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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

向后伸手拽着顾沉舟的领带,贺海楼把顾沉舟拉起来交缠着脖颈尽情亲吻,翘起的后臀隔着顾沉舟的西裤布料上下摩擦。贺海楼分明感受到里面被禁锢着的东西也蓄势待发,顾沉舟却还能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好似只是被狐狸精单方面勾引,才没有欲火中烧,才没有迫不及待。

真是闷骚。

贺海楼暗暗翻了个白眼,咬住顾沉舟的领带更多地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伸手解开顾沉舟的皮带、纽扣、拉链。

“哗啦”西裤应声坠地,贺海楼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顾沉舟勃发的性器。明明就为自己硬到不行,居然还能装出清纯的样子?不愧是小舟。

“小舟~”贺海楼拉着顾沉舟的双手到自己的胸前,带着顾沉舟的手揉捏自己的胸前的凸起,顾沉舟却关心起了别的,贴着贺海楼的耳朵沉声:“你的心在为我而跳吗”

贺海楼蹭着顾沉舟闷哼:“何止是心跳,我的呼吸,我的命,都是你的。”

顾沉舟满意地吮吸着贺海楼的脖子,同时褪下挂在胯间的内裤,发胀的硬物抵在贺海楼的穴处,仿佛是在拿枪威胁贺海楼:“你说的,那我可就拿走了。”

“嗯 ~”伴随着两个人齐齐地喘息,顾沉舟挺进了贺海楼的身体。吃ˇ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Do i make you wet]

顾沉舟听着外面的音乐,在抽插的动作中不禁笑出了声,贺海楼不愧是贺海楼,找的音乐都这么……有他的风格。

音乐里不时传来男人的喘息,音乐外的男人就放浪许多,随着顾沉舟的进出的频率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声音。

顾沉舟掐着贺海楼的腰不断顶撞,抽出整根泛红的肉茎,再整根深入到底,贺海楼被撞得下意识地往前缩,就被重新拉回来,“啪”一身拍在屁股上,顾沉舟咬着贺海楼的耳垂喘息:“不是让我艹么,跑什么?”

“艹~”贺海楼被一记深顶得额上都出了不少汗,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身体深处直冲大脑,只想要更多凶狠地撞击来缓解愈发不满足的渴求。

顾沉舟一边艹弄贺海楼的后穴,一边伸手绕到前面撸动贺海楼的肉茎,头部正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是艹干之下最敏感直接的生理表现,没有什么比把身前的人艹湿艹射更能满足顾沉舟征服欲的事了。

贺海楼那张嘴总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唯有念叨“小舟我爱你”的令人心情舒畅,底下那张嘴更是丝毫没有廉耻之心,除了会勾引人,就是开合着接纳顾沉舟了。干脆都堵上的好,舌头在唇齿间进出撕咬,阴茎在后穴里抽插顶弄,还有他身前那根同样不安分守己,总是听到顾沉舟三个字就戳出来示威的坏东西也被顾沉舟一并掌控。将亲密接触做到极致,把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

贺海楼拽着顾沉舟的领带,仿佛驾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名为贺海楼的草原上一刻不停地尽情驰骋。

[I’m all that you can see,I’m everything you wanna be]

家里其他地方漆黑一片,顺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看得见灯影绰绰,半开着的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人影,以身饲客的厨师不知何时丢了仅有的围裙,后背贴在玻璃门上,悬着的身子被抱在半空,承受着从上往下地顶弄,交合的部分流淌出淫蘼的液体,滴在地板上弄污了那几枚鲜红欲滴的樱桃。

双腿夹紧缠在顾沉舟的腰上,贺海楼在一声一声地呻吟间隙咬上顾沉舟的耳垂,出了点血才满意地吸了吸,五指在门上无意义地抓挠,留下颇为明显的手印,似乎在为这场性事签字画押,不知廉耻地留下淫欲的罪证。

厨灶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想必都凉了,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却不知疲倦地叫着对方的名字,贪婪地彼此索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是一句狂风暴雨般高调的情话。因为是印在心里最深处的人,所以怎么占有都仍觉不够,因为是刻进骨血里最原始的欲望源头,所以每一次进入都只能激起更浓稠的渴求。

忘了在花瓶里装水,早上送来的玫瑰都有些蔫儿了,主人的疾风暴雨还未曾停歇,汗蹭蹭湿淋淋地搂抱在一起,玻璃门内映出的半跪的身影也不知是谁,更不知吞下了什么,沙哑着喉咙调笑:“一定偷吃了不少水果,不然怎么这么甜?”

晚饭是十成十的泡汤了,不过可以换成夜宵,毕竟厨师喂饱了美食家,自己却还饿着肚子。至于这场夜宵又几时开始,就要看被抱进浴室的厨师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了……

[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将你连同人间浸没,我爱你亦是那么多]

——《漩涡》

第018章-最浪漫的事*长,腿018老啊姨018

夜已深,顾沉舟收走贺海楼的手机,关掉卧室冷白的顶灯,眼睛适应了片刻后,在黑暗里得以重新描摹出贺海楼的轮廓来,他美得像一颗深埋于地下几千年的夜明珠,一经出土,就攫走了眼前人全部的目光。

顾沉舟丝毫不吝啬于对贺海楼的赞美,当身边的人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一样缠上自己时,他翻了个身,把贺海楼压在身下,刮了刮猫鼻子,对他说你真美。

贺海楼对自己的颜值水平向来没有怀疑过,但还是忍不住问了顾沉舟你是因为我的脸才喜欢我的吗这样幼稚又俗气的问题。

顾沉舟不能否认贺海楼的这张脸给了他很大的吸引力,但他还不至于为颜所困到这种地步,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第一次见面我就会上了你。”

贺海楼闷笑了一声,一双胳膊勾住顾沉舟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承认:“但我第一次见你,就真的想上你。”

国色天香的院落里,锦鲤跃出水面,牡丹映着夕阳,那是他第一次见他,不知道他是神是魔,但顾大少的味道已经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味蕾,再以后的所有珍品于他而言都不过是泥丸。

“真的好喜欢你。”他抑制不住胸腔里翻涌着的欢欣,嗅着他的气息,尝着他的味道,仍觉不够,远远不够。

一个吻落在额头上,是宣告一切的开始,开始满足他越来越大的胃口。

“这样够么?”

自然是不够的,如果只是那样就够的话,贺海楼也不会沦落到神经质般地缠在他身边。

抱歉,忘了自己本来就是神经病了。

总之就是不够的。

“眼睛也要。”他主动提出,吻应该再下一点,不必直接到达嘴唇,但也不能一直停在额上,那里离思想很近,但距欲望还太遥远。

贺海楼的睫毛长而密,垂眸的时候盖住整个眼睛,有些毛茸茸的可爱;抬睑和顾沉舟对视的时候又总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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