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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来,一点点坐下去,让顾沉舟挺硬的器官卡进紧致的后穴。

甫一进去个头部,两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贺海楼身子微微向后仰去,颀长的脖子高傲地亮给顾沉舟,后背弯曲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再一用力,柱身就进入了一大半。他肠壁一侧的软肉被顶弄到,一阵电流般的酥麻顷刻间从身体内部传遍全身,扶着顾沉舟的手也随之骤然收紧,在顾沉舟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两道鲜红的抓痕。

“老师,进不去了。”顾沉舟掐了掐贺海楼的腰,又伸手去撸动他身前早就被他们观摩过的东西,四只圈成合适的大小上下起伏,拇指按在顶端摩擦最敏感的头部,看着他被前后一起刺激而舒爽的样子说:“老师这里也好玩,怎么都渗出东西来,透明的,黏黏的,老师要不要尝尝?”顾沉舟沾了一点贺海楼滴出来的东西,摸到自己嘴角,又去吻他。唇齿的交缠中贺海楼渐渐放松下来,顾沉舟略一挺腰,就整根没入。

“嗯~”又是一声共同的喘息,贺海楼咬着顾沉舟的嘴唇呻吟出来,双手按在顾沉舟胸口身子上下律动起来,幅度并不大,却进得深,顶得狠,每一次坐到底时臀瓣都和顾沉舟的囊袋撞出淫蘼的肉体声,和抽插时不断溢出的水声交织地回荡在房间里,和男人跌宕的吟叫混成一支潮欲的交响曲。

顾沉舟头靠在沙发背上,垂眼看着贺海楼起伏的动作,两指夹着他的阳具评价老师的授课水平:“贺老师好会坐。”

“顾同学……喜欢吗?”贺海楼发出断断续续的沉吟,在顾沉舟身上摇动的幅度逐渐加快:“好玩吗?”

顾沉舟配合着贺海楼一起挺腰,下身追逐着贺海楼的后穴次次都往最深处顶艹,呼吸越来越粗重,也不忘认真回答老师的问题:“喜欢,老师真好吃。”

贺海楼身上带着的水汽渐渐变成热汗,和顾沉舟同样情热出汗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动一下,就是从里到内的相接和共情。他埋进顾沉舟肩窝里,嗅着熟悉又好闻的味道,伸出舌头舔舐着咸甜混杂的肉体,他爱极了顾沉舟坐在自己身下,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失控的样子。

“是因为我。”贺海楼这样想着,啃咬和律动越发用力,伴随着后穴有节奏的收缩栓的顾沉舟在高潮边缘不断地荡漾浮潜。

“小舟…”贺海楼破碎的声音叫着顾沉舟的名字,眼角泛起的猩红是欲望顶端的标记,他呐喊又粗喘,深深地凝望到顾沉舟眼底:“射给我。”

“啊~”相和的呻吟声伴随着身体的颤栗,顾沉舟腰身挺弄了几下释放进贺海楼身体最深处,贺海楼同样洒了顾沉舟一手白浊。

顾沉舟低头靠在贺海楼身上喘息几下,不着急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而是把贺海楼射出来的东西重新吐到主人的穴口,轻笑着说:“多谢老师指教了。”

贺海楼跟着咯咯笑了几声:“顾同学一定是三好学生。”

夜色渐浓稠,顾沉舟看了眼窗外的月光,抱着贺海楼往浴室里走去,边走边用还未完全软下去的东西顶了顶:“我觉得我们可以温习一下功课…”

第025章-打劫*长,腿025老啊姨025

三阳市不比京城,娱乐场所不太多,没太多金砌银造的高档会所让达官显贵吃喝玩乐,只有几个高档的KTV等级稍高。

几个建筑项目规划招标结束后,投资的企业和政府必定是要有个饭局的,一顿正餐下来多少都喝了点儿酒,会议上那点儿矜持算是完完全全寿终正寝了,没个夜场一桌子人做不成男人一样非要去旁边的KTV再唱上几嗓子。

“顾市长,你不去就是不给我贺某人面子。”这是一贯的说道,顾沉舟面上应了下来,心里想的却是家里还有另一位贺某人在等着呢。

顾沉舟虽然也常出没于这样的场所,但和京城那些人或是有趣味可寻,或是有利益可谋。和这些中年油腻老总正经饭局过后的消遣就是没一丁点值得期待和享受的了。

项目谈成了奉承结束了,在KTV众人都不再拘谨,唱唱跳跳吃吃喝喝也渐渐放得开,争着抢话筒当麦霸。顾沉舟虽被供在中间的位置,却仿佛置身于事外一般自顾自地不时喝一两口冰啤酒,礼貌性地鼓几下掌,无聊是真的无聊。

“我出去抽根烟。”这场聚会要几时结束顾沉舟心里也没底,室内的音乐和气味都甚让人烦躁。顾沉舟推开大门在旁边的巷子里深深吸了一口烟,冷风一吹,酒劲儿也有些上了头,晕晕乎乎的。

“打劫。”

身后伸出一双手掐住顾沉舟的脖子,将他抵在旁边的墙上,男人力气不小,顾沉舟几乎被钉在墙面上。

“劫财还是劫色?”顾沉舟也不反抗,松了全部力气任由身后的人将他钳制。

“你有什么?”身后的人凑到顾沉舟耳边问。

“账户上有几个亿。”顾沉舟不紧不慢地回答

“嗯,还行。”身后的人从顾沉舟脖子开始慢慢向下探去,领带被他扯松了一点。

“有几家公司。”

“哦?还有呢?”

“几处房产。”

“肥羊啊!”

“嗯哼,你都可以劫去。”

说话间身后之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顾沉舟大腿,从裤兜里把他的手机掏出来,屏幕被唤醒,黑暗的巷子里有了些许微弱的光线。屏保上是一张贺海楼熟睡的照片,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头发垂在额头,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整个人看上去毛绒绒的,十分可爱。

“嚯,这帅哥是谁啊?”

顾沉舟低低笑了一声,抓住身后人的手一拉一拽,一个转身将身后的人推到墙上,用胳膊抵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抢过自己的手机举到两人面前晃了晃,带了点儿威胁的口气:“只有这个,不能劫。”

“这么重要啊,他是谁啊?”

顾沉舟看着手机又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贺海楼,突然低头,把整张脸都埋在贺海楼肩窝里,发出了一声痴痴的笑:“我的。”

这可真是极大地取悦了面前这位深夜劫持市长的歹徒,没有什么比顾沉舟宣誓主权更令他兴奋的了。

下一秒,顾沉舟做了更令他兴奋的事——张口轻咬住了他的脖颈,并没有直接用牙齿,而是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吮住贺海楼脖子上的皮肉,带着酒气的鼻息钻进贺海楼的颈间和耳朵,熏得贺海楼也有些醉了。

操,早知道小舟喝醉了就这样,当年我还下什么药,灌醉就行了。贺海楼忿忿地想了想,随即被顾沉舟捏住下巴吻了上来。

顾沉舟的吻分很多种,粗暴的啃咬是一种,尝到血腥味才罢休,像极了捕猎的猛兽,扼住猎物的要害,直取命脉。蜻蜓点水似的啄吻是一种,伪装成个初吻的少年,半推半就地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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