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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在婚礼上对你说的那样,你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们三十岁了,未来还有长久的时光我会好好爱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如果有一天死亡将我们分开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先于你而去,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墓碑前的玫瑰不论生死都是为你而开。在时间与空间之外,我们还会相逢,还会没有尽头的在一起。
海楼,我爱你。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你以为我在书房里工作,其实我在这里给你写下了这封信。等一会儿我会把它放在你的枕头下面,让我和它一起陪着你入睡。我会抱着你,亲亲你,在晚安之前说我爱你。
爱你的小舟
2020.6
第033章-漩涡*长,腿033老啊姨033
外面花园里发情的野猫已经叫了一整夜。尖细婉长的叫声前半夜被屋子里男人不加克制的低喘吟叫声压去,到了后半夜,两具光裸的身体交叠着拥抱在一起浅眠时才得以从窗户里传进来。求偶的急切和大自然赋予它的交配能力让那只猫在春意正酣的夜色里成了继那两个人男人后唯一能打破夜晚宁静的存在。
只是它苦苦发了一夜的春,等到床上的男人换了数个姿势占有完彼此的身体后可怜的母猫还是没能等来一个和她一起逍遥的雄性。
“也许公猫都去艹公猫了。”贺海楼闭着眼睛,手指绕着一小截顾沉舟的短发,一边把玩一边评价外面迟迟没有开始的交配活动。
顾沉舟趴在贺海楼身上,脑袋埋进贺海楼肩颈处嗅着他身上奇妙的味道——水蜜桃味里夹杂着淡淡的咸味,尾调还带着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腥膻味,其实没什么奇妙的,那只是沐浴露、汗液和精液交织在一起的味道罢了,甜得腻人也欲得醉人。
贺海楼保持着结束时两腿屈起的姿势,虽然有些累了,但其实也还好,他懒得放下来,身体极度舒爽过后每一个毛孔里的放松和空虚让他和一只猫的状态差不多,当然不是外面还在叫春的那只,是夏日的阳台上晒太阳的那种猫,挪一下地儿都是一次长征。
这已经是这个夜晚的第三次了,顾沉舟也同样是从头到脚的疲惫酥麻,最后一次甚至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纯碎是身体完全的释放和心里全面的满足。他喘息着最后挺弄了几下腰肢,就在两个人交织的喘息中趴到贺海楼身上。肩膀上被贺海楼抓咬出来的伤口还开着裂,脖颈上流下细小的汗珠,至于腰腹上,也分不清是谁射出来的东西,就那样黏黏糊糊地留在两人中间,谁也不管不顾,就在一片泥泞和狼藉里紧紧贴着身体。
“这一片艹公猫的大概只有我。”顾沉舟接过贺海楼递过来的半只烟含了一口,让浓烈的的尼古丁在口腔和肺部打了转,才带着二氧化碳吐出一个形状不算好的烟圈到贺海楼脸上,在猫叫的间隙接着说:“毕竟艹公猫是个技术活儿,也是个体力活儿。”
贺海楼把顾沉舟吐出来的烟雾吸进鼻腔里,有点呛人,跟着轻咳了几声,又因为顾沉舟的话而咯咯咯地笑出来,胸腔的震颤传递给顾沉舟,引起心跳更紧密的共鸣来。顾沉舟微眯着眼细细感受着自己和对方心脏的跳动,速度平稳,节奏有力,收缩的时候集聚了无限的力量,释放的时候喷薄出的血液带动着全身鲜活的生命力。
顾沉舟渐渐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心跳,哪个是属于贺海楼的心跳,水乳交融、身体交叠后他感觉他们的生命仿佛也交织在一起,所有感官都开启了奇妙的共享。他知道贺海楼此刻腰有些酸软,因为刚刚被他高高地抬起,半小时被他强硬地压在墙面上,两小时前还被他抱着悬在半空。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贺海楼揉着腰,触到胯骨的时候,还能隐约摸到还未完全消下去的两个牙印,他总是骂贺海楼属狗,后来发现自己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咬出印记什么的,大概是与生俱来的爱好。
夹在指间的半支烟没有再动过,在黑夜里闪出隐约的火星,静默地燃烧掉自己短暂的生命。烟灰掉在身上并没有什么感觉,但顾沉舟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掉落的尘灰从贺海楼胸膛上拨去,用嘴吹吹干净,还不太满意似的干脆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那一块皮肉舔出一片晶莹的水渍才满意地作罢,重新枕回到贺海楼的肩窝里,任由自己沉浸到这份松弛和困乏当中。
其实意识已经在模糊的边缘反复挣扎着,但是因为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仍旧相连着的身体太有存在感,而让人无法真的睡去,也不太舍得就这样睡去。因为只有活着,清醒着,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边的人,体验到他身体的美妙,也感知得到他生命的力量。
和他做爱不光是侵入身体的那一瞬间,也不是抽插进入的过程,更不全是射精的极致时刻。而是从眼神暗示开始,从呼吸急促开始,从轻吻到急吻,从试探到抚摸,从撕扯衣服到漫长前戏,包括这一刻的静默疲倦,只要他们眼神撞到一起,就是一场酣畅的性爱。
他隔着人群看着他的时候,已经艹了他无数次,粗大的器官每一次都贯穿到底,他每一次都叫得又浪又急,和他一起蹦出烧耳的情话和羞人的脏话。他也跟着叫喊出来,说他是欠艹的骚货,让他再抬起些屁股来,把着他的欲望不让他射。他说尽了不像自己说出的话,做尽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和贺海楼在一起做的每件事,于他而言,都是做爱。
他迷恋着这种感觉,像贺海楼迷恋他一样。他看见自己身体里开出千万朵艳丽的花来,花蕊里坐着千万个贺海楼,有狂傲时的,阴险时的,不羁时的,混蛋时的,也有生病时的,脆弱时的,受伤时的,失落时的,还有更多更多,说爱他时的。
大概天都快要亮起来了,发情的野猫都叫累了,还是没有人真的入睡。尽管闭着眼睛,尽管呼吸逐渐清浅,但意识仍旧吊着半寸在对方身上。疲软掉的性器从后穴里滑出来,贺海楼使坏地收紧穴口夹了夹,顾沉舟发出一声淡淡的笑声,咬了咬贺海楼的锁骨:“别夹了,你是真的欠操吗?”
贺海楼跟着笑起来,感受着随着性器而出的还有留到他身体里的体液被一起带出,湿湿滑滑地淌到两个人腿间,挨着的地方又变得黏腻起来。贺海楼终于放下双腿,身体呈大字型张开,他低头吻了吻顾沉舟的头发,看着窗外渐渐泛起的亮光,沉着声音问顾沉舟:“喜欢我吗?”
顾沉舟轻轻点了点头,蹭着贺海楼的皮肉算作回答。
“喜欢我……还是喜欢艹我?”贺海楼的声音越来越淡,浓重的睡意越来越裹挟住他。
顾沉舟眨了眨眼,看到第一缕朝阳洒在他和贺海楼身上,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和意识告诉贺海楼:“爱你,所以喜欢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