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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实战,未免太破坏了氛围。他们连约炮都算不上,又何必讲究流程。

人类做爱太麻烦,要气氛要情调,要前期准备还要事后总结。

但人类做爱好就好在可以单纯为了爽一次。

因此他们必得在流水里开始赤裸相见,在最清白的水波里做最淫秽的事,在最荡漾的春流里寻找最原始的欲求。

阴茎是每一个男人的第二条命脉,掌控本能和野性。当它被唤醒时男人展露出来的样子才最真实,最好也最坏。

顾沉舟迫不及待地要看一看这个男人最真实的样子,会不会有出乎意料的纯情,又或者是变本加厉的艳情。

他握住男人的阴茎,还没开始后面的动作时就感觉到男人攀住他的肩膀,在他手里自如地抽动腰身。

龟头摩擦掌心的皮肤,在指根薄茧的直接刺激下微颤着穿过五指环成的圈,雄赳赳地顶到顾沉舟的小腹,遇见另一根和他一样挺硬的东西。

狭路相逢勇者胜,它们必要一较高下。

男人凑近脑袋去蹭着顾沉舟的脸,伸出的舌头像一根吸了阳光的藤蔓游荡在他的皮肤上。

至于他手下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温柔可人。

顾沉舟把着他的命脉,他当然报以对等。

也许他在半小时前洗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要有这个场景,早早地把自己的手法展示给顾沉舟看。

修长骨感的右手握住顾沉舟的欲望轻轻回旋,掌心的温度在水流下又增了几分,紧密包裹住顾沉舟的时候带给对方不容抗拒的挑逗和吸引。

龟头要放在手心细细揉搓,茎身要经过皮肉反复套弄,囊袋要捏在指尖来回收缩。

他们深谙如何对待欲望之道,动手的唯一目标都是要把对方送上顶端,谁先缴械,谁就先败下阵来。因为他们都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拿下。

但正是因为不那么容易拿下,才让彼此觉得这场情事越发刺激。要上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比上一群甘愿臣服于自己的人要令人雀跃得多。

进入、占据,最后撕裂,这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因此当他们再一次默契地一只手套弄对方的肉茎,一只手游走过大腿,挨蹭着胯骨,揉捏了后臀之后要往更冒犯的地方探去的时候热水中几近窒息的亲吻戛然而止。

睁眼看到的仿佛是自己。

眼底的欲望,脸上的表情,乃至用力吮吸后微肿的嘴唇都相像得如出一辙。当然还有想上对方的深层目的。

似乎哪种区分“上下”的方式都不大合适——比大小的话他们好像很难决出胜负,都是有一把好枪的战士;比身高的话他们更是齐眉齐目,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吻到天亮;剩下如果要猜拳决定谁上谁的话,两个人都会当场阳痿。

“我不可能在下面”的话顺着顾沉舟的齿缝还未来得及冒出头,他就在水雾里看见男人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原本要往他后穴探去的手转了个弯沿着脊背而上,丈量了一番他的骨架,最终停留在他的脑后,五指插入他的发间,进一步推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被无故中断的吻重新续上,男人早早地在这场尚未真正开始的体位之争中妥协下来。顾沉舟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越发喜欢得紧,好像在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一句“要操就快点”。

他沉浸在自己是第一个操他的自信笃定和男人对他的渴求已经达到随性妥协的程度的满足感中,被抚慰套弄的器官因此又胀大了一圈,而后他终于听到男人这个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好大。”

俯在耳边的声音低沉诱人,顾沉舟几乎在听到的同一时刻凭借本能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他转了个身,扶着浴室湿滑的玻璃背对着自己。

男人的后背也生得好看,肩翼高傲地打开,背部线条流畅地延伸向下,到后臀稍上的位置汇成两颗性感低调的腰窝 。

顾沉舟的手指轻轻滑过男人的背部,手掌在一侧柔软的臀上揉捏几下,不可预兆地发力抽打。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溢出的呻吟。他大概没想到长相斯文的顾沉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又因为喜欢这样的方式而转过脑袋去寻一个吻。

顾沉舟咬住男人的嘴唇,掐住男人的脖颈,让男人整个身体贴在浴室布满雾气的玻璃上。

灯光向外投射出一具美艳的肉体,以及他身后另一个按捺不住的身影。

顾沉舟扶着阴茎,像提着教鞭一样在男人臀上拍打顶撞。

就在男人以为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被进入再被探索的时候顾沉舟的那根欲望擦着边儿从他腿缝里进去,顶着囊袋,挨着他的欲望,借着水汽的湿滑开始抽插。

男人似乎没想到顾沉舟会来这么一招,在操干的边缘变成一种色情里最为纯情,纯情里最为逼真的交合方式。他睁眼诧异地看着顾沉舟,很想问一句你是不行,还是没找到地方?

顾沉舟浅笑着咬了咬男人的嘴角,对男人说出他夜晚的第一句话:“不是没被操过吗?让你适应适应。”

的确是极佳的方式。

男人后背贴着顾沉舟的胸膛,接受顾沉舟在他腿间来回的顶弄。茎身擦过后穴,次次都像是要进入,又次次在警告威胁过后另辟蹊径,欲望带着欲望去找寻另一处欲望。两根硬物以那样的方式一前一后地摩擦在一次,若即若离,欲壑难填。

得不够似的,男人难耐地随着顾沉舟抽插的动作微微向后摆动腰身,迎合着顾沉舟的顶弄接受两个人奇妙的纠缠。

“喜欢吗?”顾沉舟扶着男人的腰进出,把向后操干的动作模拟到货真价实,又留着男人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清清白白。

男人被蹭得火热,顶得敏感,双手在玻璃上按出长长的一条印记,腰索性向后塌着让顾沉舟弄得方便。

妥协之下原有的三分戒备和抗拒在顾沉舟身前被击了个干干净净。水流声渐渐淡去,男人勾过顾沉舟的脖颈,在腿间柔滑的抽插里咬着顾沉舟的耳朵沉声带出一句:“艹我。”

顾沉舟也说不清自己的恶趣味是在寻求什么,打一炮而已,他却非要听得对方心甘情愿说上一句“艹我”才满意。礼貌似乎被用在了不恰当的地方,但也仅此而已。

猛兽把猎物含在嘴里玩弄,该吃的时候还是一口也不落下。

男人被顾沉舟怀抱着扔在五米长的红色大床上,两个人身上未经擦拭的水珠顷刻间打湿床褥,在红色上印出更深的颜色,像血也像玫瑰。

顾沉舟从一边粉红色的墙壁上挑选出一条黑色的皮鞭,长穗在男人胸口上轻轻拂过,带来男人身体的震颤和抑制不住地呻吟。

“先从这个开始怎么样?”顾沉舟嘴上打着商量,却又不给男人一点回答的机会就抬手挥鞭,在男人身上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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