呻吟里。顾沉舟正在把他的欲望和快感往更高更深处推,一个浪花过后还有更高的潮涌在等着他。

他们用过不同味道的润滑液,顾沉舟偏爱玫瑰香的,贺海楼喜欢草莓味的,但那些批量生产的情趣用品不及顾沉舟探进舌头时的亿万分之一。比棉花还要柔软,比夜雨再多湿润,比那句“我爱你”还要实实在在的催情。

顾沉舟就是他的春药。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存在什么敏感点,顾沉舟触碰过的每一点肌肤都是在他身上点缀火红的玫瑰,他愿意为他盛开,欣喜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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