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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再这么持续外泄会掏空他的身体,得压下去。”
琉晚这段时间状态也不好,刚刚被琉夏一影响差点自己都要进入发情期,扎了一针抑制剂才缓过来。
她脸色苍白:“不能给他用抑制剂吗?”
同事沉默了一下:“可以,但是使用量不保证能在安全剂量内,爆发太厉害了。”
他试探着问:“你弟弟……的那个alpha呢?不能叫他过来吗?”
琉晚的脸色阴得要滴水。
“要怎么做。”叩叩群2306〝9?239?6
身边缓缓走来一个身影,琉晚“唰”得转身,瞪向来人。
贺律之是在医院装探头了吗!怎么什么事他都知道!!!
同事看看走过来的贺律之,又看看边上脸都气青了的琉晚,再看看封闭病房里躺着的琉夏。
……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操,什么瓜,这是他能吃的吗?
“琉晚,我不想做什么。”贺律之看上去也有些疲惫,向来规整的大衣都有些凌乱,“先让夏夏度过分化期,好吗?”
琉晚偏过头去,不说话。
同事凭借着顽强的万事以病人优先的高尚医德没有多八卦,转身带着贺律之先去做消毒防护。
“里面信息素浓度有点,呃,很高,你……控制一下。”
80%往上的匹配度,啧。
琉晚捏着拳头看着贺律之的背影,他外衣的衣摆上甚至沾上了些泥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封闭病房里,琉夏躺在床上,满脸嫣红,小口小口地喘气,意识深陷于迷蒙,只觉得很难受,烧得好像要死了。
同事陪着进病房,他全套防护完备,倒是感觉还好,身边的这位alpha还得进行安抚,不能包得那么严实,感觉怎么样就不好说了,反正看那不由自主停顿了下的脚步,肯定是没那么好受的。
“他之前那个标记是你咬的吗?”同事忍不住开始逼逼赖赖,“哎,真的有点过分了兄弟,对待omega呢,要温柔,我们以标记干净整洁不留多余伤痕不造成多余伤害为标准好吧……”
“嗯。”贺律之喉间轻轻滚了一下,声音发涩,“抱歉。”
半晌,他才说:“就在这里释放信息素安抚可以吗?”
“啊,你不想咬啊?”同事咂嘴,“也行,就是你累一点,隔空的效果肯定没有直接接触效果好,也会浪费很多体力。”
“没事。”贺律之不说话了。
同事看他的模样正在释放信息素,便也不多打扰他,一会儿就能看见他额角细细的汗珠。
果然在这种场合下是挺煎熬的吧。
同事摸了摸下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去咬一口?”
贺律之眸光一直注视着床上的琉夏,或许是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夏夏的呼吸平缓很多。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直到监测仪器上的数据稳定下来,贺律之才走出了封闭病房。
琉晚从病房的窗口看着琉夏的脸色慢慢安定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贺律之在更衣室打了一支抑制剂,但脸色还是有些异样的红,就没摘下口罩。
但出来后他的声音除了有些沙哑,仍然很平稳:“有情况再喊我。”
“鬼才再喊你。”琉晚其实也没想到他竟然选择隔空安抚,毕竟她一直都觉得贺律之欺负夏夏,怎么可能有便宜不占。
然而看他这么疲惫,琉晚心里的愤懑都微微软了下去,却还是嘴硬:“我明天就去医院志愿者库翻和夏夏匹配度合适的alpha义工……我今天就去翻!”
“琉晚。”贺律之沉沉的嗓音里带着警告。
刚刚信息素极尽纠缠,他现在正处于对自己omega占有欲的顶峰,甚至不能忍受这样的玩笑。
气氛一度紧绷沉默,琉晚抿着唇拒不看他。
贺律之慢慢呼出了一口沉郁的气息,声音喑哑:“我还有事。”
他也不再看琉晚,看向了一边偷听八卦的医生同事:“麻烦您,有情况通知我。”
岑瑞一个踉跄:……我就是吃个瓜,怎么突然拥有了姓名。
贺律之缓步离开,走廊上又恢复了宁静。
岑瑞靠在墙上,憋不住开口问:“他绿你?还三到你弟弟头上?”
“呵。”琉晚忽然冷冷一笑。
岑瑞汗毛乍立。
“他完了。”琉晚面无表情。
“他不知道夏夏是我弟弟吗?”
岑瑞:???
“夏夏那么听我话,谁给他的胆子这么对我说话?”
岑瑞:……哈?
“他完了。”琉晚漠然重复,“他别想我会点头。”
“夏夏也不会!!!”
记住我是甜饼选手
闹别扭都闹不了几章的那种
20 围巾*长腿20老啊姨20
琉夏这次在医院一直住到分化期度过。
那晚爆发之后,腺体发育逐渐完善,信息素水平趋于稳定,期间还是有过几次波动,不过都是深夜难受,睡到早上就好了。
他还单纯地以为是和之前一样,每到深夜身体就会变得娇弱,没有注意到岑医生日益复杂的表情。
出院后琉夏就回了学校,落下了很多课程,还马上就要到考试周了,他开始天天泡图书馆。
这次小蒙问他是什么味道的时候,他终于可以放出一丝丝信息素给他闻。
“好香,我又恋爱了。”小蒙捂胸口,“但是你变成O了,我们OO恋更不可能了,呜呜呜……”
琉夏趴在书桌上笑。
周凌和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送他们回宿舍时,等小蒙上了楼,单独问琉夏。
“你的信息素里有alpha的味道。”他轻声问,“是、那天的……那位吗?”
小蒙懵里懵咕的,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深入接触过什么alpha,哪察觉得出来琉夏的信息素有什么不同。
但是周凌和接触过贺律之,莫名就直觉琉夏信息素里那一点霸道宣誓归属的味道,一定来源于他。
琉夏怔了一下,表情迷茫:“我……我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
就算之前有过什么,应该也早就不剩了吧。
周凌和叹了口气,他有点不甘心,可又好像有点认命。
“可能只是‘你’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周凌和看他,“琉夏,所以是他吗?你喜欢的味道。”
“我不知道。”琉夏低着头,脚尖踢了踢路边的台阶。
天气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呼出的气息都伴着白雾,路边草坪只剩下杂黄的野草,蔫蔫的,耷耷的。
“我不知道,还喜不喜欢他……”
还喜欢吗?还可以喜欢贺律之吗?
到最后,他已经不敢再走任何一步。
他不由得摸了摸脖子,空荡荡的