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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还因为不同状态下长度不同而成为同级别不同地方的密码。

“小舟,我们来量量你牙齿到喉咙的长度吧。”贺海楼有一日不知又是什么东西要设置密码,左思右想,拿出尺子要量一个新的部位。

顾沉舟倚在床头,放下手里的书看着贺海楼:“你不知道曹冲称象的故事么?”

贺海楼:“什么?”

“有时候,要变通一下,”顾沉舟把贺海楼压在身下,向下伸手探到某个地方:“量我的喉咙有多长,只需要量我能吞下的东西不就好了……”

贺海楼办公室电脑的密码正是这个变通的长度数字。

“贺海楼,我很好奇,你每次输密码的时候,都在想什么?”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问。

贺海楼喘息了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踢掉了鞋子,双腿正一点一点缠上顾沉舟的身体,从脚踝一路往上蹭。

“当然在想,你趴在我身上,往下,往下……”

顾沉舟的手随着贺海楼的话慢慢往下。

“摸我。”

顾沉舟的手伸进贺海楼薄薄的毛衫下,微凉的指尖逡巡在胸腹间,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微凸的乳头。

贺海楼低绵地喘息一声,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说:“还要往下,更下。”

顾沉舟的手离开贺海楼的身体,握住贺海楼拽住自己领带的手,引导着贺海楼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领带。

黑蓝色的领带是早上贺海楼帮顾沉舟系上的,此时被顾沉舟蒙在贺海楼眼睛上,绕到后脑勺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视线被阻隔,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越发敏感,耳边男人的温热的呼吸被放大,仿佛丝丝缕缕的清风正往心口吹。顾沉舟挑起贺海楼的套头毛衫,将边沿送到他嘴边:“咬住。”

贺海楼顺从地咬住。

像是一种奖励,顾沉舟吻了吻贺海楼的额头,紧接着,像贺海楼要求的那样,向下,向下,不断向下。

舔舐着贺海楼的胸膛、心口、腹肌,留下湿漉漉的水渍和几颗鲜红的咬痕。细密的亲吻令贺海楼着迷,揪着顾沉舟的头发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俊美的脖颈向后微微仰起,凸起的喉结显得越发性感勾人。

肚脐以下,顾沉舟在贺海楼的锁骨上磨了磨牙,带着酥痒和微痛缓缓刺激着贺海楼的神经。

“嗯...”一声溢出喉咙的呻吟,贺海楼把着桌子的手骤然收紧,顾沉舟轻轻啃咬在贺海楼小腹上,伸出的舌头触碰到肉茎的根部,沿着皮肉打了一圈转,半勃的器官在唇舌间肉眼可见地胀大。

贺海楼热衷于白白净净的玩法不是一天两天,比如不喜欢留着黝黑的耻毛。以前不知道都是怎么弄的,但是现在,就要顾沉舟帮他刮,一把银色的小刀,范着茫茫白光,挥动在最私密的部位。

“我刀子一歪,你可就惨了。”

“那你舍得么?”

“当然舍不得。”

可是做这件事效率低,因为弄到一半总会因为双双把持不住而先做另一件事。

顾沉舟舔舐着贺海楼细嫩的肉体,想起为他刮毛时候的场面,顿感自己怎么会什么事都被贺海楼引诱着做。

不过此时此刻做的事,难道就是他顾沉舟曾经能做得出来了的吗?

一不做二不休,顾沉舟只分神一瞬,注意力就重新回到贺海楼身上,张口轻轻含住那根发硬的东西。

走到哪里都是头一份的顾沉舟,别人眼里天天斗得你死我活的顾沉舟和贺海楼,总有人猜测他们中间到底谁更胜一筹。

如果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看进来,大概没有人再会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高高在上的顾沉舟正半跪在贺海楼桌前,埋首在他两腿之间,被他揪着头发,吮吸他的性器。

顾沉舟真是,输得彻底。

只是没有人知道,因为眼前的人,他们都不想再赢。

“小舟~”贺海楼稀碎地呻吟着,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柱身正充着血发着硬,渴求被安抚和吞吐。

顾沉舟会的花样也很多,虽然在贺海楼之前,他没有屈尊做过口交的事,但在贺海楼身上他没有什么学不会的。

头部是最敏感的部位,小口地轻咬,像含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贪婪地吞食舔弄,直到它吐出晶莹的靡靡水渍,那是情难自已的原始反应。

被蒙着眼睛的贺海楼低沉闷哼着,顾沉舟的动作逐渐加深,尺寸不小的器物被缓缓地塞进整个口中,龟头顶在喉咙口,顾沉舟一边抚摸着贺海楼的大腿内侧,一边做着反复地吞咽,肉身在他口中不断进出,像他的那根家伙也时常这样进入贺海楼的身体一样。柔软的舌头和上颚将贺海楼的阴茎紧紧架在中间,口水混着贺海楼溢出的分泌液一起被咽下去,顾沉舟毫无负担地接受贺海楼的一切,哪怕是淫蘼脏恶之物。

贺海楼捧着顾沉舟的脑袋无意识地前后推搡,想要更多更快的进出。他一直以来都不敢相信顾沉舟这样的人会做这样的事,会低头臣服,含着他的东西吞咽到他射出来。但是顾沉舟一次又一次心甘情愿地如自己想的那样将亲吻啃咬的动作不断向下、向下,落在自己勃发的肉棒上,填满整个口腔。

能让贺海楼高潮的,是顾沉舟来回进出的含咬,是顾沉舟因为自己而坠入泥潭的模样,更是因为顾沉舟这个人本身。

顾沉舟这三个字,是贺海楼所有情感的源头和终点。

贺海楼的双腿搭在顾沉舟肩上,脚趾因为过分的舒爽而不自觉地蜷缩,小腹随着顾沉舟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前顶弄。顾沉舟在吞咽抚摸的间隙,撩起眼皮直勾勾地看了贺海楼一眼,看着贺海楼咬着嘴唇低声呻吟的样子。

仿佛感受到了顾沉舟烧人的视线,贺海楼指甲嵌入顾沉舟脖颈的皮肉里,整个人轻颤了几下,射了出来,毫无预兆地射进顾沉舟的喉咙里。

“咕咚”一声,顾沉舟咽下去了,像咽了一口浓茶一样稀松平常。罢了并没有着急松口,而是让高潮过后还在跳动的肉身在自己嘴里又被温暖的片刻,才告别般地吻了吻龟头,撑着贺海楼的腿重新站起来。

搂住高潮后想瘫倒的贺海楼,顾沉舟舔了舔嘴唇,将嘴角残留的一点精液抹在食指上喂给贺海楼:“多谢贺总款待了,你也尝尝,你的美味。”长﹑腿老阿姨?证﹑理﹐

贺海楼笑着咬住顾沉舟的手指,舌尖在指尖逡巡一番,模仿着顾沉舟为自己口的动作,来回吞吐一番,末了狠狠嗦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这怎么就算款待了,小舟,”贺海楼腰有些软,呼吸还没有平复,喘着气抱住顾沉舟的脖子在耳边低语:“要我。”

顾沉舟微微退开一寸,咬住贺海楼的嘴唇,好好深入了一番,唇舌间尚有贺海楼精液的味道在彼此传递,另一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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