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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了去。
“喜欢么?”顾沉舟一只手掐着贺海楼的腰抽插顶弄不停,一只手掰过贺海楼下巴来,让他转头看着自己,自己也贪恋地看着贺海楼潮红的双颊,情欲的眼眸,被他啃咬地有些发红的嘴唇。
贺海楼配合着顾沉舟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缩着穴道,看到顾沉舟被夹得失神的样子也颇为满意。
“小舟,我爱死了。”
阳光如柱般透过玻璃洒在两个人身上,烤得人暖烘烘的。但再炽烈的太阳也比不上两个人的热烈和激情。
贺海楼趴俯在窗前,一会儿说着小舟太凶了,一会儿求着小舟慢一点,一会儿有哑着喉咙呻吟着小舟我爱你。
顾沉舟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贺海楼顶穿了才肯罢休,羞人的水声和囊袋拍打在肉臀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男人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纠缠在一处。贺海楼被顶艹有要射出来,顾沉舟把着他的柱身,堵着想要释放的口不给他喷洒的机会。
“小舟~”贺海楼难耐地求饶:“小舟,让我出来。”
顾沉舟咬着贺海楼的侧脸,发力的艹弄数十下,拔出亦处在释放边缘的性器,顺着贺海楼的腿间摩擦几下。贺海楼被拉起身来,顾沉舟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抱住,肉体贴着肉体,肉茎贴着肉茎。
随着同时溢出的一声低吟,两个人一起射在明亮的玻璃上。白浊的液体在阳光照射下无声的向下流淌。贺海楼已经完全脱了力,转身挂在顾沉舟肩上,舔舐着顾沉舟:“要被你艹死了。”
顾沉舟拍了拍贺海楼的屁股,托抱着往办公室里间的浴室走去:“喜不喜欢?”
贺海楼轻轻笑了笑,吻了吻顾沉舟的嘴唇:“喜欢得不得了。”
直到下班时间都要到了,秘书终于盼到不知为何换了一身衣服的总裁走出了办公室。总裁心情十分不错地拿过笔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和身边另一个秘书陌生的男人离开的公司。
这个男人是谁,什么时候去的总裁办公室,他们这么久到底在谈什么大买卖,秘书疑惑地思忖着,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每日一次的“总裁娇妻大竞猜”给吸引走了。
有些时候,有些人无限接近了正确答案而不自知......
第020章-Mr.Spider*长,腿020老啊姨020
1.
“有很多动物交配之后会吃掉另一半。”
“那么你呢,你会吃掉我么?”
2.
“原来你是想这样?”
他扔掉撕开一半的安全套包装袋,如他所愿侧卧到了床上去。
“你不喜欢吗?”
“喜欢,并且非常期待。”
3.
顾沉舟有时候冷静下来会想很多年前在清泉村那个风一吹就糊人一脸土的地方他是怎么顺了贺海楼的意,在时间地点人物都完全不对的情况下亲吻了他,抚摸了他,还给他弄出来,射了自己一脸。
简直不可思议。
但是当他越来越知道自己面对贺海楼的时候再也不会有“冷静”二字时,索性自暴自弃,丢掉那层厚重虚伪的外壳,当一个只有贺海楼看得到的顾沉舟。
那样的顾沉舟喜欢亲吻贺海楼,唇瓣被咬住的时候他总会兴奋得轻颤起来,他真的爱极了和贺海楼那样气息交缠的感觉;那样的顾沉舟喜欢抚摸贺海楼,几乎每一寸肌肤在他手里都是敏感点,挨一下情动,碰一下就沉沦。
那样的顾沉舟还喜欢像现在这样含咬贺海楼最致命的器官,那里最邪恶,最污秽,最羞耻,也最藏不住秘密,那里关着欲望,困住渴求,说不出一句话,却分秒都喷涌着浓情。
“你的也好硬。”顾沉舟在贺海楼的调笑声里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一样邪恶、污秽、羞耻而直白,欲望关不住丝毫,渴求困不住寸缕。他喜欢贺海楼,像贺海楼喜欢他一样,他的身体想要贺海楼,也像贺海楼想要他一样。
他替贺海楼含住,贺海楼也替他含住。
粉嫩的龟头是最经不住刺激的地方,不管是被舌尖轻轻舔过,还是在上颚上缓缓擦着挺近,亦或是抵住喉咙往更深处侵略,都几乎是给全身通了电,致命地扫荡每一个细胞,无休无止。
两腿之间毫无廉耻之心的东西受了蛊惑,尝了甜头,在彼此嘴里又胀大了一圈,带着脉搏的跃动,卷着血液的温度,肆无忌惮地将对方的唇舌当成黑暗里猛兽的巢穴,想要倦懒地依偎,也想要凶恶地攻略。
那些低沉的呢喃从胸腔里传出,经过喉咙携着呼吸,被那根蛮横的东西挡在半路,发不出,叫不响,只好游荡一圈又随着吞咽的动作回去,变成一声夹杂着餍足和威胁的闷哼,交织在一起鼓励对方再大胆一些,用力一些,快一些狠一些都没有关系,我想让你体验这世间最亲密极致的舒爽,也想让你给予我同样的感觉。
他就那样任由他埋首在自己腿间,发丝蹭着柔软的皮肉带来一点酥痒,鼻息喷洒在起伏的小腹上明明温柔却更像是炙热滚烫得要将人燃烧。
那个地方只有海绵体、神经和血管组成,按理说来只要敏感,只要享受就可以了。但它好像在他嘴里抽出灵魂,诞出生命一样,亲昵地与柔软的唇舌拥抱在一起,嗅到了一个人的淡茶味,也尝到了另一个人的烈酒味。沉沦不够,沉醉不止,它指挥着主人开始挺动那副身体,腰腹向前送它到他喉咙深处,在向后猛得抽出,蹭着他的嘴角,挨着他的下巴,给他片刻的呼吸,再迫不及待地重新破门而入,强势地要求他含咬吮吸,沉溺进最深的贪婪欲望里。
他闭上眼睛,为他吞咽,任他欺躏。
他闭上眼睛,让他吞咽,对他欺躏。
唾液和考博液混合在一起,在欲望之物上晶莹闪亮,也在他口腔里腥咸流淌。他闭上眼睛,确保自己给他的和他给自己的都是一样的醉人诱惑。他无端生出一种自己弄自己的奇怪感觉来。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对方。他们就那样怪异地赤裸着缠绕在一起,连接在一起,吮住彼此最巅峰的欲望,像一只即将破茧的巨大蚕蛹,扭动着颤抖着,挣扎着呐喊着,要吃掉对方以求新生,更想被吃掉予其自由。
月光倾泻而下,透过一方剔透的明窗铺在他身上,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互为养分。
他嘴角还沾着他的琼浆,有些疲惫地枕在他胯骨上,有些硌人,但他也懒得再动,就那样安静地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聆听他的脉搏和血流。
“你在干嘛?”他感觉他仍在细细啄吻着他的那里,用牙齿轻轻磕着粉嫩的头部,低声细语地小声说了些什么。
“我在和它交谈。”他认真地回答,仿佛真的在和那根器官说话。
“交谈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